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此时只身一跃,飞入车窗进到车内。
他勒令王时发靠边停车。
马芳也同时率一众警察跟在王时发车后,追赶着。
王时发车速过快,索性没遇到什么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也不敢让车有什么事,只要把车停了,立刻便有一群警察将他捉拿。
因此,王时发只有把车开到郊区,他才有希望脱身。
可如今是如何是摆脱王言。
车子来到郊区的一处小道上,他见机将车子方向盘向一处猛打,欲将王言从车门甩出。
车子摇摇晃晃,车门震开,王言便被狠狠地甩出外面,足足甩了几十米远,他当即昏倒在地,身上几处地方都有血流。
马芳此时赶到,她命其他人继续追赶,自己刚将王言送往附近人家。
马芳送王言疗伤的这户人家,正好是一户中医世家,家里只有一位老爷爷和小孙女,两人相依为命。
小孙女名叫杨稚,是个哑巴,今年大约十八九。
杨稚小时候因高烧过度,烧哑了喉咙,从此后就说不出话来。
但她非常聪明,干活也很勤快,什么苦活累活她都能干。
爷爷最不放心的就是她,自从她父母双亲去世后,家里的重担自然就落在小杨稚身上,那时她才八九岁
大。
杨稚学习文化知识也挺快的,同学们都比不过她。
杨稚也经常代表学校,到县里参加各种比赛,为学校争夺了许多优秀名誉。
就在学校举荐她,进入县重点学校就读高中那年,爷爷得在一场重病,无奈之下,她只得放弃到重点中学读高中的机会。
就这样,她一直在家里陪同爷爷。
不过,她在爷爷的教授之下,学会了许多中草药知识。
王言的伤就是她利用自己所学的知识治愈的。
看着他的伤一天比一天好,她心里感到无比兴奋。
这天,杨稚带着马芳又上山去采药了。
重病在床的爷爷这才告诉王言,他自知自己命不久诶,希望王言能够帮忙照顾好孙女。
虽然孙女如今已到婚嫁年龄,但她为了照顾爷爷而选择了不嫁,她要为爷爷养老送终。
爷爷说完这话时,已气喘吁吁,突然病发。
顷刻间,他感到呼吸非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很恐怖地瞪着大眼睛。
王言束手无策,在一旁干着急。
顿时天空乌云密布,不多久,一场大雨就像山洪暴发一样袭击而来。
尽管王言用尽办法,但都没有用,爷爷最终还是停止了呼吸。
王言伤心欲绝,满脸泪水。
杨稚和马芳也同时冒着大雨赶回到家。
看到了这一幕,杨稚惊呆了许多,任凭她怎么呼唤,爷爷再也醒不过来了,但很快她又悲伤中走出来。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雨中。
从车上下来十几个身穿黑色雨衣的人,个个手拿长刀。
这群人冲进屋里将王言等三人围住。
王言这才意识到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领头的正是王时发,见到王言的那一刻,他将嘴角往上一撇,露出了一抹冷笑。
马芳立刻拿出手机,正准备给刘局打电话。
王时发见状,一短棍从他手中甩出,不偏不倚正好打中马芳的手,电话从她手中落下。
一打手马上抢过地上的手机。
“王先生,我几次三番想要与你合作,可你不但不领情,还如此对我?”王时发口气僵硬,没有之前的
客气。
这么多人包围着王言,他还是那么沉着冷静,真令王时发佩服。
如果手下人能有他一半会做事,那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忧了。
王时发是真心希望王言与他一起做大事的,但他想错了。
杨稚没见过这种场面,她吓得蜷缩在王言和马芳身后。
王言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群人伤了杨稚,他已经答应爷爷照顾她了。
“你也不看看自己配吗?”王言劝说着,“你已经跑不掉了,我劝你还是去自首吧。”
“自首?你觉得我会去自首吗?”王时发冷冷地发出一声笑声,“你觉得今天你能贏吗?”
王时发倒也有些通天本事,自从那天他逃过警察的追捕后,他便四处疯狂地寻找王言。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王言的对手,要不然王言也不会追他到这里。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一阵警笛隐约传来。
“来人,给我将这几个人往死里打!”王时发命令手下。
一群手下纷纷抽出长刀,齐刷刷地将刀举起。
就在这时,一手下慌慌张张地跑进屋内。
手下对王时发耳语一番,他脸色立刻有些苍白,大惊失色的样子让王言猜出了几分。
“现在自首还来得及,等会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王言似乎也听到了警笛声。
警笛声越来越近。
王时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小子,今天算你运气好,我今天放过你,以后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走。”王时发挥刀转身。身边十几个人同时收刀向屋外跑。
就在这时,警车赶到。
王时发慌不折路地领着众人上车逃生。
一部分歹徒还未来得及上车。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举手投降。”一警员拿着高音喇叭喊话。
“冲出去!”王时发命令他的司机。
司机有些迟疑,正在犹豫不决时,进王时发拿起长刀架在他脖子上。
司机慌忙点燃面包车,向包围冲出去。
暴雨还在下个不停。
王时发逼迫司机开车冲向警察。
司机只好开着车慌慌张张地冲向包围圈,他发现四周都警察,怎么也冲不出去。
“老板,到处都是警察,出不去,要不咱们下车投降吧?”司机哭丧着脸说。
“不行,下车就是死路一条,不下车兴许还有活路。”王时发威胁恐吓着。
车上歹徒也赞成老板说的。
于是,大家便鼓动司机使劲向警察冲过去。
众警察见面包车摇摇晃晃始终未肯停下,就在面包车即将撞到警察的那一刻,大家只好闪到一边,让开一条路。
一队警员立马上车,追了过去,消失在茫茫大雨中。
刘局率人控制住还未来得及上车逃跑的歹徒,众歹徒没了还手之力,全都缴械投降。
众歹徒被押上警车,一阵警笛响过,警车呼啸而去。
刘局并未随警车而去,他走进屋内。
马芳向刘局敬礼,刘局回礼。
杨稚还未从惊吓中清醒过来,主要是爷爷的死对她的打击也挺大。
没过多久,雨停了。
杨稚抱着爷爷哭得满脸泪水,大家安慰她。
“刘局,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马芳疑惑地问道。
“哈哈哈,多亏你的电话。”刘局这才告知马芳是她的电话一直未挂机,他才能这么快掌握这里的情况。
马芳这时才猛然想起,电话被王时发打掉在地上后,还处于通话状态。
大家同时哈哈笑起来。
“刘局,王时发就这么跑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马芳问。
“他跑不了,其实是我们的人放他走的,目的是为了引出他身后的团伙,好一网打尽。”刘局高兴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