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成叹了口气，解释道：“从前几年开始，因为打压的缘故，那种生意不是不好做了么！”
“我记得，那个时候，就算我这边有货源，冬哥你也不敢要，对吧！”
吴冬点头：“没错，那段时间，你手里的货源再嫩，再好，我也只能叹气！”
“良家妇女、学生妹、千金小姐，你这家伙倒是本事，都能搞得到，而且，还都对你死心塌地！”
“要知道，那个时候，一个富家小姐，哪怕是一周，也能替我们赚好几十万呢，但没办法，总不能要钱不要命吧！”
冯成叹息道：“就是因为那次，我在偶然的情况下，遇到了一伙人！”
“他们声称，我这边的货源，有多少，要多少，他们有背景，不虚！”
“开始我还不信，后来没钱了，实在没办法，只能骗两个女人先去试试……”
“结果，钱拿到了，而且事后，我还真是屁事没有！”
吴道冷冷看着对方：“我早就怀疑你还有别的门道，那段时间，果真是闷声发大财去了！”
冯成苦笑道：“冬哥，你听我把话说完，事情，可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吴冬没有再开口。
冯成继续说道：“有了*，就有第二次，而且那些人给钱也很大方，从不还价，大环境下，别人都不敢乱来，只有我能赚钱，我以为，这是老天爷开眼，给我发财的机会！”
“直到，突然有一天我发现，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什么不对劲？”
冯成解释道：“一般而言，我骗去的那些小女生，我都会把她们的电话拉黑，让她们再也找不到我！”
“但唯独有一个富家小姐，我觉得，不联系了有点可惜，电话没删，结果有一天晚上，因为没撩到新的，金虫上脑，果真给她打了电话！”
“结果，你猜怎么着？”
“结果，人家把你臭骂了一顿！”吴冬没有多想，笑着说道。
然而，冯成却脸色阴郁地摇头：“不，结果非常诡异，我打了一晚上，居然没人接！”
“……”吴冬一脸黑线：“这算哪门子诡异！”
“一晚上，也许人家正在接客呢！”
吴冬冷笑道：“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直到第二天，我在电视报道里看到了一起碎尸案！”
“而警方怀疑的死者，正是我骗去的那个千金小姐！”
“……”吴冬一脸错愕。
冯成紧皱道：“当时我吓懵了，心想，那些人怎么玩得这么*，人都给玩得支离破碎了！”
“更关键的是，要是查到我头上，我不是死定了！”
“而且我知道，那个女人家里很有钱，只是平时比较叛逆，家里人管不住她而已！”
“对于她的滥交，家里人估计已经习以为常，反正她的性格就那样，管不住……可这出了人命，她家里会罢休才怪！”
“然而，几天过去，正当我准备跑路的时候，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冯成苦笑道：“那批人又来找我了！”
“……”吴冬一脸懵逼。
“刚死了人，又来？他们是疯了么？”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人家却说，事情已经摆平了……死者的家属，不会再追查！”
“……”吴冬不敢相信。
冯成看着对方，激动地说道：“一开始，我也是你这样的表情！”
“直到，半个月过去，我果真安然无恙后，我才开始怀疑，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批人，背后的背景，真的很强大！”
吴冬明白了：“于是，后面你便无所顾忌地替他们骗女人？”
冯成点头：“不仅是女人，男人也有，我还骗过很多同志给他们……”
“虽然我自己很反感，但他们给的价格确实很诱人！”
“而且事后，我注意到一个情况，那就是，他们带走的人，没有一个会再出现，就好像，都彻底消失了一样！”
“他们把那些人，全杀了？”吴冬诧异问道。
冯成深呼了口气：“开始我也这样怀疑，直到后来我直接接触到他们以后才明白，有的人确实是被杀了，而有的人，已经不是人，被圈养在某个地方，像牲口一样……甚至还有的人，被邮寄到了国外，仿佛，是玩具一般！”
“邮寄，人？”吴冬有些木讷。
“没错，而且那些人所做的事，也并非是让我骗来的那些女人、男人去贱卖，而是直播……”
“直播？”
冯成点头：“暗网，你知道吗？”
“听说过，不过一般人好像根本无法接触吧！”
冯成点头：“没错，我也是在和他们合作很长一段时间后，他们才替我注册了一个账号！”
“我敢保证，上面的内容，就算是冬哥你，在*看到后，肯定也会一个月没有食欲！”
“真的是彻底刷新人的三观！”
“……”吴冬没有反驳。
冯成继续说道：“当然，暗网只是一方面，他们做的事，比之我们，可谓是阴暗了不下千倍！”
“而之后我也发现，他们背后的操控者，真的很有能量！”
“在我了解之前，他们便已经在做了，而且不止是在江海市，全国很多地方都有……”
“我这么跟你说吧，几乎每个地区，只要有网络，都有他们的人……每年那些失踪的人里面，我猜，有一半以上，都是因为他们的缘故……”
“所以，每年这么多人出事，而他们却依旧安然无恙，这能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他们这个组织的背景，真的很强大！”
吴冬喝了一口酒，抽了好几口烟才说道：“那你有了解到，那幕后之人的细枝末节吗？”
冯成摇头，但神色凝重：“不过我猜测，那人肯定是立足于燕京的某个人物，因为，每次动静闹大，这边的负责人，都会给燕京的某个人打电话……”
“所以，我才猜测，幕后主使，在燕京！”
吴冬冷笑道：“原来如此……”
“哼！平时各种针对我们，打压我们……结果……哎，算了，那种人，我们惹不起！”
“……”冯成没有反驳。
下一刻，冷嘲热讽的吴冬突然脸色一变：“等等，你刚才说，之前都没出现过问题……”
“可你现在来找我，肯定是那边出了什么麻烦，所以才来躲避……”
“那边都顶不住的麻烦，你来找我？不是拉我一起陪葬么！”
察觉到这个情况的吴冬，脸色大变！
与此同时。
陈术驾驶的红旗车上，秦天羽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
直到，陈术接完电话后开口道：“我们的人，似乎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