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工作。”
黎漫开口，郑北也笑了笑，似乎对黎漫很好奇的样子，和黎漫说道：“那让我猜猜你的职业？”
“演员？”
“模特？”
郑北也的脸上全是打量，黎漫并不喜欢郑北也这种人，她觉得他表现的格外的轻浮。
黎漫的笑意不达眼底，和郑北也开口道：“郑先生可以再猜猜看。”
“好了，别猜了，一看见美女你就走不动道，也不看这个美女你碰的碰不得？”
关霆在旁边站着，脸色黑黑的，给了郑北也一句。
郑北也瞪了关霆一眼，“那怎么了？我碰不了，你能碰？”
“厉先生，抱歉，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黎漫不想在这和这些人一起浪费时间，甚至去听这些人说这些污言秽语。
“好。”
厉墨钊点了点头，一个原本在关霆身边的发牌小姐走过来，看着黎漫，她说：“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
黎漫打量着她，她身高大概有168，很瘦，却凹凸有致，穿着一件青花瓷颜色的旗袍，右侧的开叉直接开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她修长洁白的大腿。
她的眼睛很大，皮肤白皙细致，长得十分古典美。
她往前面走着，黎漫跟在身后，走出了包厢，穿越长长的走廊，她高跟鞋的鞋跟哒哒的踩在地面上。
黎漫与她并排而走，她不是一个和陌生人自来熟的人，所以，她没有先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发牌小姐先开口和黎漫说了话。
她说：“陆小姐，您和厉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厉先生是我的顾客。”
黎漫直言。
她看到这个发牌小姐的眼里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发牌小姐笑了笑说道：“我们不会是同行吧。”
“不太算。”
黎漫笑了笑，她不知道她的工作和发牌小姐的工作有没有重叠度，但是她觉得应该不算是同行。
她不懂发牌，也不是很喜欢陪客人。
拐了个弯，黎漫远远地看见了洗手间的牌子亮着，她和发牌小姐说道：“谢谢您，我看到了，我自己走过去就行。”“我也要去洗手间的。”
发牌小姐说着，黎漫点了点头，说道：“好。”
两个人一起进入了洗手间，进了隔档之后，听到门外又传来了一阵嬉嬉闹闹的声音。
一个女声说道：“你听说了吗？厉墨钊今天来了都没理露西。”
“是吗？”
“听说厉墨钊带了个女的来的，人家就压根没看露西一眼。”
“露西一天天的自诩清高，除了厉墨钊谁都不陪，弄得好像她是什么豪门名媛，咱们都是出来卖的似的，这次正好也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地位。”
两个人从隔档出来，就去洗手池洗手了。
一个人问道：“你的消息靠谱吗？你都没去888包厢。”
“靠谱呀。有在888包厢的小姐妹说的。”
“谁呀，莉莉？”
“嗯。莉莉。”
“要我说，就莉莉挺好，每次来了都只跟着郑北也，人家郑北也也对她好，百分之五十的时候都选她，不选她的时候还给她安排别的男人。”
两个人在洗手间说的毫无顾忌。
黎漫从隔间里就能听到，她自己觉得自己不认识莉莉也不认识露西，这就是一个没头没尾的八卦的时候。
忽然，听到隔壁隔间的门被打开，紧接着就听到两个女人的尖叫声。
黎漫打开了隔间门，没有出卫生间，就能看见原来穿着青花瓷的姑娘走上前，给了两个在背后说风凉话的女人一人一巴掌。
如果美貌是十分制，可以靠打分来评判美丑的话，那青花瓷的姑娘就是八分，而另外两个女人刚刚及格。
伴随着青花瓷姑娘的两个巴掌下去，她们的脸上顿时就出现了鲜红的巴掌印。
“露西，你干什么？”
“干什么？”
青花瓷的姑娘原来叫露西，黎漫心里想着。
只听着露西开口说道：“我干什么？你们先混到我这个位置，再去背后议论我。”
说着，她又一伸手，直接抓起了其中一个女人的头发，给她按到了水池里。
这才拍打了拍打手，打开了水龙头优雅的开始洗手。
顿时鸦雀无声，只有水流流动的声音。
两个背后嚼舌的女人也不敢再说话，她们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无声的悄悄地离开了洗手间。
黎漫没有立即出去，但是她的位置是可以看到这一幕的。
她等了一会，才走出来。
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走到洗手池旁洗手，之后，拿了纸巾擦了擦手，又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们走吧，陆小姐。”
露西脸上维持着笑意，与刚刚教训别人的人判若两人。
进了888包厢，露西直接走进了包厢。
目光朝着郑北也旁边的女生停留了一下，黎漫猜测着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她们口中的莉莉。
“走了，去吃饭了。”
厉墨钊走到了黎漫的身边，和黎漫说道。
黎漫点了点头，跟在厉墨钊的身边走着。
她其实无意卷入厉墨钊这边的江湖、无论是郑北也还是关霆亦或者是厉墨钊，他们都是生活在上层的人，他们的游戏规则，她不想懂，也不想玩。
至于莉莉和露西，她们日复一日的守在这个会所里，她们有自己要争得江湖，有她们高爬的位置，也有她们的无奈。黎漫也不想卷入。
就像是，露西她为了攀厉墨钊一定做了不少事。
而她并不是露西的情敌。
可是，她没法解释，毕竟连她自己都没有自主权。
吃饭也是在会所里吃的，吃过晚饭的时候，才七点。
夏日的七点天色将暮未暮，正是白天与黑夜换班的时候。
黎漫与厉墨钊走下了楼，郑北也与关霆喊着厉墨钊再去别的场子喝酒。
黎漫和厉墨钊说她有点累了，准备回去休息。自己打车走就好。
厉墨钊看了看黎漫，他说，“派司机送你回去。”
黎漫没有推辞，只要厉墨钊肯让她走，她怎么走无所谓。
厉墨钊放走她，回去的路上，她感觉十分轻松。
等到到了绿洲小区，她从厉墨钊司机的车里下来，厉墨钊的司机便调头离开了。
黎漫刚要往小区里走，却看见一旁的路边竟然停了一辆黑色的库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