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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活要见人她生涩而笨拙地回应着,双臂更紧地攀附着他坚实的脊背,指尖无意识地陷入他的衣料,仿佛要抓住这将她卷入漩涡的暴风中心。
萧珣的吻如同烙印,从她的唇瓣一路向下,流连于纤细脆弱的颈项,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滚烫的印记。
他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所到之处,点燃一片片战栗的火焰。衣衫如同脆弱的蝶翼,在无声的撕扯中凌乱破碎,散落在地。
昏暗的烛光在墙壁上投下纠缠起伏的剪影,急促的喘息与破碎的呜咽交织成最原始的乐章。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药味和檀香被彻底焚烧殆尽后的灰烬气息,形成一种奇异而堕落的氛围。
辛久薇白皙的肌肤上,如同雪地红梅般绽开点点暧昧的痕迹,那是属于萧珣的烙印,宣告着占有。
他的动作时而狂暴如疾风骤雨,仿佛要将她揉碎;时而又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温柔,仿佛捧着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辛久薇的意识在药力与情潮的夹击下浮浮沉沉,如同溺水者,只能紧紧攀附着眼前这具强健滚烫的身躯,沉沦、迷失。
她仿佛听到自己灵魂深处传来破碎的声音,又仿佛有什么被压抑已久的东西,在这极致的混乱与灼热中,破茧而出。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丝敲打着窗棂,如同情人的低语,又似无声的叹息。
第一缕惨淡的晨曦,如同冰冷的剑锋,刺破沉沉的夜幕,悄无声息地爬上窗棂,驱散了卧房内最后一丝昏暗的暧昧。
辛久薇是被肩头伤处的刺痛唤醒的。
意识如同沉船般缓慢地浮出水面,带着宿醉般的沉重和迷茫。
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简洁到近乎冷硬的床帐顶。
身体的感觉如同潮水般涌来——无处不在的酸痛,像是被拆开又重组过;肩头伤处被妥善包扎过,但依旧火辣辣地疼;而最难以忽视的,是身体深处残留的、那种被彻底侵占、填满又掏空的奇异感觉,以及皮肤上那些无法忽视的、如同烙印般存在的暧昧痕迹。
昨夜疯狂的片段,如同破碎的琉璃,带着尖锐的棱角,狠狠刺入她的脑海!
矿洞的凶险……萧珣如天神降临般的杀戮……祁淮予怨毒的诅咒……体内翻腾的灼热与空虚……还有……那个将她拖入情欲深渊、狂暴又绝望的吻……
“轰!”
一股巨大的羞耻、惊惶和后怕瞬间攫住了她!她猛地坐起身,动作牵扯到肩伤和酸软的身体,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慌乱地环顾四周。这是萧珣的卧房!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夜那令人窒息的气息和淡淡的血腥味。
而那个将她拖入这万劫不复境地的男人……
她猛地转头,看向身侧。
床榻的另一半,空无一人。
只有凌乱的锦被和枕头上一个浅浅的凹陷,证明昨夜并非一场荒诞的噩梦。
辛久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沉入冰冷的深渊。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她!昨夜的一切,在药力的催化下,或许情有可原。但清醒之后呢?她该如何面对萧珣?面对那个脱去僧袍、手握生杀大权、心思深不可测的六皇子?
身份的天堑从未如此清晰地横亘在眼前。他是龙子凤孙,即将回归权力漩涡的中心。而她,只是颍州一个世家的女儿,甚至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堪的风月。昨夜之事,于他,或许只是一场意外,一次放纵,甚至……一个可以利用的把柄?于她,却是足以毁灭她所有骄傲和未来的污点!
她不能留在这里!绝对不能!
她必须立刻离开!在萧珣回来之前!在一切变得更加不可收拾之前!
辛久薇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和内心的惊涛骇浪,用最快的速度掀开锦被下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已经破损不堪,无法再穿。
她踉跄着走到萧珣的衣橱前,胡乱地翻找着。最终,她找到了一件他尚未穿过的、质料柔软的玄色里衣和一条同色的束腰长裤。
里衣对她来说过于宽大,长裤也需卷起裤脚。她顾不上这些,迅速套上,用腰带紧紧束好。宽大的衣袍将她纤细的身形完全笼罩,也暂时遮掩了那些羞耻的痕迹。
她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素笺。提笔的手微微颤抖,墨汁滴落,晕开一小团污迹。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用最简洁、最冰冷的字句写道:
“昨夜之事,药力所致,非出本心。殿下救命之恩,民女铭感五内。然身份悬殊,云泥有别。今日种种,皆为幻梦,恳请殿下忘却。民女尚有要事,先行告退,望殿下珍重,勿寻。”
落款只有生硬的两个字:“辛氏”。
写完,她将笔搁下,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信笺上冰冷的字句,如同她此刻冰封的心。她不敢再停留片刻,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这个让她失去清白和方寸的房间。
她如同逃离地狱般,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
清晨的别院一片寂静,只有雨后的清新空气和鸟鸣。她避开可能遇到仆从的路径,凭着记忆和敏捷的身手,翻过别院的后墙,身影迅速消失在颍州城初醒的街巷之中,如同惊鸿掠影,不留一丝痕迹。
约莫半个时辰后。
萧珣带着一身清晨的寒意回到别院。他刚处理完矿洞的后续事宜,确认祁淮予重伤逃脱的路线,并布置了更严密的追捕。一夜未眠,眼底带着淡淡的青影,但精神却异常亢奋,昨夜那蚀骨的缠绵和怀中人儿的娇软,如同烙印般刻在他心底。
他推开卧房的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然而,迎接他的,只有一室冰冷的寂静和空气中残留的、属于她的、却正在迅速消散的淡淡馨香。
床榻上,锦被凌乱,空无一人。
书案上,一张素笺被镇纸压着,上面是几行冰冷疏离的字迹。
萧珣脸上的温和瞬间冻结。他几步上前,拿起那张纸。目光扫过那冰冷的字句——“药力所致,非出本心”、“身份悬殊,云泥有别”、“皆为幻梦,恳请忘却”、“勿寻”……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昨夜那蚀骨的缠绵、她的依赖、她的回应,在她口中,竟只是“药力所致”的幻梦?她竟如此急于撇清,如此决绝地逃离?!甚至用“民女”、“辛氏”这样刺眼的字眼来划清界限?
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怒和一种被彻底抛弃的冰冷寒意,瞬间席卷了萧珣。
他死死攥着那张薄薄的纸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俊美的面容上再无半分温润,只剩下山雨欲来的骇人冰寒!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翻涌着足以毁灭一切的黑色风暴!
“好……好一个‘非出本心’!好一个‘云泥有别’!”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嘶哑,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啪!”
那张承载着冰冷决绝的素笺,在他掌心被攥成了一团废纸!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他身侧那张坚硬的红木书案,竟被他一掌拍得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暗卫首领。他闪身出现在门口,看到房内狼藉和萧珣那如同地狱修罗般恐怖的神情,心头剧震,单膝跪地:“殿下!”
萧珣缓缓转过身,周身弥漫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他看着跪地的暗卫首领,眼中没有丝毫温度,声音冰寒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查!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回来。”
“还有那个祁淮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