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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2025-06-12 09:193,311

结婚典礼上,妹妹送了我一份大礼。

赤身裸体的她和我的丈夫滚在了一起。

而她扶着轮椅,跪在地上求我把丈夫让给她。

一旁的父母也劝我大度一点。

我反手把他们送到了局子里。

渣女配贱男,你两天长地久得过吧!

1.

本该播放我和叶然甜蜜婚礼历程的LED电子屏幕里,男女暧昧的声音还在回响。

在场的宾客都在窃窃私语。

陆鑫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就把叶然让给我,好不好。你是个健全人,和我不一样,没有他我真的活不下去。”说完,她就要对着我磕头。

我的爸妈也在一旁劝着我,他们又是那番说辞:“瑶瑶……你妹妹可是救过你的命啊。你先让鑫鑫起来,她心脏不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们眼里满含着心酸,任谁看了不说一句是心疼女儿的好父母。

我看着他们胸前佩戴着写有父亲、母亲字样的大红花,只觉得讽刺。

叶然早就趁乱躲了出去,留我一人站在礼台前。

我穿着怀着羞涩与幸福的心情挑了好几天的象征着纯洁爱情的白婚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我一把拿过婚礼司仪的话筒,婚庆公司的音响很给力,对着陆鑫说:“起来。”

她还跪在那里呜呜地哭泣。

我再次说道:“起来!”

她抬头看我,满眼无辜:“姐姐你吼我?”

“呵。吼你?我今天还就吼你了。”

我冷笑了一声:

“为了一个男人,自己的名声也不要了。你以为今天在这里把你和叶然做的那点偷鸡摸狗的事放出来,我会丢脸丢到太平洋?陆鑫,丢脸的是你。”

我把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扔进她怀里,手里的捧花砸在她脸上:“这婚,你来结吧!”

说完,我扬长而去。

门外,闺蜜姚乐已经在车上等着我。

“走,瑶瑶,姐姐带你去嗨,别想着那群渣滓了。”

我利落地换下婚纱,穿上姚乐为我准备好的衣服,去了她的夜店。

2.

和叶然结婚,是我父母的安排。

他们觉得叶然人好,家世好,还是个公务员,再安稳不过了。

虽然我没想着结婚,但他们催得厉害,我也顺其自然,和叶然处了一段时间。

在这期间,叶然表现的一直很不错,能满足我的条件,识大体,不会干涉我的决定。就这样,我才答应了和叶然结婚。

现在我知道了,叶然表现的那么安分守己,原来是有大的在这儿等我。

“我他妈的,这几年就瞎了眼了,那么大个渣男摆在我眼前我看不出来。”

在姚乐新开的清吧里,我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说实话,对于叶然,我不怎么难过,虽然和他处了好几年,也有过心动和浪漫的时候,但也只是在父母的催促下决定去结婚。

真正让我感到悲哀的还是我的妹妹陆鑫和我爸妈的态度。

如果她喜欢叶然,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说出来?非要在这种场合下把一切事情以最不堪的模样暴露出来。从小到大,她喜欢什么我都让给她,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样。

但是这话我也不能对姚乐说出来。

我只能不断地喝酒,痛骂渣男。

姚乐默默地为我添酒,劝我想开些。

“现在你也算看清了叶然的真面目,万幸还没结婚,这要是结了婚,还不得膈应死?”

姚乐这话算是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

我振奋起精神:“好!姐如今也自由了。今晚,姐就要睡个小狼狗试一试。”

这话只是口嗨,但姚乐可当了真。

“哎,正好!我这儿有个酒保弟弟,人长得不错,身高实打实的一米八五,黑皮体育阳光帅哥,绝对是你的菜。”

姚乐越说越来劲儿,直接招招手,把酒保弟弟带了过来。

“你看看,喜欢不?”

她不怀好意地戳了戳我。

我睁开朦胧的醉眼,嚯,还真是不错,眉眼深邃。酒吧的灯光昏暗,但也遮不住他略显锋利的气质。

我朝着酒保弟弟勾勾手:“小弟弟,陪姐姐一晚,怎么样?”

我只是随便乱撩,没成想,这小弟弟到很是上道。

愣了一会儿,拉着我的手笑着:“当然好了,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他咬的格外缱绻,仿佛这两个字有了实体,在他的唇齿间滚落个来回。

我被这话音里的暧昧撩得失了神,酒精上头,带着我新钓的小帅哥回了我的公寓。

3.

早晨醒来,昨夜的疯狂让我腰酸背痛。

宿醉带来的后遗症让我头疼欲裂。

卧室门被推开,昨夜的小帅哥走了进来:“嗨,姐姐,醒了?”

也许是刚洗完澡,小帅哥身上只围了一块浴巾。

阳光照在他的腹肌上,闪闪发光,看着赏心悦目。

手感的确不错,我昨晚体验过了。

“嗯。”

头疼得很厉害,我一张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嗯……你……叫什么来着。”

“姐姐,我叫傅岚,你忘了我吗?”

他这话很奇怪。

“我们之前……见过?”我不确定地问道。

“你真的把我忘了,姐姐。”

傅岚人长得帅气逼人,但性格嗓音倒是甜美得很。

此刻他叫着姐姐,神情委屈,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你再仔细想想,大概五六年前,你带着我去外语机构报名,结果……”

他这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

大学时,我在外语机构做过一段时间的托,就是介绍同学来这里学日语。为了做好这份工作,我还特意去考了个N2的证。

但是我运气不太行,挑了一个不怎么样的机构,拉来的同学听过一节试听课后就跑了。

傅岚是我在篮球场上拉来的,当时的他还很青涩,听我一顿忽悠,和我一起去了机构。但是到机构门前,我才发现,负责人早就跑路了,店里挂了个出租的牌子。

我和傅岚在空荡荡的店门前面面相觑。我想起店长欠我的工钱,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在店门口哭了起来。最后,还是傅岚请我去隔壁馄饨店里吃了一碗馄饨。

也许是因为太过丢脸,我把这一段记忆深深地抛之脑后。

4.

结束了回忆,我讪笑着看着傅岚。

“几年不见,你长这么大了,啊哈哈……”

几年不见,把当初被我坑了的学弟拖回家里睡了。

陆瑶啊陆瑶,你怎么这么能呢?

我锤着自己的脑袋,心里不住地呐喊。

傅岚微笑着:“嗯,但姐姐还是一样漂亮。”

我想着自己在机构门前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模样,讪讪地缩回被子里。

一阵难捱的头疼传来,我忍不住探出头来,对傅岚说道:

“傅岚……你能帮我拿下药吗?就在那边的柜子上。”

说句有些不要脸的话,我对傅岚有些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面对他,我始终处在一个放松的状态。

“药?”

傅岚找到了药瓶,仔细端详着。

那是我缓解神经衰弱的药物。

在上大学的时候,陆鑫病情加重,家里的钱都花在了陆鑫身上。我的学费生活费只能我自己挣。在那段时间里,我要不停地兼职还要兼顾学习任务。最忙的时候,我同时打了四份工,那段时间,我一下了课就往工作地点赶去。

工作后,父母坦然地将家里的开销分给我一半,我加班通宵更是像是家常便饭。

长时间的高压累积下来,我就有了精神衰弱的毛病,需要定时吃药。

傅岚从药瓶里倒出几粒药片来。

看了半天,神情严肃地对我说:“瑶瑶姐,这药,不对。”

他说得笃定,一时间我居然不知道如何反应。

“你是……什么意思?”

傅岚解释道:“我家里也有人在吃这种药,一样的药名一样的产地,但是瑶瑶姐,你这药的颜色和气味都不太对。”

我第一反应是傅岚搞错了,毕竟我一直都吃的是这种药,药的颜色和气味什么的,从来也没有变过。

“可能是批次不太一样?”头像爆炸一样疼,我顾不了那些,把药先吃了下去。

5.

送走了傅岚,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天结束了工作,我的公寓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瑶瑶,你快回去看看鑫鑫吧,她最近很痛苦,你不原谅她,她连药都不愿意吃。”

爸妈坐在我屋里的沙发上,泪眼朦胧地对我说着。

他们哭得老泪纵横言辞恳切,话里话外都是对陆鑫的惦念,无论从那个方面看,都是一对关爱女儿的好父母。

但是这份关爱没一点能落在我的身上。

“我不去。”

我拒绝得很干脆。

“陆鑫把我的婚礼搞成了那个样子,我怎么原谅她。再说了,她不是得偿所愿地和叶然在一起了吗?还要我这个废物姐姐干什么?”

“你!”

脾气火爆的父亲被我这番轻飘飘的话激怒了,一瞬间就撕下了那副虚伪的和善面容,扬起巴掌就要打我。我一把拦下他的手,“你凭什么打我?”

他高抬起头,很是不屑:“就凭你是我女儿,你这一辈子都得被我管着。”

“哎哎哎,你别这样对瑶瑶。和孩子好好说话。”母亲拦下了父亲,她转过身,对我说道:“瑶瑶,鑫鑫好歹也救过你的命。这一回,你就原谅她吧。姐妹家人,到底还是一条心。”

又来了,每次陆鑫一有什么事,他们就拿陆鑫救过我的命这件事来说。

的确,在我刚进城的时候,对大城市毫不了解的我被人骗去了学校后面的烂尾楼里。烂尾楼里面常年蹲着一窝小混混,我突然闯入他们的窝点时,他们兴奋极了,不怀好意地把我绑了起来。我身上的钱被他们搜刮走了,钱找完了,他们就要撕开我的衣服。

我拼命地恳求着他们放过我,并承诺带更多的钱给他们。但他们不愿意,好几个人围成一圈拍着照片,我的身上还趴了一个黄毛。

我既害怕又绝望,就在我想到一死了之的时候,陆鑫带着警察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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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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