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演员做的多了,也并非不好。
极光的大厅门口,茵旬看见两个长相壮硕的男人,穿着打扮是普通人的模样,但脸上各个凶神恶煞。
直觉告诉茵旬,这两个人会冰兰脱不了关系,果真如她所想那般,还没走两步,那两名男子就快步走上前。
“你就是洛茵旬?”
其中一个男人发话。
他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友好,带着审视的意味。
“对我是,请问你们是?”
“是洛茵旬就行。”
撂完这句话两个人上来就抓住茵旬的肩,一人一边。
茵旬秀眉紧拧:“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带你去见你的祖宗。”
“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
茵旬被两个人架着一路带到长廊尽头的一个包间。
打开门,冰兰就坐在沙发上,斜眼睨视茵旬:“呦,来了。”
她站起身,走在茵旬身边环绕一圈,冰兰双手环臂她嘴里不停啧啧称叹:“看这小脸,的确是让人看了就心动呢。”
她笑起来,尖锐的笑声显得刺耳。
“你来找我,不是来谈阿凌的事吗?”
“阿凌?”
冰兰眼睛转了转,这个名称似乎有点耳熟。
她细想几分,随手啪的一声打到茵旬脸上:“阿凌也是你能乱叫的?”
茵旬吃痛皱紧眉头,她脸被打向一边。
“冰兰小姐,我希望我们可以心平气和谈判,而非闹成这样,阿凌知道了,他会不开心的。”
“阿凌,阿凌,这个称呼,你可是叫的亲啊。”
说着冰兰揪住茵旬的头发,茵旬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瞧瞧这张骚气的脸,化妆品底下的脸,早就烂透了吧?”
冰兰眼神向下望去,茵旬今天为见冰兰,特意贴了两只乳胶,为了使自己变的丰满些。
她就是要在冰兰面前营造出一个不堪的人设,这样好有说服力,而且更让男人难以把持,来时茵旬就预料到了,能让她来这里,肯定是没安好心的。
“啧啧,当演员这条路,没少被人摸啊。”
她站起身,回头看身后等不及的几个男人,冰兰拍拍手俯瞰茵旬:“一百万,今天你们把她给我玩烂。”
与此同时,江寒生坐在车里,安静的车厢内播放着窃听器的声音。
后视镜里去看,江寒生的脸早已阴鸷一片,小左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怠慢一刻,他加快油门几乎一路疾驰到极光。
终于车子在极光大厦门前停下。
车门被江寒生愤力关上。
这偌大的Z市,江寒生的脸就是一张通信证,走在哪里都有人恭维。
“江总好。”
“江先生您来了。”
“冰兰在哪个房间?”
刚还打招呼的工作人员这时和经理面面相觑。
“我问你们冰兰在哪里?”
空荡的客厅江寒生的声音震耳欲聋。
“在,在402,江总请跟我来。”
门一脚被踹开。
只见茵旬被几个男人按压在地,身上的衣服就只要剩内衬。
胸衣被人隔着衣服解开,茵旬坐在地上无助挣扎,看见江寒生的那一刻,她眼泪绷不住的往外流。
“阿凌,你来了。”
“阿,阿生?你怎么会来这里?”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冰兰脸上,女人明显被打蒙了。
她看向江寒生,耳朵还在嗡嗡作响。
那些男人一看情况不妙提起裤子就往外跑。
“站住!”
小左跟着追了出去。
冰兰一看事情败露,她心里慌乱到极致,抓住江寒生的手臂求饶:“阿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阿生。”
“是,是洛茵旬!她想害我,没想到被她自己的小伎俩反噬,她罪该万死,阿生,你相信我阿生。”
冰兰说的激动,委屈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过。
江寒生无情甩开她,墨黑如深渊的眼眸凝视着冰兰:“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的演技很烂?”
冰兰彻底滞在原地。
茵旬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房间里,到处充斥着熟悉的气味。
她被江寒生接回来了。
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换上了睡衣。
茵旬下床翻看了一遍屋子,找不见她去见冰兰时穿的那身衣服。
听见有人上楼,茵旬猜一定是江寒生。
打开门,江寒生冷酷的脸直逼茵旬眼球。
“阿凌。”“
“洛茵旬,你最近越来越胆大了。”
说这句话时,江寒生不带任何感情,他看她的眼神更像是要生剐了她。
茵旬缓缓上前抱住他:“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茵旬鼻子一算,泪就掉下来,滚烫的眼泪落在江寒生的肩。
他推开她,泪就落到他的手上。
江寒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他微微皱眉,盯着她良久说不出话。
末了,江寒生叹息一声。
转过身背对茵旬。
他问她:“明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还要去见她?”
“因为我不想她再纠缠你了,我不喜欢。”
江寒生的猛跳一下。
茵旬从后面再次拥住他,江寒生轻笑出声:“傻瓜,这种事我来解决就好了。”
“才不信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漂亮话谁都会说,可安全感还是得靠我自己来争取。”
江寒生转过身抱住茵旬,他低头看她:“所以你的安全感,就是不顾自己安危,随意争取来的?”
“茵茵啊,你是大人了,做事不能像个小孩一样,不考虑后果。”
“你知道如果今天我没有及时感到的话,后果会是什么样吗?”
提到伤心处,茵旬就哭起来,她一哭,说话的声都是哽咽的:“我,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我原以为我们会好好谈的,可谁知……”
演到这里洛茵旬都觉得自己有些假了,可那又能怎么样?眼前的这个男人受用就行。
洛茵旬抵着头,没有人看见她眼里飞快划过的那丝狡黠。
江寒生紧紧抱住茵旬,迟了一会,他推开她。
“今天几点起来的?肚子饿不饿?”
茵旬其实才吃过饭,但她还是点点头:“饿,我想阿凌喂我吃饭。”
江寒生笑了起来,手捏捏茵旬小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