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粑粑,肚里坐个嗲嗲,嗲嗲出来买菜,肚里坐个奶奶……”平躺在沙漠上的人唱着歌诡异的站起身,黑岛花音亲眼目睹我就像是被一根线拉起来一样,让她呆呆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我”一步一晃头,然后冲着黑岛花音露出一个惨白诡异的笑。
黑岛花音的鸡皮疙瘩一个接着一个跃起,她的意识疯狂的拉着警报。快跑,快跑…黑岛花音哆哆嗦嗦的,脚下仿佛扎了根。
“你不是!”我将目光转向对面的人,声音欣喜,“就是你!”
下一秒,黑红色的火焰将谭善重重包围!
谭善眼见着黑红色的火焰把自己包裹在里面,下意识的催动能力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没有被转移出去!
黑红色的火舌已经添上他的手臂,带来微而麻的刺痛感。
“该死的!”他低声骂道,把衣服脱下来拼命地甩动着,试图用这种方式灭火。可这无济于事,黑红色的火焰甚至爬上了他的身体上,带着粘腻感,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分泌唾液趴在上面。
“月亮月亮我问你,明天我将在哪里,什么时候我已长大了,你却依然很平静……”童谣声越来越接近,最后停在他面前,两个人相距一道火墙的距离。纵横几十年的毒枭第一次感到害怕,这是一种来自高级食肉动物所带来的威压。
火墙被一双手轻而易举的撕开一条缝,他看见了一张冲他笑的脸,墨镜后的眼神怨恨而狠毒。
这也是他最后看到的。
王也和张楚岚看着遍地的尸体泛呕,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不能接受,王也眼见的看到张楚岚身后一个人晃晃悠悠的爬起来,他飞快的补上一脚,那人连话都没说就瘫倒在地。
张楚岚心悸的冲他树了个大拇指,然后看见王也身后的巨剑又少了一个,他忙指给王也看:“老王,小九那边解决了。”
王也这才放下心,转过去一看,天空剩下两把巨剑,一红一蓝。他刚露出笑意,接着笑容一寸寸的从他脸上消失,露出苍白的面孔。
一红一蓝对峙着,下一秒两剑之间发生了碰撞!
王也想也没想就往巨剑的方向奔去,临时工那边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如残影般向巨剑奔去。
黑岛花音到谭善死了也没松懈,她看见“我”转身看向她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心下不对劲,忙展开圣域,果然不出他所料,下一秒黑红色的火焰对黑岛花音展开攻击。
我对外面的一切都不知情,我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坐着,不大的白玉桌子上摆着一壶刚泡好的茶,我正在摆愣着那茶壶看是什么年份的。下一秒头上挨了记脑瓜崩,这眩晕效果甚是好,我晕晕乎乎的想着,然后被人从凳子上踹下来。
“小丫头片子干什么呢,我来了也不让个座。”熟悉的骂骂咧咧声音让我鼻头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四阿公。”
“干什么,一副哭丧的样子,现在见到我也不给我捶捶背,小时候白给你买零食了。”来人眼睛上有一处极为狰狞的伤疤,像是被利器所伤,眉眼间还带着一丝戾气。
是陈皮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