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煜见这丫头喊声撕心裂肺，便停脚看着她。
“没啥事，就是关联信息，工作惯例需要问问。”
说完嘴角挂上一圈淡淡涟漪：“其实，我知道这样的团体都有组织者，所以～你知道最高者是谁吗？”
周妍冷静下来重新躺回去，想了一会儿，轻轻说道：“最高大的那个人好像叫鸭子，因为他每次出现都用变声器，所以大家都喜欢喊他鸭子，我们没见过他真面目。”
“单人旁的他？”司空煜脑子里闪过一个字。
“我觉得是，声音虽然经过变声，但说话力道和语速还有常用语，我觉得应该是个中年男子。”周雁抓住盖在腹部的被子一直拉到下巴。
“周妍，你现在还能记得我吗？”同样停脚的杜一乾眼神移到周妍脸上，捕捉到她飘忽不定的双眸。
“我～天啊！我好像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坐在我们不远处的人，你不是还有个女朋友的吗？你们当时还吵架了。”周妍终于记起那对坐在斜对面一直吵闹的情侣。
“那是我同事，我们去查案，没想到碰上你们被人灌酒，担心出事所以出手相救，不过还是晚了。”杜一乾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周妍，你为何晚了两年才和妹妹一起进入卫校，然后一同进了医院工作？”
“我病了一年多，好了之后又修养半年，本不想去的，但是奶奶说我们在一起有个照应，就又等了几个月，跟妹妹一起进了学校。”周妍老实回答，脸上没有太大波澜，但是眼神始终不愿与杜一乾对视，杜一乾觉得这丫头还有事情瞒着没说。
但是杜一乾没打算就此揭穿，欲速则不达，便笑着说：“知道了，谢谢。”
周雁害怕杜一乾不相信，大声说话，把杜一乾的目光拉回自己这边：“是真的，姐姐当时病的很重，我们都以为快要失去她的时候，她又转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见到一脸认真的周雁，杜一乾没有继续问，而是快速离开病房，司空煜和陆铭已经先行出了病房。
“乾哥！下面去找杨小庄？”陆铭追上杜一乾。
“不用！我已经给闻海发了信息，杨小庄由他负责找，眼下杨小庄不可能还在穆小尤家中，我们去茶社临检他已经乘乱逃脱，也许他身上背负着什么别的案子，否则不至于逃之夭夭。”
“等我一下。”
走出住院部大楼，司空煜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给毛青柠打电话：“青儿！抽出一点时间，查查周妍在全国各大城市的看病信息，目前许多疑难杂症，医生们都会在网上相互联系，彼此交换信息，以做出最精确的治疗方案，最大限度减轻病人的痛苦，所以情况一定非常详细，你查完发给我，我要详细病例资料。”
“没问题！”毛青柠这小子一听是司空煜的声音，立马生命值满格。
“第二，进内部系统筛查，找出去年全市未破的离奇死亡案件，全要。”
“这个简单！”毛青柠爽快地回答。
“我们走！”司空煜挂上电话看了一眼杜一乾就往停车场走。
“去哪儿？”陆铭追了两步。
“参观韬队他们初审。”司空煜晃晃手机，“王韬发了信息。”
“我去！韬哥现在都不给我发信息了。”杜一乾拽劲上来走路都斜着走。
“我上班当然是给我发，你那么无脑，发多了信息怕你无法消化。”司空煜抓紧一切机会碾压杜一乾。
“拉倒吧！还是我建议他审讯的呢。”杜一乾丝毫不让步。
陆铭从他俩中间挤过去：“快点走！晚了赶不上。”
“也哥！到大门口来接我们。”杜一乾气呼呼地呼叫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