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今日我去找你吗?你怎么来了?”凤琅见宫凌爵神色懒懒,眉眼殃殃低垂着看不清思绪,莫名觉得他有些阴沉。
宫凌爵对她招了招手:“你来。”
分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弥漫着危险。
凤琅刚来到他身边,便被宫凌爵拽着手腕落入了宽厚的胸膛。
“放开我!”凤琅一惊,推了推宫凌爵,便对上了对方郁郁目光。
她一顿,察觉到了不对:“你喝了安神汤?”
宫凌爵抱着凤琅,在她脖颈间深深嗅了一下,淡淡的香味传入鼻间,抚平了他心中的戾气,似乎没有什么力气,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很难受?”凤琅将手插 入它的发间,轻轻的摩擦。
“难受。”
宫凌爵抱着凤琅,声音闷闷的,似乎真的难受极了。
闻言,凤琅推拒的动作变成了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不痛不痛,痛痛飞走。”
宫凌爵搂着凤琅,被如此安抚,阴郁的眼底闪过一抹餍足,他蹭了蹭凤琅的脖梗,忍不住侧头吮 吸起来。
凤琅心中一条,推拒道:“你疯了!快放开我!”
这里还有人!
抬头一看,管家一行人不知何时离开,如今院中只剩二人。
“没事的。”宫凌爵不顾凤琅的挣扎反手将她的双手锁于身后,吮 吸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上,最后含 住了那双诱人的红唇,又啃又咬。
凤琅闷哼一声:“你是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唔!”
唇齿内被强势掠夺,说不出一句话,头被迫仰着,露出了脆弱的脖颈,唇角划出了一道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下巴没 入脖颈。
这个吻强势侵略,充满了占有欲,直到后来凤琅有些窒息,眼前浮现了白光,耳中嗡鸣,实在受不了挣扎起来,可奈何双手被桎梏着,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可偏偏面前的人像是失去了理智,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凤琅的示弱似乎让他变得更加兴奋,身体的变化让凤琅混沌的脑袋顿时清明起来。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这么下去的话会出事的。
凤琅贝齿狠狠一瞌,宫凌爵身形一顿。
宫凌爵收敛了许多,细细的吮 吸着她唇边的银丝。
凤琅呼吸不稳,一双凤眸带着水光,怒瞪却更像是撒娇:“冷静了?”
宫凌爵不轻不重的咬了咬她的唇,一双幽深的眼眸倒映着凤琅的模样,言语莫名的委屈:“你咬本王,很痛。”
凤琅挣扎了一下,见人还不肯放开:“放开我。”
宫凌爵不肯:“不放,琅儿会跑。”
凤琅心说你都这样对我了,我若不跑还要让你占便宜不成?
可面对如此黏人的宫凌爵,凤琅又下不起狠心,只得放软了语气:“我不跑,你抓着我难受,我保证,嗯?”
宫凌爵盯着凤琅,似乎在分辨她话语的真假,良久后,他松了松手,凤琅抽出手来,纤细白 皙的手腕郝然多了两道红痕。
宫凌爵抓着凤琅的手腕,细细的摩擦着,在脸上轻轻的蹭了蹭,随后一点一点的轻吻着,缱绻又怜惜:“疼吗?”
凤琅摇了摇头:“不疼。”
“昨日圣上找你是为了安神药一事?”
宫凌爵将凤琅的手指含在了嘴里,犬齿轻轻的咬着,略微的刺痛传来,凤琅蜷缩了一下手,并未挣扎。
喉咙中模糊吐出一个嗯子,宫凌爵似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将凤琅的手舔的湿漉漉的。
“你喝了?”
“喝了。”
凤琅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傻!安神汤随便糊弄喝喝就罢了,你难不成全喝了?”
宫凌爵笑了一下:“他不放心我,他盯着本王喝,本王还要当面谢他一番好意。”
的确是燕帝能做出来的事情。
凤琅沉默了片刻,轻轻的抱住了他,侧头吻了吻他的耳朵。
宫凌爵低沉的声音满是控诉:“你说你今日会来找本王,却将祁云殊安置进了院子,你将本王置于何地?是故意气本王?”
“所以你才会一早便过来?”凤琅笑了一声:“傻不傻呀你。”
“本王不喜欢他。”宫凌爵捧住了凤琅的脸,认真说道:“本王杀了他可好?”
凤琅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点头,这一刻祁云殊就会彻底长眠于地下,她认真说道:“祁云殊还有用,若是真到了那一天,我会让你亲自动手了结他。”
“你又在骗本王了。”宫凌爵开始胡搅蛮缠:“分明是你对他余情未了。”
凤琅哭笑不得:“你从哪里得知我对他还余情未了?”
“你让他住进你府中。”
“只是方便做一些事情,况且过几日他就会自己受不了的要离开。”凤琅道:“让他来这里,可并非是来享福的。”
宫凌爵嗯了一声,不知是信没信。
凤琅手指黏黏糊糊,见他还在啃咬,指腹抵住了他的唇:“够了。”
指腹传来一阵疼痛,宫凌爵竟然用犬齿咬破了凤琅的手指,细细的吮 吸着渗出来的血。
凤琅不可置信:“你又咬我,莫不是真属狗的?”
“好甜。”宫凌爵将她指腹的血吮 吸干净后弯了下眼眸,往日深沉的眼眸此刻竟带着几分稚气与纯真。
那安神药当真是邪门,竟能让一个人性情大变。
宫凌爵异常的黏人,凤琅只得将人哄了又哄,好不容易将人安抚下来后,就听管家说祁云殊醒来便又吵着闹着要见她。
刚安抚好的宫凌爵再次阴郁下来,见他拔出剑,大步往外走:“这碍事的人,本王这就去宰了他。”
“人若是被你杀了,我还怎么玩?”凤琅将人拉住,好声好气的说道:“他先前那般对我,若是轻而易举的让他死了不就便宜了他吗?”
宫凌爵一想也是,阴沉道:“本王有的是法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凤凰哭笑不得:“这事你就别添乱了,交给我,嗯?”
宫凌爵眼眸幽幽的盯着她:“你又骗本王了,你就是对他余情未了,你还爱着他,对吗?”
宫凌爵一副本王蛮不讲理,本王要闹的表情让凤琅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挥了挥手对管家道:“日后关于祁云殊的事情不必来报,让他闹去,只要死不了,就随他的便。”
说完后便见宫凌爵眼眸流露出满意。
凤琅问:“这下行了吧?”
宫凌爵将凤琅抱在怀中,掐着他的下巴便是一个极致掠夺的吻,而后沙哑的嗓音满是满足:“琅儿心中有我。”
凤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人分明不是这样的,如今怎变成了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