易寒时只是一个猜测,具体是什么,还要去找温瑞亲自询问才行。
不过,去找温瑞之前,还要拿到证据,要不然温瑞肯定会伪装,倒时候她倒打一耙,又不知道闹出什么风雨。
温衡斟酌的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从聂岁岁这样下手?”
易寒时点头,“你下手别太狠,留她一条命。”
温衡嗤笑,“我是医生,怎么会要人命。”
易寒时嘴角一扯,他幸好没有说他是有医德的医生。
温衡不和他开玩笑,起身去客房,空荡荡的客房中央用椅子绑着一个女人,女人脸色苍白,浑身都很狼狈。
“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是易氏总裁,易寒时的妹妹,你这样对我,易寒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聂岁岁虚弱的说。
她从别墅里出去,真想找个地方住下来,就有一个人来和她说找她,她当时还以为是温瑞来找她对策,但跟着那个人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就被人绑着,逼问她一些事。
“易氏总裁,聂岁岁,你不是被易寒时赶出来的吗?你做了那种事,还想他救你,你也太天真了。”
聂岁岁也后悔死了,哭着求饶,温衡冷笑,让她提一桶水来,按着她的头在水里,让她感觉到死亡的窒息感。
聂岁岁拼命挣扎,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感觉死亡靠近,她恐慌极了,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易寒时拿着平板电脑,听着她的讲述,冷笑。
为了能和他在一起,聂岁岁就可以伤害别人,留着她也是一个祸害。
等温衡从客房出来,事情梳理的差不多,易寒时起身要回去,温衡也起身,他要去医院。
两人走到车库, 易寒时还是提醒她,“派人盯着点吧,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若是他们想毁灭证据,再给你一个栽赃陷害,倒时候你就有的忙。”
温衡站在车前对他笑,“易寒时,我好像比你大吧,你这语气怎么教训小辈。”
易寒时扯了扯衣领,“不能这么说,虽然你比我大一岁,但我终究比你多一个身份。”
“什么身份?”
“我已婚,作为结了婚的男人,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
温衡呵呵冷笑,他又在秀。
易寒时上车,扬起嘴角又对他说了一句,“这么晚了,可可在家等我,而你还要去医院照顾没什么关系的追求者,同情你,温衡,你可要加油。你等我一大,可别等我的孩子都打酱油,你还没结婚。”
“……你可以滚了!”
……
易寒时回别墅,看卧室的等还亮着。
下车的时候,寒风吹来,他扯了扯领子,心里却是暖烘烘的。
他快步上楼,去卧室的时候放轻脚步,看坐在床上的丫头还拿着手机,抬眸看见他回来,扬起嘴角。
“阿寒,你回来了。”
卧室开了空调,温度回升,易寒时脱了外套,走到她身边。
荣可可伸手触碰他的脸颊,有些凉,她的手一直在被子里,暖意洋洋,贴着他的侧脸,易寒时蹭了一下。
“怎么了?”
“外面很冷吗?”
“嗯,又降温了。”
荣可可笑着双手捧着他的脸,“我帮你暖暖。”
易寒时勾唇轻笑,拿开她的手,“这可是你的说的,帮我暖暖。”他说着就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攫住她的唇,整个人贴上去。
确实,很暖。
……
第二天。
荣可可站在窗边,看见外面枯黄的草业上都是一层厚厚的白霜,冷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寒颤。
秋天来的突然,好像一场秋雨过后,夏天过渡到冬天。
她今天去上学,去房间翻了一圈,只找到一件厚外套,也该准备秋裤了。
她把外套穿上,再下楼的时候看易寒时和聂琳正在说话,两人转头看见她下楼,都忍不住笑。
荣可可疑惑的挠头,“怎么了?”
“这是谁给你买的衣服,这么可爱?”聂琳笑着对她招手。
荣可可看着易寒时,她的衣服在荣家,原本她是想带回来几件,但易寒时嫌弃,说以后她的衣服他给她买,所以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他什么时候买的,就挂在衣橱里了。
是粉色,帽子上还有一对长长的兔耳朵,她看第一眼就觉得很幼稚,可她没有别的外套。
聂琳帮她整理,扯着她的衣领,“天气凉了,可可也该买点衣服和鞋子,可可放学了和我一起商场吧。”
“好呀。”
易寒时送她去上学,看她身后的兔子耳朵,时不时的扯一下,荣可可蹙着眉头。
“你喜欢兔子吗?什么品味呀。”
易寒时不喜欢小动物,但喜欢他的可可,小兔子耳朵挺萌的。
到了学校,她要下车,易寒时抓住她的兔子耳朵,她就没法下去,无奈的看着他。
“你要做什么呀?”
“过来。”
易寒时说话的时候,点了点自己的侧脸,荣可可鼓着小脸。
真是一个傲娇的男朋友。
仰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扯走自己的兔子耳朵,她撒开脚丫子往外跑。
易寒时忍不住笑,小丫头这个时候倒是跑得快。
易寒时去易氏,到了办公室,就问付川,易浩负责的项目做得如何。
付川调取资料,“做得还可以,他也很负责,还亲自去工地监控,刚开始做事有些毛躁,现在越来越有模有样。”
易寒时的手指落在办公桌上,他肌肤白和黑色办公桌形成鲜明对比,指节敲击着桌面。
“给他一点难度,让易浩来找我。”
“易老爷子那边呢?”
要动易浩,很有可能会惊动易老爷子,说不定易老爷子会对他说教。
易寒时呵了一声,“那就等他来,正好有些事,让易老爷子亲口告诉他。”
付川点头,出去做事。
……
医院,温老爷子的病房。
温衡拿着视频去找温老爷子的时候,温老爷子敢吃了早上的药,虽然一直在修养,但脸上不正常的苍白,还是掩饰不住他的憔悴。
他的病情越加严重了。
看见温衡过来,温老爷子皱着眉头,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可不会又好心来看望他这老头子。
“我来是不是很意外?”温衡笑了一声,“放心,我不会来给你发丧,是提前你和打个招呼,你的孙女,又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