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针的时候,她笑嘻嘻看向度非非,道“刚才打扰到你们了,真不好意思!”
本来是无聊找些闲话,没想到女堵非非闻言手一抖,她差点没掌握好力度,不过还好她拔针的速度够快,才没有伤到她。
抬头,看到度非非一幅囧的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模样,护士低低笑了两声。
她这一笑,度非非更觉无地自容了,紧紧咬着下唇,心里把傅若谦骂了千百遍。
傅若谦掀开眼帘,瞅见度非非可爱的模样,心下一恸,忍不住开口逗弄“没事,反正还没开始!”
护士咧着嘴,略显尴尬的快速收拾好挂瓶,然后轻笑道“不打扰你们了。”
走的时候识趣的带上了门。
谁说傅若谦是俊美如天神的男人,敢不敢出来和她对质,明明一个死皮赖脸的腹黑。
“别过来!”
傅若谦高大的身影慢慢逼近,看着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的女人,他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
度非非抖动的睫毛,闪亮的晶眸,服软的神色,让他有几分心痒。
“你,你,你,你别以为自己有点姿色,我就会屈服你的淫威之下。”
“哦?那我只好勉为其难来检测一下你的意志力了。”
度非非瞠目结舌的看着死不要脸的男人,他唇角弯起一个勾人的弧度,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像一只饥不择食的野兽,特别那双看着猎物的眼神看向自己,度非非背上升起一股冷汗,身体浮上一股在劫难逃的无力感。
傅若谦没有和她玩猫捉老鼠的闲情,两步跨到床边,大手直接把她缩在墙角的身体捞进怀里。
带茧的指腹细细摩挲她柔嫩的脸颊,在度非非还惊魂未定,没反应过来时,唇已经被堵上。
男人清香的气息飘进鼻腔,迷乱着她的神智。
酒店那次和傅若谦接吻,她没一点印象,这次算是她清醒的条件下,第一次和她接吻。
···
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傅若谦终于放开了怀中的女人。
低头看着她,有一种想继续品尝的冲动。
考虑到体力问题,傅若谦眸色深沉。
难得一见没有继续强迫,而是放开了女人。
作为一个商人,傅若谦深谙好处要及时捞的道理。
所以,
在度非非累的气喘嘘嘘,丝毫没注意傅若谦的小动作时,她的手就被男人拽过去放到他的腰上。
度非非晏时囧的要哭出来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不要脸。
伸出手推着,挣扎着远离傅若谦,怎奈手被他握住了,被用力一扯,上身顿时不稳,便直直的栽了下来。
“啊!”
奋力从他身上爬起。
揉着发痛的头部,度非非眼泪都快出来了,噘着嘴怒瞪着男人,像个炸毛的小猫。
“傅若谦,我和你只是假结婚,你注意点尺度!”
看到她蹙着眉头,一板一眼的说教的模样,傅若谦低低笑了两声。
“既然我们都是夫妻了,做这些事情,有什么意见么?”
度非非一听立马急眼了“你之前怎么不说清楚!”
“现在说清楚了,反正还没结婚,你完全可以反悔。”
紧了紧刚才被度非非抓歪的领带,傅若谦挑着眉轻笑,他深邃漆黑的眸子望着窗外,薄唇紧抿。
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面瘫。
被他的话噎住了,度非非仔细瞧了两眼男人,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否做他的妻子。
也是,堂堂傅少怎会缺少女人。
母亲住院,工作不稳定,当下正是她需要钱的时候,她想象不到没有钱治病,她的妈妈会怎样。
就算没有给她傅太太这个名分,她说不定也得同意,苦笑一声,度非非突然发现,她的生活过的那么遭。
“好,我同意!”
度非非眼睛酸涩,低声说了一句后,就拉着被子背着傅若谦躺了下来。
她不过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说好听了是傅太太,实则什么都不算。
“我公司还有事,一会小李会来接你回别墅!”
凉薄的男声,伴随一声响亮的关门声,似乎敲在了她心上,使的她身体一僵,一股酸涩之感贯穿全身···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好收拾的,简单的拎着包,度非非就直接和小李一起回了别墅。
晚饭后,在卧室里洗了个澡,度非非无聊的拿着手机把玩。
和冰冰聊了今天遇上的情况,她一惊一乍的惊叹不已,一会骂苏珍珍人面兽心,一会又对度非非落水的事情担忧的不得了。
搞得她苦笑不得。
度非非从床的一侧滚到另一侧,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她现在很纠结要不要把她要结婚的事情告诉冰冰。
想了好大一会儿,才决定不要告诉她,反正还没领证呢,如果和她说了,她肯定又会喋喋不休的不依不饶。
想好了之后,度非非继续的和她聊了一些琐事。
轿车的鸣笛声自楼下响起,窗帘上因为灯光晕染了层朦胧的光晕。
度非非心里一跳,大眼转了一圈,放下手机,下床穿着拖鞋走向落地窗前,拨开窗帘,她清晰的看到一个高挺玉立的男人从黑亮的轿车上走下来,埕亮的皮鞋折射出亮眼的光,即使离的远,度非非仍能感受到他浑身的狂傲贵胄,迷死人不偿命的气质。
合上窗帘,度非非背靠着玻璃窗,薄料睡衣沁入凉意,她瞪大眼睛无神的看着灰蒙蒙的卧室,身体慢慢滑落了下去。
只要一看见傅若谦,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屈辱的身份,如果妈妈知道她随便的和一个男人结婚了,肯定会气晕过去的。
暗暗咬紧牙关,度非非发誓,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妈妈知道。
还在出神中,“咔嚓”的开门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肯定是傅若谦回来了。
慌乱的站起身,度非非大脑没来及多想,几乎是本能反应,她快速的跳到了床上,钻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