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你找死是吗?”, 江糯缓过了气,怒瞪着林一博“什么叫鲜花插在牛粪上,明明是2我这颗明珠染尘了好吗”
不过瞬间,江糯的脸颊处的软肉就被易儒捏住了 ,桃花眼里闪着危险。“好好说话”
江糯:“……”
现在她也说不了话。
~~~~~~~~~~~~~~~~~~~
数学徐很是一般的普通话,说着各种函数问题的解法。
江糯再次托着腮,半阖眼,睡了过去。
这两天她都是失眠了。
果然,最好的良药还是数学徐教的数学课,催眠至极。
江糯在彻底沉入睡意前,朦胧地想着。
“就是她啊,天哪”
“对对对,就是她……”
“天,惹谁不好,去惹了那帮女生”
“谁叫她要去告白,活该。”
江糯迷茫着迈着脚步,眼边是走廊上偷偷瞥着她的同学,耳边是她们的窃窃私语。
江糯:“??????”
为什么一个个对着她都是一副同情的神情,就连嘴里也念叨着“可惜”。
她正迷惑着,一盆凉水从头顶倾盆而下,淋透了她全身。
周围的同学都只往后退着,没一人上前。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或是同情,或是不屑,又或是嘲讽,形形色色。
江糯犹如置身冰水之中。
她僵硬着扭头看去,身后好几个女生嚣张的看着她。站在一旁的,就有沈青。
最中间绑着脏辫的女孩子,手里拿着一个盆子,空空的,只剩盆沿滴落着水珠。
江糯刚想说话,头上就是一瓶可乐再次从上面浇了下来。
脏辫女生不在意的将手里的可乐瓶往角落丢了过去。
原本也在她手里的盆子也不知哪里去了。
江糯生气的扣住了了脏辫女生的手,大力的将她往后退去。
她身后的好几个小跟班忙扶住了她。
“你们有病吗”江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暴怒着问。
“啧啧啧有病?那不是你有病吗?”脏辫女生上前反推了江糯一把,“你喜欢谁不好,喜欢易儒,这不是找死吗,还去表白,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以为你是公主呢?”
江糯不明所以,但是秉着别人欺负她,她就不能就这样算了的想法。
她伸出脚,狠狠的往脏辫女孩脚下踩去。
一脚下去,犹如漩涡,将她领到了别的地方。
江糯站在台阶处,动弹不得。
离着她不到半米远处地方,坐着宋悦人和她---又一个江糯。
面前两人像是看不到她的存在般,挽手收说着话。
毅然是一副好朋友的样子,看的江糯有些眼疼。
“江糯,你就帮我送过去嘛,好不好。”宋悦人挽着江糯的手臂,一下一下的晃着,撒着娇央着她。
“你只需要把这封信递到他面前就好了,我听说了,一般当面交到他手里情书,易儒都会打开看的,你就帮我这一次嘛,我真的好喜欢他的,你忍心看着我这样子吗??”
被宋悦人央着的江糯,嘴唇蠕动,有些犹豫不决,奈何敌不过宋悦人的苦苦想求,她还是点了头。
不过瞬间,场景就换了。
江糯再次看到是------操场树荫下,另一个江糯双手拿着一份粉色的信,朝着她面前易儒递出的场面。
“这是我帮我朋友送的,希望你能看一下。”
“无聊。”易儒不屑的看着她手里的捏紧的书信,冷嗤出声。
就在送信人尴尬到不行,准备收回伸出的手时,易儒倏地就抽走了她手里的信。
利落的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像是被按上了倍速的电影,从江糯的眼前闪过,画面里发生的事情却在极速之间……深深刻入了她的脑海。
后面是那个扎着脏辫的女生林然,遇到了回教室的易儒,也刚好看到了那封粉色信被他读完后合进书里的动作。
林然炸了,也慌了,她追了易儒许久,可是易儒每次都是冷脸的拒绝,就连她送的情书也都是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那张粉色的纸,深深刺激着林然的眼球。
她忽然就害怕起来,害怕她想到的东西被别人率先抢走。
而后,林然开始找那封情书的主人,她……要杀鸡敬候。
没多久,就有人告诉了林然,那封情书的主人是-----江糯。
告状人则是------沈青。
宋悦人的里一个好朋友。
作为临江的不良少女,林然对付江糯的手段,直接得很。
先是带人去了她的班级恐吓威胁,惊吓的没有一个同学敢和江糯有什么牵扯。
孤立,是第一步。
接下来
泼水,撕书,扔书包,就连各种虫子和蛇也纷纷出现在了江糯的课桌里。
那时的江糯,性子怯懦,只忍气吞声的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而易儒,成了她仇家。
宋悦人最开始就从沈青那里听到了风声,她不敢热林然,只能将送信的江糯推了出去。
狡猾如宋悦人,在一切都推让成功后,有暗搓搓的引导着江糯……信上了同林然说那封情书是江糯写的人,是易儒。
所以,她宋悦人就算站出来说那份情书是她写的也没有用,只因为……易儒亲口说了,写信的人是她-------------江糯。
~~~
戒尺挥下课桌的声音“砰砰”作响,将江糯从那场荒唐梦里惊醒了来。
“江糯,我的课就让你那么想睡觉吗,我见你最多的样子,不是趴在课桌上睡觉,就是拿着别的科练习在那里填,你说,我的课就那么让你听不下去吗?”数学徐边说,边挥舞着手里的戒尺。
刚从回忆中惊醒的江糯,处了起床气,还有被耍的躁怒意,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给面前这位老讨厌的老师留面子了
“老师,你的课可不止我一个人没听,放眼望去,我们班有几个在认真听课,大概一只手都输数的过来吧,老师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偏偏你的课程大家都不愿意听呢?我也是不懂,就您去年教的高一一班,那倒数第一的数学平均分,怎么支持着你继续上这高二教学来了,我也是挺好奇的。”江糯身子往着椅背后靠,一点都不见数学徐黑青的脸色放在眼里,“老师,改天我不忙了,就去问问校长伯伯吧。”
她弯着眉目,嘴边梨涡浅浅,就那一句“校长伯伯”就彻底让数学徐噤声了。
临江现任校长是江糯爸爸的好友,去年校长的那台危险系数极高的心脏手术,也是江应信主的到,将着临江校长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至于伯伯一说,也是那时学校派老师去探病时,看见的……校长拉着江糯的手,让她喊“伯伯”,还对着一众来探病的老师说着“要好好照顾江糯。”
这也就是,数学徐轻易不敢惹江糯的原因。
有后台的学生,自是轻易碰不得的。
班里其他学生都噤声旁观着这场较量,无人敢出身,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殃及。
数学徐冷着脸,挺直着背,朝讲台走去。
这一战,江糯完胜。
她的脸上未见半分得胜之意。
只有烦躁和不耐烦。
江糯灌了好几口水,坐在椅子上,思考着刚才的梦。
如果没错的话,那现在存于脑海的画面,便是她一直想找回的那部分记忆……关于前世她怨恨上易儒,成为他黑粉的那部分记忆。
所以,闹了一场。
不过是,虚无。
她也不能现在跑去西语高中找宋悦人算着前世的账。
只能怪上辈子的她,脑子过于不好,就那样被人哄骗着。
纠结了许久,一节数学课就又过了去。
放学铃声从不远处传来,于耳边响起。
江糯耷拉着眉眼,收拾着桌上的东西。
顿然,她察觉到什么似的,抬头向前望去。
是易儒,正倚靠教室门边,嘴角挂着抹淡笑,看着她。
江糯在那一眼中。
忽地,就想同过往和解了。
她的男孩是现在的易儒,是那个不爱说话,却会默默守着她,护着她,宠着她的易儒。
过完合该如云烟,随微风散去,不复再思……再忧。
~~~~~~~~~~~~~~~~~~~~~~~~~
高二下
粤馆vip房间里
“易儒,你不是真的要上台表演吧?”江糯拍了拍的头问。
“真的真的”
他说着,不耐烦之色尽呈眼底。
不过江糯知道,这份不耐可不是对着她的,而是对着……过几天的表演。
林一博摊手,“谁叫易哥深藏得菜已被我们老班发现了呢。”
“易儒,你就好好表现,让老班也拿个文艺奖瞅瞅,别他每次说起学校周年活动是,都是那副不堪提的样子。”容云捧着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有些好笑看着易儒。
他们老班常年带理科班,每次到了学校的周年活动时,理科一班那一群群的学霸就像被打了定性针一样,嘴巴紧闭,眼神也不谈乱瞅,深怕一个不好,他们班主任就要走过来问“学校周年活动上台去表演个节目?”
作为理科学霸班的学生,大家成绩榜上时大放异彩,可是轮到才艺表演这时候,多数也只得摆手,每个才艺不好出声啊。
他们老班连着好几年,再周年活动学生表演上,拿的都是倒数第一。
据说,同个办公室的理科班主任,时不时就再庆幸,有他们理科一班垫底。
今年他们班要上台的……就是这一桌子上面色最不好的------易儒。
“话说,你们老班怎么知道你玩音乐来着,你这才艺不是没多少人知道吗?”
江糯有些好奇的问。
“老班和我编曲老师多年好友,上次我在练习室训练的时候,他上来找我编曲老师,刚好撞见了。”
他捏了捏鼻梁,烦躁的很。
他们班主任昨儿个将他叫了出去,苦口婆心一顿劝说,就是要他过几天的学校周年庆上……上台表演。
易儒拒绝了。
老班拉着他继续磨了大半个小时。
他无奈,只得应下。
~~~~~~~~~~~~~~~~~~~~~~~~~~~
临江高中50周年庆典。
今儿个是周六,难得可以睡懒觉的时间。
然而江糯、林一博还有容云,都被迫起来见证清晨美好阳光……
阳光洒落脸上,拂去着睡意,
庆典下午才正式开始。
不过他们这些学生都被要求过来打杂了。
而易儒,则是在学校大礼堂里,和其他要上台表演的同学,一起配合着老师在走流程。
“据说今年有挺多牛逼毕业大佬生回来给母校庆生。”林一搏边扫着学校后花园鹅卵石上垃圾,边好奇的说着。
“我上次去老师办公室的时候,刚好听到他们说余洋要回来……”
“余洋?就是那个捧红了张诗诗的经纪人???????”
林一博有些激动,就连手里的扫帚掉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