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刘局电话响起。
“你看,好事来了。喂,怎么样了?”刘局接电话,“是吗,没想到你们的行动这么快,好,人我就交给你们了。”
“王时发这个人我就不带回西海市了,至于案子怎么处理,全交由你们当地警方,我们决不插手。”刘局说完挂下电话,转身对着王言。
海的肩膀,高兴地说。
“是。”王言自然敬了个礼。
三个哈哈大笑起来。
“杨稚的爷爷在临死前交代我,我答应照顾好她,所以我想带杨稚回省城,顺便看下爷爷,我也好久没见爷爷了。”王言面带严肃地说,“我还要为她请最好的医学专家,医好她的哑疾。”
“你可真了不起啊,我支持你。”刘局说。
第二天,王言来到苏沉学家向大家告别。
苏梅有些不舍,想起小时候在一起玩耍的时光,真让人难以忘怀。
苏沉学一家依依不舍地向王言告别。
“放心吧,我可是在重光有股份的哦,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王言临走还不忘不叮嘱大家。
刘局开车一直把王言和杨稚送到省城。
刚到王言家门,马芳又有些舍不得了,她向刘局请假说是杨稚看病,需要人手帮忙,刘局明白她的意思,同意她留下。
“刘局,您不进来坐坐吗?”王言一下车,舒展一下筋骨。
“不行啊,我还得回去亲自向市委书记汇报呢,我就不打扰你们爷孙聚会了。”刘局想休息都不行,他一路马不停蹄。
“爷爷,我回来了。”王言一进门便大声喊起。
章光良听到声音,喜出外望。
“老爷子,小少爷回来了。”章光良喊起老爷子。
老爷子从客厅赶出来。
王言冲上前一把抱住爷爷,两人泪流满面。
“这两位是……”爷爷看着面前这两位姑娘问。
“她们都是我的朋友。”王言向她们介绍爷爷,“这是我爷爷。”
“爷爷好。”马芳回应。
杨稚向老爷子点点头。
回到客厅,王言便向爷爷讲述起这些看来发生的事,一直讲到现在。
爷爷像听故事一样认真地听着。
省石城医院。
这家医院可是全省标志性医院,来这里看病的人大多都是有钱人,一般普通家庭很难进得来。要想进这家医院治病,一要身份,二要有钱,只要这两都都满足了,什么事都好解决。
尽管如此,医院内还是挤满了许多前来看病的人。
真没想到,医院也如旅游景点一般热闹,人山人海地挤满了整个医院。
王言带着杨稚来到李医生办公室。
李医生是省石城医院喉科专家,经他手下医治好的哑巴不计其数。
王言对这位专家还是挺满意的。
李医生观察了杨稚的喉咙一番。
“这个不是什么问题,明天我就给她动手术吧。”李医生说完便让助手去安排床位。
这位助手名叫杜珍,其实就是李医生忙不过来,才临时聘请的。
她也是李医生姐姐的女孩,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所以只好跟随李医生当起了他的助手。
杜珍见王言等人这身穿着,冷眼相对,这么样的穷人,估计不会有小费。
她怀疑他们到底能不能拿得出住院费还不一定,因此,她极不情愿地出去找床位。
“床位找来了,不过你们还是先去办下住院手续吧。”杜珍对王言等人很是冷淡。
她想通过住院手续费来试探看这几个人的能力怎么样,如果是个有钱的主,那她当然会积极跟进服务,如果没钱,趁早滚蛋。
真是一举两得。
王言先去办理住院。
病房内只留下杨稚和马芳。
杨稚正要上病床休息,杜珍一把将她拉起。
“你给我起来,住院手续还没办理好你就不能上去休息,万一弄脏了床单,我还得辛苦去换呢。”杜珍冷冷地说了一堆话。
杨稚说不出话,只有笑笑。
马芳一听这话,不高兴了。
“再说,住院手续办不办得下来还不一定呢,就这么着急想着动手术。”杜珍接着目光冷淡地对杨稚嘲
讽着。
“一个农村来的乡野丫头,这种大医院是你该来的地方吗?你们有钱在这住院吗?”她想到王言也和杨稚一样的穿着,便后悔为他们服务了。
“哟,杜珍,这就是你今天服务的病人啊,就这样的病人也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其他助理嘲讽杜珍。杜珍一脸茫然,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赶紧给我站一边去。”杜珍面对同事的讽刺,她一来气便将床上坐着的杨稚拉过一边。
杨稚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一时哭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哭,你知道你耽误了我多少时间吗?像你这样穷鬼根本不配我来照顾。”杜珍恨恨地说。她真想甩开这个大包袱去接别的单,就杨稚这样的能拿得出几个钱,到时小费没有,自己还要贴进去。马芳站在旁边两眼怒火,她走向杜珍,一把将她拽起。
“我让你狗眼看人低。”马芳怒不可遏,嘴唇咬着牙。病房门口这时挤满人看热闹的人。
病房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杨稚委屈地低着头,马芳面对众人异样的眼光,感到不满。
大家都对杨稚和马芳指指点点。
“这么高档的医院怎么能让这种人进来看病,交得起钱吗?”
“就是,过两天医药费用完了还不是乘乘回去,何必呢?”
“大概是看中了这家医院的医疗技术吧”
“哼,穷人就应该到那些三四流医院,到这来装什么呀。”
听到人们这么议论,杜珍觉得很没面子。
让她来照顾杨稚简直就是侮辱自己的智商,刚才就有一位同行嘲笑过她了,这时怎么也接受不了。
“你们就等着吧,看看谁没钱办理住院手续。”马芳怒不可遏,她指着杜珍说,“有本事你别来服务,我自己来。”
说完,她一把推开杜珍,自己照顾起杨稚。
只见她抢过杜珍手中的床单,二话不说,直接就铺在床上。
杜珍气不打一处,上前就与马芳拉扯床单。
马芳抓过杜珍的手,将她推倒在地。
杜珍从没受过这种窝囊气,站起来抓过马芳的衣领使劲扯,可就是怎么也扯不动。
她没想到马芳这个弱小的女人哪来这么大劲,竟然差点将自己扯摔。
马芳一头短发,让人看了还真以为是个男孩。
这么弱小的男子倒是力度挺大。
一位女助理见了以为杜珍正遭受哪个男人欺侮,她从后面推了一把马芳,马芳早已把马步插得稳稳当当。
马芳一动不动,那女助理竟然把自己给撂倒了。
大家一阵哄堂大笑。
马芳也跟着差点笑了起来。
这时,一位男医生从人群中挤进来。
“怎么回事,小王,怎么把自己给伴倒了?”医生笑笑说,“起来吧,起来吧,我可告诉你们,来这儿的都是我们的病人,没有贵贱之分。”
男医生指了指杨稚。
“这位小姑娘可是咱们这儿的高级会员,你们可得给我照顾好了,要不然我要你们好看。”男医生其实也是杨稚的主治医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