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雅是曾经这里的店长,自然是认识黎梦娇的。
她和黎漫说。
“前几天过来充的会员,充了一万的,但是一直没有来做项目。”
“我知道你们的关系,就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
“您看……”
“既然充了钱就是我们的客人,我们俩的关系和她是不是客人不用过多考虑。”
黎漫回应了一句。
“好,那我去忙了。”
魏雅说完,黎漫点了点头。
雪肌肤最近依旧很火,黎漫当年在自己妈妈开美容会所的时候,跟着妈妈了解过这些流程,拜访过一个曾经在宫内当差的老中医的后代,拿了些中草药的方子,调成独特的美容养颜膏。
再加上充分放权,魏雅等人是这行业做了很多年的人,很靠谱,黎漫的店最近依旧火的不得了。
她简单的查了查帐,了解了一下近况,基本没有什么问题,又和魏雅对了对接下来的大节日的活动,以及两个月后元旦活动之后,就离开了。
傍晚很快来临,阳光将街道和建筑都染成了金黄色,黎漫因为和林家吃的那顿饭时间太久,现在没有一点饿意。
周围有个书吧,黎漫进去点了一杯咖啡,打开了一本书,开始静静地看书。
三个小时,看完了一本书。
从书吧出来,对面的晋城一号刚好到了营业时间。
黎漫走进去,店长迎了过来,看见黎漫说道:“漫姐,您来了。”
“郑老板在楼上。”
“一个人?”
黎漫疑惑地问道。
安安点了点头,还一副很小心的样子,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才说。
“郑老板好像心情不好,最近总来店里自己喝酒。”
“郑老板查账了吗?”
“查了。”
安安说着又要把财务报表调出来,黎漫说:“不用了,我拿瓶酒吧。”
黎漫拿了瓶白兰地,拎着上楼。
推开了郑凛常在的包厢,进了门,看见郑凛已经将一瓶白兰地喝光了,正准备叫服务。
黎漫走过去,把自己手里的白兰地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哐当一声的清脆响声。
郑凛抬了抬头,看见是黎漫,一张脸稍显温和。
笑了笑,说:“学校没课?”
“有课也得来盯着啊,要么我的合伙人都要把店里喝倒闭了。”
黎漫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郑凛自然听懂了,笑了笑。
郑凛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又从杯架上拿了一只杯子放在黎漫面前说:“坐,咱俩喝点酒。”
黎漫坐在了郑凛拍得那个位置,坐下之后,端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
郑凛说,“敬漫老板,感谢漫老板给我机会,带我赚钱。”
黎漫笑了笑,“郑老板还是大股东。”
“就这个店投的这点钱,你不看在眼里,你完全自己拿得出。你却还愿意和我还有楚晓晓合伙,是我谢谢你。”
黎漫无所谓的笑了笑,抿了抿酒说道:“我当时没有这么多现金流,而且……总得找点理由带着晓晓。”
“够义气。”
说着,郑凛就干了白兰地。
黎漫看着郑凛这种喝酒方法,连忙拦住他。
又问道:“郑老板,你最近这么不开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郑凛伸出一根食指,带着醉意摇了摇手,说道。
“不能说,不能说。”
“我……是个男人,不能说,说出来,丢人!”
说着,郑凛又喝了一杯白兰地。
黎漫无奈看着郑凛说道:“别为情所困,就像你说的,你是个男人。男人能做的事很多,没必要为了感情这么为难自己。”
“你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反复?就不能为了自己的选择坚持到底?”
郑凛说的模棱两可,可是,黎漫却已经大概猜到了是因为谁。
她也见过那个女人的。
就在这个时候,郑凛的手机响了。
郑凛的手机就放在桌面上,只见着上面显示着:嫂子。
郑凛没有接。
过了一会,那边挂断了,可是没有一会,又响了起来。
黎漫继续看着它亮了又暗。
过了一会,又响了起来,郑凛接了电话,他刚要开口,结果门却被推开了。
还是那个女人,黎漫曾经见过的那个女人,但是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了。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丝绒连衣裙,一头茂密如瀑的长发披散下来,渔夫帽的帽檐压得很低,推开门的时候,低低地叫了一声郑凛的名字。
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如泣如诉。
郑凛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漠冰冷。
“你怎么又来了,我说了多少遍,你别再找我了。”
“我有话和你说,说完了我就走了。”
她看着郑凛,上翘的眼尾泛着红,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了,我该说的都说过了。”
“拜托。”
女人再开口,像是要哭了。
她见郑凛久久没有回应,又转过头去看向了黎漫,和黎漫说道。
“漫老板,拜托了,我想单独了郑凛说两句。”
“好,你们谈吧。”
黎漫站起身来,拉开门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她从包厢出来之后,便去了洗手间。
包厢里只剩下了郑凛和她,女人慢慢的走向了郑凛,她摘掉了自己的渔夫帽,慢慢的走向了郑凛。
她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坐在了郑凛的腿上。
她微红的眼尾像是无辜的绵羊,她看着郑凛说道:“郑凛,我爱你。”
郑凛没说话,他只是用力,将女人从自己的腿上推开。
他站起身来就要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可是女人不肯让郑凛走,他着急的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郑凛。
她说:“郑凛,我带了套过来。”
郑凛没说话,可是他也没有再走。
女人趁机绕到了郑凛的面前,她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覆上去,她搂着郑凛的脖颈。
她说,“郑凛,要我吧。在这里,或者,你说在哪里。”
她继续吻他。
郑凛站在原地,郑凛无动于衷。
忽然,女人再次深入的去脱郑凛的衣服。
郑凛一把将对她推开,他说:“可可,你自重!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可可是郑凛对对方的爱称。
女人的眼底满是眼泪,她说,“我知道,郑凛,我知道。”
“郑北也他三天两头都在换不一样的女人,他已经两个月没碰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