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苑宫。
奴尔与鳳夕在庭院品茶细聊,修然自得,专儿则站在一旁不言语却脸露娇羞,而与奴尔说聊之时,鳳夕看着专儿女儿之娇,便不由得笑了出来,鳳夕的巧笑却惹得奴尔不解其意,专儿则恍然,原是自己方才太过入迷,惹得脸一片红晕。
看着鳳夕的欢笑,专儿低眉羞红,奴尔暗想:这女人的心性,真是难以揣测。
“公主,公主——”只见啼妆惊慌失措,从宫苑门外跑来。
鳳夕等人见她慌张的样子,便问道:“啼妆,怎么了?”
“方才奴婢看见二公主带着宫人像是往咱们宫苑来的。”啼妆神色焦急,气喘不断。
鳳夕思虑,想那二公主肯定是得知什么风声,从来左流月来这后宫就是风波不断。鳳夕看着对面的奴尔,见他仍品茶不动,眼神一暗,低声道:“专儿,将奴侍卫带到后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奴尔听见神色疑惑,想张口询问,却被鳳夕一个凌厉的眼神将想说的话咽回了肚中,专儿便慌忙拉着奴侍卫离开庭院。
鳳夕与啼妆安然不动,坐在石凳之上,品尝茶水,处变不惊。
不久,‘砰’的一声,只见那刚紧闭严实的宫门被撞开而来,鳳夕淡然转身,来人正左流月。
鳳夕心中冷哼一声,看来啼妆所言不假,便听见“妹妹,这大白天的宫门关的那么严实是作什么?难不成有见不得人的东西?”见左流月嚣张不必,面目可憎。
“姐姐真是稀客,今日来这骊宫苑 不是来计较这宫门的吧。”鳳夕斜睨轻笑。左流月见鳳夕如此轻视,冷哼道:“左鳳夕,你少拿话来揶揄我,今日本宫便要你好看,来人,给本宫搜。”
一声令下,身后一众侍卫蜂拥而至,散布四周。
鳳夕见此,凤眸凌厉,大喊:“大胆,本宫在此,你们竟如此行径,还不给我退下。”
见鳳夕盛怒,左流月心中大快,大声喝道:“三公主左鳳夕,窝藏刺客,罪不可赦,给我搜,搜出来者,竟升官职。”
声震宫宇,侍卫们便像冲了鸡血一般迅速交叉搜视,啼妆见此便愤恨说道道:“二公主,你可有证据。”
“哼,证据,本宫就是证据,给本宫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流月脸上露出阴厉之容,尖细的嗓门在这燥热的夏日,显得咄咄逼人。
鳳夕仰首看着左流月,面无表情,似有穿透之力。
一侍卫跑到左流月面前,拱手:“公主,未曾发现其他人。”
听此,左流月脸上便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胡说,继续搜,搜到为止。”领命,见那侍卫大喝:“继续搜。”
鳳夕衣袖之中双手紧握,秀气的眉头紧紧蹙着,不语,长身屹立犹如神祗。
“不曾发现。”只见侍卫依旧查不出来,流月神色愤懑,伸手便将身后的兆佳拽到在地,大喊:“贱人——”说完,那秀满金丝的绣鞋踩在兆佳身上,狠命的跺在她的身上,兆佳惊声叫道“公主饶命”,狠狠的几下,左流月才肯停下,望着左鳳夕,似有不甘之意,转身离开,随后一众侍卫收手整齐离开。
却留下狼狈不堪的兆佳,她嘴角渗血,痛苦的在地上挣扎起身,鳳夕缓缓走进她,兆佳见鳳夕逼近,双手撑地慌忙后退,却见鳳夕突然蹲下,绝美容颜在她眼前慢慢放大,那一瞬间,兆佳像是没了呼吸一般。
鳳夕伸出白净的手指轻轻拂在兆佳脏乱的脸上,兆佳惊恐的睁大杏眼,那素净的颜色在她的脸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鳳夕眯着双眸,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