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挽澜和白绣绣是被李福带人压回来的,两人一回来就见到了上官老爷子那张臭脸,果然,刚踏进门口,就收到一顿臭骂!
“绣绣,这老头儿好像生气了……”
上官挽澜悄悄对白绣绣嘟囔了几句,然后还有些嬉皮笑脸的,一点也不像被人骂的样子。
这要是换做以前,上官老爷子这么骂上官挽澜,他早就顶嘴了。
“你还笑,还不快过去哄哄你爹。要不然,下次不让咱们出去了,咱俩还不得闷死在这儿啊!”
白绣绣最怕上官老爷不让她出去,要是被关了禁闭,可是会耽误大事的!
“嘻嘻嘻,上官老伯,您别生气,我们只是遇到了一个服务态度不好的店,和老板吵起来了,这才回来晚了。下次再也不会让您担心了。”
白绣绣第一次这么套近乎的称呼上官雄,不过上官雄还是听的挺顺耳的,这表明白绣绣与他们上官家的关系更近了一些。
“哼,想得倒是美,还想有下次!从今以后,你们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准备婚礼!不许乱跑!”
上官老爷子装出生气的架势,背着手,瞪着眼睛,又吼了白绣绣一顿,如果不是出于礼貌,白绣绣早就堵起耳朵了。
难怪上官挽澜教训起人来那么有范儿,看来应该是从小被他爹骂多了,耳濡目染就慢慢学会了。
“哼,您要是不让我们出去,我就还带着绣绣爬墙,让您到时候找都没地方找去!”
上官挽澜知道白绣绣这丫头不老实,与其让她日后憋不住,偷跑出去,还不如自己趁早说出来,让老头子收回成命,至少,她将行踪告诉他们了,以后万一真遇到什么事了,就算想找他们,也能知道具体的路啊。
“你再敢顶嘴,老子拿鞋帮儿抽死你!”
上官雄也是个急性子,上官挽澜傻了还敢怼他,他怎么能容忍!
“等等等……上官老伯,澜澜说的也是事实嘛!我们两个这么贪玩儿,您要是真把我们关起来,难保我们那天忍不住了,就真的爬墙、钻狗洞什么的了!”
白绣绣握住了上官雄正在扒鞋的手,忍着晕人的脚臭味儿,阻拦着他。
她怕上官雄这一鞋底子下去,上官挽澜会变的更傻!
“哼,赶紧给我回去,洗洗睡吧!看到你们这些不省事儿的孩子就糟心!”
上官雄不愤的提上鞋,忍着怒火把他们轰出去了,他怕万一自己忍不住,会真的揍他们一顿!
“好好好……上官……老伯您早些休息啊,我们走了,明天早上陪您吃早餐!”
白绣绣和上官挽澜憋着笑,急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走了一天了,他们也都累了,现在能好好睡个觉,才是最惬意的事情。
上官老爷子摇摇头,他怕这两个孩子有危险,不想让他们出去。
他听到上官挽澜说白绣绣可能带他去爬墙、钻狗洞的时候,很想把墙再加高一米,再把狗洞全都填了。
但是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因为资金不足,以他上官家的财力,不要说加高点儿墙,就算再建座一模一样的院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他知道,白绣绣这丫头古灵精怪的,鬼主意特别多,如果她想出去,他还真不一定能拦住她。总不能让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上官家的少奶奶出门全靠爬墙吧,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们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呢!
……
此刻已到了黎明时分,其他人都还在享受着凌晨睡熟的惬意,而上官挽坤和缇儿却刚刚结束旖旎的欢好时刻,缇儿依偎在上官挽坤怀里,还在轻微的喘息着。
“怎么,对本少爷的服务可还满意?该把你和我妈谈的话告诉我了吧?”
上官挽坤玩儿弄着缇儿的头发,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虽然只是简单的触碰,却也足以让缇儿脸红心跳。
可上官挽坤的话又让缇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绝不能告诉上官挽坤,她要和梅曦一起设计白绣绣。
倘若上官挽坤知道了,肯定会想办法阻拦她们。到时候不仅赶不走白绣绣,还会让上官挽坤讨厌她。
“大少爷,您什么时候对女人之间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您要知道,不只是男人的事女人不能多管,有些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也是不可以告诉男人的。即便您是缇儿的……丈夫,也不可以哦。”
缇儿在上官挽坤的胸前画着圈圈,声音嗲嗲的,十分诱人。
“是吗?可是男人和是女人不一样的。男人可以娶妻纳妾,但女人的一生却只能服侍一个男人。所以,现在连你的人都是我的了,你的事情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上官挽坤抚摸着缇儿吹弹可破的臂膀,力道逐渐加重,语气也越来越凌厉,最后狠狠钻住了缇儿的手腕。那神色仿佛在说,若是缇儿再不告诉他,现在就可以杀了她!
“哎呦,少爷您这么凶干嘛,都弄疼人家了。夫人和我真的没什么啦。”
缇儿心里有些害怕,但表面上还是表现的挺镇定的,她轻轻吻了一下上官挽坤抓着她的那只手,好像上官挽坤真的错怪了她。
“哼,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了。我妈一直讨厌绣绣,你见我对绣绣这么好,肯定也心有不甘。现在,绣绣是你们的‘公敌’,你们定然是在探讨怎么害她。不过,你们不要忘了,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手段,伤害绣绣!”
情为何物,没人说的清楚,它无色无味,无影无形,可一旦触碰到它,任凭是谁,都会为之沉迷。
情,是比烟片更容易让人上瘾的毒品!
上官挽坤在白绣绣拒绝他的时候,曾经说过,他早晚会有一天要报复白绣绣和上官挽澜。可现在,只要预感到有人会伤害她,他的心里就会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