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总瓦解
阮阮是个爱哭鬼2022-01-04 15:502,011

  特意让王阿姨煮了补身子的,去看茵旬红肿未消散的脸,江寒生心里就一阵发堵。

  粥很烫,江寒生也不嫌烦,一勺一勺的喂茵旬。

  “但我仍愿意感谢你给过我爱情”

  “每一场风景都是我们爱的证明……”

  茵旬推推他:“阿凌,你的手机在响。”

  看一眼备注,是小左打来的。

  “不急。”

  茵旬拿过勺子:“我自己来就好,你去处理事情,快!”

  她冲他微微一笑,眉眼间尽是柔软。

  听不清电话里的人讲了什么,当天晚上茵旬又做噩梦了,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她的梦境里。

  正冷的天大地上开出几多繁花,洁白的天带着丝清冷,很奇怪,鼓楼就在眼前,冰兰就站在楼梯上,影子被照的几分阴森,她回头看茵旬,双眼红肿。

  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行李箱,再次注意她的身影时身上穿的破败不堪,这个梦里没有江寒生,冰兰像一个没有了靠山的孤儿,她看茵旬时的眼神没有了那股狠劲,更多的是怨,她捂脸痛哭,问茵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醒来时茵旬头上出了一层细汗,那个梦回想起来都是荒凉的。

  茵旬的父亲出院了,害怕有人会继续找麻烦,他们找李成洋打听了茵旬住的地方,

  找到的时候两个人被保安拦在门外。

  拨通了茵旬的电话,她急忙从屋里跑出来。

  “爸!妈!你们怎么在这里?”

  茵旬气喘吁吁跑过来。

  母亲趾高气扬起来,鼻孔向下对着保安:“看见没有?我就说了我女儿在这里住,还不信。”

  说完就拉着自己的丈夫往里走。

  到了一条人少的小径,茵旬拦住他们。

  “爸,先跟我说清楚为什么来这里?”

  这是江寒生的地方,她的父母绝不能乱闹。

  “你这孩子,你爸过来这里,还能害你不成?这不是害怕那些人再找你爸的事,无奈之下我们才决定要来找你的,你以为我们愿意啊?”

  茵旬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这里面有十万,你们拿着,待会我带你们出去找间屋子住。”

  见钱眼开,用来形容她的母亲最不为过。

  “十万!?”

  母亲拿起那张卡递到嘴边亲:“茵茵出息了,张手就这么大方,不愧是我老洛家出来的子女,就是争光。”

  母亲笑起来,茵旬不想跟他们废话。

  拉着老俩到了郊区附近租了间房,房子很大,一百多平,母亲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屋子,他们满意的落住。

  “这张卡你们省着点花,还有以后不经我允许,今天你们去的那个小区决不能再进第二次,听到没有?”

  茵旬的语气或许稍重了些,但不说的严重些她的父母永远不会理解事情的重要性。

  “为什么啊茵茵,那里怎么了我们不能去?”

  “你知道那里住着什么人么?”

  “什,什么人?”

  母亲眼神忐忑的看一眼父亲,两人相望一眼。

  “住着催你们债款的人!一个不小心,他就会要了你们的性命。”

  话很奏效,两个人瞪大了瞳孔。

  “还有,往后尽量不要再打我的电话,手机不在我手里,出了麻烦,不是我们一家人能担待起的。”

  *

  上午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茵旬在睡懒觉,模糊中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

  她用被捂了捂头,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她侧耳去听江寒生上楼的声音。

  直到越来越近,茵旬心也跟着紧张一二

  手搭在被上茵旬感知到江寒生的力量,被子被人拉开,她拧眉转个身。

  “还没睡醒?”

  茵旬呢喃轻嗯一声。

  昨天江寒生没有回家,他问茵旬:“几点睡的?”

  “两点。”

  “两点?”

  “嗯……看电视入了迷,后来被王婶提醒的。”

  江寒生笑起来:“你啊。”

  伸手去摸茵旬扁皮的肚子:“还没吃饭吧?”

  “不饿。”

  “听话,起来洗把脸,下去吃饭。”

  “不饿嘛。”

  茵旬坐起来,睁着睡眼惺忪的漂亮眼睛对江寒生撒娇。

  “乖,饮食不规律胃要出问题的。”

  茵旬搂住江寒生的胳膊呼吸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阿凌,你的香水什么牌子的送我一瓶。”

  “喜欢这个味道?”

  “闻起来很有安全感。”

  江寒雪凤眸半眯笑容在脸上晕染开:“好,待会就让小左订两瓶回来。”

  吃饭时茵旬不时偷瞄几眼江寒生,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

  擦完嘴走过去自然的坐到江寒生腿上。

  她搂着他的脖好奇的去看他看的字,茵旬指着上面两个字问:“这是什么意思?”

  “炒股啊,不过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江寒生敲敲茵旬的小脑袋瓜,女人不乐意了扭过身故作生气:“切,不想讲就不讲嘛。”

  江寒生大掌握住茵旬的小手:“当真想听?”

  “过了那股劲了,不想听了。”

  江寒生被她逗笑:“有小脾气了是不是?”

  茵旬不搭理他站起身没走两步人就被江寒生扯回怀里:“想去哪?”

  “还能去哪啊,到院子里散散心。”

  江寒生放下报。

  “走吧,陪你一起去。”

  后院很大,茵旬不常来过。

  “这是什么鱼?”

  她指着池潭里的黄色大鱼问。

  “龙鱼。”

  “听起来蛮高贵的。”

  “是啊,一条,可就值了五十万呢。”

  五十万这个数字对茵旬来说太敏感了。

  江寒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罕见低头道了声抱歉。

  “嘿,和我说什么道歉,我还要感恩,当初江爷您没因为我还不起钱而暴打我一顿呢。”

  “茵茵啊,看来我在心里的形象是改不过来了。”

  这语气里就带着些落寞。

  “和你开玩笑呢,阿凌才不会是这样的人,对不对?”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弯头看他像一只温顺的精灵。

  江寒生恍惚了一下。

  是啊,他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呢?

  江寒生摩挲着茵旬纤细滑嫩的手背。

  “阿凌。”

  “嗯?”

  “放我出去拍戏吧,还有手机,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专门由你来为我设置一款通讯工具。”

继续阅读:阿凌,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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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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