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道:“谁说的?遇见了我就不能见危不拯,见死不救,何况是六、七个你等这样的,对付这样的两个老弱?”?”
那青色劲装汉子道:“这么说,你想管?”
少年道:“你特么不是废话,不想管还出什么声?”
那青色劲装汉子,不屑冷笑道:“就凭你这个半大小孩,也想管闲事?我看你是想死不想活了。”
少年道:“能不能管要试过才知道,今天既然让我遇见了,就算管不了也要管。”
那青色劲装汉子冷笑:“就算管不了也要管?妙,成全他,让他试试!”
一个高壮青色劲装汉子一声不吭扑向少年,劈胸就抓!
少年抬手一挡,正封住了的五指,高壮青色劲装汉子脸色一变。猛一拳捣向少年,拳势居然颇见劲道。
少年伸手扣住了高壮青色劲装汉子腕脉,高壮青色劲装汉子一惊猛挣,没挣脱,少年五指用了力。
高壮青色劲装汉子苦了,闷哼一声,身躯顿时矮下半截。
少年说了话:“我试过了,我应该管得了。”
先前那青色劲装汉子回过了神,怒声道:“你大话说得太早了,再上!”
这回是两名青色劲装汉子‘并肩子’恶狠狠地扑向少年,分别袭向少年两肋,挺有默契的。
飞起一腿踢了出去,正中左面青色劲装汉子右胸,人一个跟头翻出丈许远。
电光火石之间,少年抖手一扔,他手中扣住的高壮青色劲装汉子离了地直飞朝右袭来的青色劲装汉子。一声砰然,那两个,身对身,脸对脸,嘴对嘴,撞在了一起,就都躺下了,躺下之后就没再动,人事不省了。
一转眼躺下了三个,剩下的几个不止吃惊,简直太吃一惊。
掰着手指,关节不断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
大刺刺,少年又说了话:“我管得了吗?我大话说得早吗?”
先前那青色劲装汉子脸上的怒容换成了惊容,说的话也改了:“你是什么人?‘白府’的事你也敢管?”
亮名号了,“白府”的招牌挺吓人的!
无知者无惧,少年道:“我可不管你是什么‘白府’,还是‘黑府’,我只知道不能遇危不拯,见死不救。”
少年说着向前走了步,先前那青色劲装汉子一见少年逼近,吓得往后便退。
少年倏然笑道:“别怕,打你们脏我的手,今儿这事我管了,你们要是不服气,就滚回去换个象样一点儿的来。”
‘白府’的名号没能震住人,先前那青色劲装汉子,色厉内茬吼道:“行,小子,有种你就等着。”
脸上泛起人畜无害的微笑,少年道:“我等着!”
先前那青色劲装汉子摆了摆手,剩下三个无伤的青色劲装汉子,惊惧的走过去,搀扶起倒地的三个青色劲装汉子,可是倒地的三个青色劲装汉子伤得一时走不上道了,他们两条腿就象没力似的,脸上还龇牙咧嘴,一副苦相,三人搀扶三人没敢多说一句,在先前青色劲装汉子的招呼下,七人狼狈离开。
青色劲装汉子一行离去。
白胖少年搀扶起倒地的老人,给老人掸了掸身上的土后,转身对仗义援手的少年感激道:“谢谢你救了我和师傅。”
少年道“不客气。”
老人皱着眉,不安道:“这位小先生,姓白的可是京城南郊这一带的一霸,为老朽连累了小先生,老朽……。”
少年截口道;“老大爷,区区小事无须介怀,我既然敢管,就不会怕事,您老放心,我有自保能力。”
老人苦笑一声,默然未语。
少年又问道:“不知老大爷是何事惹恼了这些坏人?”
“说来话长~”老人感激地提醒道:“小先生还是速速离去为好,免得因老朽之事引火烧身。”
少年道:“老大爷,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一时半会儿不会走,我还要要看看这件事会开什么花,结什么果。”
初生之犊不畏虎,无知者无惧。
老人还要再说什么,但他看到少年脸上镇定自若的表情后,就不在多言。
老人转望圆胖少年:“善仁,快去沏茶,为师跟小先生进屋细说。”
圆胖少年李善仁答应一声,跑进街西面的一间药铺内。
老人将少年让进药铺,分宾主落座。
茶水端来,李善仁殷勤地倒上了两杯,一杯恭恭敬敬地送到老人面前,另一杯递给了少年:“小先生,您尝尝。”
还没喝,清香就扑鼻。
少年忍不住接过来喝了一口,只一口,立即由衷地赞道:“好茶、香片,怕是深山的泉水。”
老人颔首一笑:“小先生真是行家。”
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老人用茶杯盖,拨了拨茶沫,嘬了一口茶,然后将茶杯放在身边的案几上。又开了口。
“还未请教小先生,高姓大名。”
“不敢劳老大爷抬问,晚辈复姓淳于,单字一个飞。”
“淳于飞,一飞冲天,好名字,好名字……。”老人口赞不已。
淳于飞客气道:“老大爷谬赞了,名字只是个代号,表明不了什么。”
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与刚才城门门口的少年判若两人。
老人复端起茶杯,轻嘬两口。
淳于飞问了:“老大爷,刚才所为何事,如若方便的话,可否告知晚辈一、二?”
淳于飞问了,老人也没想隐瞒。
长叹一口气,老人喟然道:“那些恶汉乃是京城一霸‘白府’的手下,他们是请老朽去‘白府’为白府小姐诊病治疗的。”
有这么请人一说?
淳于飞微怔。
老人继续道:“我不愿给白府的小姐看病,他们就说我可恶,说我不是人,说我想害死他们家的小姐!”
又有这么一说!
淳于飞不由又微一怔,他问道:“老大爷,为什么您不肯为白府小姐诊病治疗?”
老人道:“因为她是‘白君侯’的女儿。”
淳于飞道:“‘白君侯’的女儿怎么了?”
老人道:“小先生不是本地人?”
淳于飞道:“不是!”
老人道:“‘白君侯’是个恶人,‘京城’南郊没有比他再恶的了,也是‘京城’一霸,不信你随便找个句‘京城’人问一问。”
原来如此,能让随便找个人问,那些青色劲装汉子的做派,应该不假。
淳于飞道:“医者治病救人,是天职。”
老人道:“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治恶人,不救恶人,不然那是害人,害好人,反倒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