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两人也发现不对了。颇为作则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地与聂明战隔开距离。
夭寿啊!这怎么解释啊!
聂明战不悦地皱眉,凶狠眼神往围观者身上扫,大家生怕他发难!
“潮生你等着爷帮你吗?”
阴寒森冷的语气,潮生吓得拎起老妇人用轻功跑了!
娘嘞,爷生气了!
这种诡异的气氛,夫妻两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少年担心老母亲,也担心夫人的脸,站出来道,“给大将军、牡丹夫人添麻烦了,小生母亲造成的损失,小生一定想办法,还请两位高抬贵手,轻饶母亲。”
“不可能!”
伤了他的人,不把她送进大牢尝尝苦头,难泄心头之恨,“损失是小事,她敢对夫人动手,就该有不会善了的觉悟,至于店面损失自然是你们赔,一分都不能少!”
聂明战冷哼,一个男人,护不住自己的妻子,还镇不住不讲理的母亲,柔柔弱弱的肩膀能担得多少。
麻衣男子脸色闪过不渝,是被下面子的微怒,不过眼前人,无论是谁,他都得罪不起,“大将军说的是,但为人子,不能看着母亲受罪,母亲有错,小生愿意替母亲承担!”
“你要如何承担?替她去进大牢,让她出来继续害你的夫人,让你的夫人为生计奔波,为你守活寡?”
男子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通红,既是被气的也是羞的。
夏清澜也没啥好脸色,孝顺和愚孝是两回事,看蒙面女子和老妇人的反应,这种事情不是第YI次了,才会这般习以为常。
夫妻两知道是老妇人下的手脚,惊讶微怒过后,看见老妇人被抓就担心,明显记吃不记打!
“鱼麻草少见,解药也一样稀罕,同样是在深林之中,百余花,用其汁液加入清水洗脸,一月过后就好了。”
说完,夏清澜给周雅欣一个眼神,让她处理之后的事情。
八卦火热的眼神,夏清澜脚下生风,一直在想怎么办?
“呀!你怎么跟着我上来了!快下去!”
她正想着怎么撇清关系,他这时候上来,底下人还不臆测怀疑他们上来做什么了。
从刚才聂明战的眉峰就挑着,睨她一眼,大大方方地进了她的屋子。
夏清澜要气死了!
她都发现隔壁包厢的人了,不相信他没看见!这时候还不知道避嫌!
“爷!你快出去!”
聂明战正襟危坐,严肃不已道,“不。”
夏清澜拿他没有办法,反正都这样了,“爷怎么来了?”
刚才避之不及的言行,现在还说这样的话,夏清澜完全没反应到这是在挑战聂明战的脾气!
“嗷!疼!”
聂明战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怀里,目光凶狠地拽开她的面纱,眉眼既妖又魅,朱唇微张,呼之欲出的娇嗔被都入唇舌。
“唔~”
该死!这男人疯了吗?
当她嘴巴是肉吗?(难道不是?)
嗷呜~居然还咬她!
眼眸浮起一层雾气,看得聂明战喉咙发紧,越加霸道凶猛地啃噬、研磨她的唇瓣,恨不得直接把她吞了!
嗷嗷嗷!她决定了!三天都不让这个狗男人靠近自己!
悲惨地被禁锢在铁臂铜胸之中,夏清澜软如无骨倚着他,湿漉漉的眼眸,*如血的唇瓣,浑身透露着软弱可欺,聂明战看着眼底风暴再燃。
下一秒,眼睛就被捂住!
“不许看了!”
娇滴滴的语调,嗓音还带着些嘶哑,撩人摄魂,聂明战越加理解美人如玉,美人如水,美人如月,美人如花!
美人有太多的模样,每一样都让他心火燃烧。
将白皙如玉的柔夷拉下,如同猛兽的眼神深深地看着她,“爷要看!要看一辈子!”
牡丹夫人的打扮与她素日的形象大相径庭,聂明战一直以为她是纯洁无害的小*,而今,小*变成了GOU人的牡丹妖!
蹙眉,眨眼,琼鼻翕动,嘟嘴,一样的动作,一样的人,却如同置身漪梦,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让他悸动,让他着迷。
夏清澜只觉得聂明战的眼睛比激光还让她炽热,如同猛兽看猎物的势在必得,无端地让她的心扑通扑通乱跳。
今日见闻不过是一个插曲,虽然能做谈资,但是值不得推敲,牡丹夫人和夏清澜是密友,大将军关心牡丹夫人的安微,也是爱屋及乌啊。何况大将军这等威武如战神的大人物,才不会做荒唐事。
不过,有心人却不会放过这种小事。
祁锦鸢,“此时可真?”
“外面都传遍了!当时有不少人围观,大家都看见了,绝对不会是假的。”琥珀道。
祁锦鸢静思,到灵山静修几个月,她身上的浮躁消散,眉宇间的攻击张扬弱了,周身越加柔和。
“再去查,务必从那些人口中确定事实,将其他添油加醋的多余东西剔干净。”
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侯夫人了。
侯爷对她也不如往日信任了,苏姨娘一个贱婢和她并驱,还有越过她之势。
“去告诉大少爷,休沐之日回家一趟。”
贱婢之子,一样地上不了台面,二少爷聂煦云在她的运作下,并没有和聂煦铭进入同一家书院的殊荣。
御龙书院是皇家子弟都会去的,昔日聂煦铭是侯爷之嫡子,不是之后,也有大将军撑着,书院那边也没提出劝退。
让她看不懂的是,聂煦阳并没有进入御龙书院,就算是现在,聂明战和夏清澜名声在外,盛极一时,也没有动静。
龙马书院岂能和御龙书院相比!
祁锦鸢没忍住想多了,眼眸冒出阴翳,很快就被掩去。
和聂煦阳在一个书院的,是聂煦云!次次月考都能在前三,侯爷一个武夫觉得脸上极其有光。
是她以前想岔了,武夫虽然对文一窍不通,但并不是弃如敝履,而是求不不得才敬而远之,自己儿子文采好了,岂不是告诉众人他聂家也是会读书的。
以往只知道让聂煦铭练武,现如今让那个贱婢之子得了大爷的眼,她怎么能甘心!
最让她人受不了的是,自己书香门第,礼仪诗书是他人不能比肩的,输在本该的是优势的方面,一想到就是在戳自己的心窝!
夏清澜也想自己家的小家伙,回来之后,她都没时间去书院看看他。
只在第二天让人送了补汤,听白芷说,小家伙马上要考试,相当于现代的期末考试。
“娘亲!”
聂煦阳开心地上马车,激动地抱着她,“我好想你啊!娘亲!”
“娘亲也很想你呀!”在小家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所有的想念都得到了慰藉。
聂煦阳有些纠结,他已经是六岁的男孩子了,母亲还这样把他当孩子不好。
但是,他其实也是孩子吧?
而且,也没有人看见不是。
“发什么呆呢?娘亲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快尝尝。”将篮子里的饭菜一一摆出来,“等你考完试,娘亲给你做其他好吃的!”
被夏清澜如此关心,聂煦阳早就把烦恼抛到一边去了,乐呵呵地用筷子夹了块肉,“娘亲吃。”
看她吃了,脸上的笑容就更暖了,“娘亲,你上次信里说的……”
“煦阳你躲在里面吃什么好吃的了!吃独食可不仗义啊!!!”
要不是实在太香了,他们也不想做讨人嫌的事情。
都怪聂煦云在他们耳边说多好吃多美味!本来就是用膳时间,还能闻见马车里传出来的香味,眼前家人送来的饭的立马就不香了。
聂煦阳听到外面笑闹声,脸立马就黑了,这群不安分的。
“羊羊,要不下去和朋友们一起——”
“不用!”聂煦阳语气可不和善。
夏清澜挑眉,看着他笑得善良,“娘亲等等,我马上解决他们。”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聂煦阳和他们说了什么,刚开始还能听见唉声叹气,后面什么都没了,闭上嘴巴走了。
“娘亲,好了!”上车的聂煦阳眼眸明亮,如同讨赏的二狗子。
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忍俊不禁,招招手,“快来吃吧。”
聂·二狗子·煦阳欢喜地凑过来。
“你说什么?该死!聂明战铁心要和本王对着干不成!让母亲加大药量!”原本的二皇子,现在的齐王道。
身边的幕僚犹豫,“六皇子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若是——贵妃娘娘很有可能被发现!”
“发现又如何?没等他查清楚,本王早就登上那个位子,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了!”他等不了了,他要杀回京城,将那些嘲笑自己的人踩在脚下!
“还不去!”近侍行礼离开。
幕僚们看了看对方,刚才说话的人又道,“王爷,若是要缩短时间,我们的召集人手的时间不够啊。”
“本王心中有数,你们只管照着去做。”
“不知王爷有何良策?”还是有其他助力,齐王做事太过冲动激进,他们害怕他走入别人设下的陷阱。
“该你们知道的时候,你们就明白了。”齐王嘴角挂着嗜血阴冷的笑容,“不该你们知道的,不要多问!”
他最讨厌不知自己身份,对他颐指气使的下属!
当初聂明战就是如此才让他生厌的!
他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没有人能质疑他!
若是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