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儿直接和庙里的人吵起来了,泉儿用英语吵,对面有听懂的。大概意思就是泉儿让退钱,对方不退,说你想印就印,不想印就滚。泉儿哪里受过这个气啊,直接动手了。
庙里的和尚哪里是泉儿的对手,几十个和尚都被泉儿打趴下了。
这群和尚骨头硬,就算是打死也不退钱。最后,我们三个人,两只猴被带到了派出所,在东盈叫做交番,结果成了糊涂账。
书生说经书是假的,庙里说是真的。警察也搞不清经书的真假,但是打人是真的,但是泉儿也受伤了啊,和尚用棍子把泉儿的胳膊打肿了,脑袋上也有包。
不过明显那些和尚更重一些,但最多就是鼻子流血了,脸打肿了,人晕了,很快就缓过来了。
有两个肋骨断了。
最麻烦的就是肋骨断了的,值得庆幸的是只断了一根,算是轻微伤,要是断两根,那就是轻伤了。
要是真打成了轻伤,那就要坐牢了。
轻微伤,罚款,蹲拘留就行了。
泉儿蹲进去了,至于说经书的事情,我们需要证据。
其实只要拿到经书是歪经的证据,泉儿就不用蹲拘留,因为这叫事出有因,是他们用假经书骗我们,然后还不退钱,这才发生的冲突。想要得到警方的支持,就必须证明经书确实是歪经。
泉儿被关起来了,至于关多久,说不好,因为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庙里的人也操蛋,朝着要关泉儿一辈子,说他在佛门净地打打杀杀,还打伤了他们几十人。
打一个人关七天,打几十人,怕是要关几年了。
我不知道东盈这边是不是这么算,反正在国内不是这么算的,在亚赛尼亚也不是这么算的。但这是人家的地盘,雷门寺又是东盈第一寺庙,搞不好会给泉儿安个什么罪名,抓起来也是有可能的。
当天泉儿还关在派出所的,第二天,泉儿就被转移走了,我们收到了一个通知书,泉儿被送去了监狱关押。看得出来,这是要判刑了啊!
我知道事情不太好,打算用钱开路,把泉儿给弄出来。我让小泽帮忙去找关系,小泽的舅舅在检察院,还算是能说上话,我们托人一问才知道,找关系没用,这次是大日圣君活佛直接发话,要严惩我们这些混蛋。
其实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大日活佛谅解了泉儿,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这件事说大不大,无非就是打了一架;说小不小,那就是在人家的庙里把和尚给打了。
我去庙里想见大日活佛,吃了闭门羹,人家根本就不见我。
这让我和书生很没面子,我俩好歹也是一个部落的首领啊,这么不给面子啊!还不是老子没巡洋舰,没有航母吗?要是老子不是开这货船来的,而是开着巡洋舰和航母来的,我看你见不见,不见老子一炮炸了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和书生出来之后,往回走,走到了岔路口,我停下了,我说:“我们去找真的经书,只要把真的经书找到,看他们还怎么说。”
书生说:“我也觉得一定有真的经书,这经书,应该和大槐树有关。”
我和书生带着两只猴去了大槐树下,我和书生在树下吃东西,猴哥和小恶魔去了树上,把树上的鸟窝掏了,把鸟蛋给吃了,造孽啊!
天黑之后,我俩靠着树干想辙。
我说:“都说钱能通神,这次有钱也不好使了。泉儿要是真的判刑,我们回去咋和阿飘交代?”
书生说:“可不是么!”
我说:“你别可不是么,你想想办法啊!”
“这种事我能有啥子办法嘛!我是风水师,我是医生,但我不是法师啊!”
我想了想说:“要是他们的太子生病了就好了,只有你能治,到时候我们就要求他们把泉儿放了。”
书生看着我笑了:“守仁,我发现有时候你有点天真。”
我点头说:“我承认,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还真的是在家事事顺,出门处处难啊!”
书生这时候拿出来了罗盘,他看着周围说:“这地方应该是个坟地啊!怎么看不到有坟呢?最主要我不会东盈话,没办法和人问问。”
在大槐树旁边就是一条小路,走过去三波农人,纷纷看我们,和我们打招呼,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人家说的啥。只能微笑,招手。
我说:“小泽还在帮忙找关系吗?”
书生说:“我让小泽去送礼了,找一下当地的检察长,毕竟判刑要检察长去起诉嘛!现在问题是,人家根本就不移交检查厅,就这么关押你,一直调查,这就有点耍无赖了,这要是调查个七八年,泉儿就得在里面坐七八年的牢。”
“我倒是不担心泉儿在监狱里受欺负。”
“最主要是不可能让泉儿一直坐牢噻!”
小泽终于骑着自行车来了,我们约好了,她办完事直接来庙里找我们,我们在这里能看到通往雷门寺的路,小泽骑着自行车飞快,书生站起来喊她,她听到了,一转弯就下了大路,沿着小路到了大槐树下。
小泽额头上全是汉,她说:“我舅舅说,他无能为力,泉儿哥的事情还没到监察厅,还在警视厅,警视厅那边说什么时候调查完说不好,还说这件事不是简单的打架斗殴,已经上升到了宗教层面。”
书生说:“你尽力就行了。我觉得,接下来我们就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找到真的经书。”
小泽不可思议地说:“难道雷门寺里的经书真的是歪经吗?”
书生说:“我确定是歪经。”
书生随后指着前面的一片菜地说:“你去问一下周围的农户,这里是不是应该有一片坟啊!”
小泽看了看周围,在不远处的山脚下有几乎人家,小泽骑上自行车就去了,半小时之后,她回来了,她说:“这里有没有坟大家不清楚,不过这个地方以前不叫水泽汀,这里以前叫太子庙。”
我一拍大腿说:“这就对了。”
书生拿着罗盘照啊照,最后他指着那个村子说:“这个村子有问题,我们进村看看。”
我们进村子的时候,天刚好黑了,小泽和当地人沟通,我们租到了一间厢房。
刚住下,书生就站在了窗户前面,背着手看着外面说:“这村子怎么修在了坟上啊!”
我说:“你说这里的大墓在村子下面?”
书生说:“这里的确有一座大墓,奇怪的不是大墓,而是这个村子。这个村子的位子,按理说是寝殿的位子。住在寝殿里,睡在墓主人的头上,这地方想不绝户都难啊!还有就是村子里的打谷场,那地方,应该就是太子庙的地方。”
我说:“是啊,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这村子里,没有孩子。”
我这么一说,小泽和书生纷纷点头。
小泽说:“你们别说了,我怎么觉得脊背发凉啊。”
我说:“怕啥?有我们呢。”
书生说:“睡觉吧,明天我们出去在村子里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