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现在还没上课呢！”
“您…”
那个被拿走手机的学生，非常刚硬，直接跟老教授正面刚。
下课时间看点小说，没有过错吧？凭什么没收…
“看小说？”
“你看的是小说么？”
“学校明令禁止不得把手机带入课堂……”
“明明就是看直播…”
教授眼睛飘向了屏幕，忽然被一行行文字给冲击到了。
原来真的是看小说阿。
现在的人，难道都不喜欢去书店了吗？
也就是说：学生们都在孜孜向学？
想到这里。
老教授的脸就更加红了。
一种羞愧感涌上心头。
错怪班里同学，这做得很不好。
“你们都是看的小说？”
教授环顾四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原本脸上就没有多少好脸色，现在更是添加了几分迷茫。
冥冥之中：
他感觉到世界格局发生了不能明说的变化。
这些孩子看的小说，他听都没听过。
作者更是从未有所耳闻，至于什么“神州阅读app”，老教授活了几十年，教书也教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知道：
“小说能不花钱看！”
“只要点点广告，就可以免费看书。”
“就是书少了点。”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学生们这才不情不愿地，收起了手机。
那种无言的纪律性，深深地震颤了60岁教授的强大心灵！
此刻。
不光是校园内。
校园外的目光，也全都聚焦在神州阅读app的身上。
……
【汪酪鸡集团】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全是一些小孩子会阅读的东西。”
“一个有名气的作者都没有。”
“要不是秦默用名气在支撑，能熬到这种时候嘛？”
已经上架2天过去。
街头巷尾，都在讨论霸道总裁剧情以及仙侠剧情，虽说受到的关注度不错，但是汪酪鸡集团还没下定决心。
特别是总经理黄总，手上拿到了全新的报价单！
比起上次的“一百万包年”。
这一次，秦默直接把价码提高到5000万！
还是包年。
还是年框价格。
可是却翻了整整50倍！
不过就是过去了短短两周时间，读者群中的风向就发生了隐隐变化。
不知不觉，即便黄总没有主动搜寻“神州阅读”的相关书籍，打开直播网站后，也会有人开始推。
甚至还有人：直播“看小说”。
爱丽丝前脚刚走，送完了报价单，甚至还聊得好好的。
结果背地里，汪酪鸡黄总就演绎了一次“完美的演技”。
俗称：翻脸比翻书还快。
“小蹄子，这么快就翻30倍。。。她以为神州公司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上次送来一百万的时候，态度可比这好多了。”
黄总的眼睛微微眯起。
脑海中闪过无数信息，却迟迟做不下决定。
“好！既然你要玩，那我们就玩到底。”
汪酪鸡集团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既然要签约，那就得看看对方有没有真本事。
在这场商务谈判中，他决定要给尚未壮大的神州阅读，一次狠狠的下马威。
只有当威信建立，才能确保汪酪鸡永远处于上风地位。
日后，无论神州阅读翻出浪花来。
也不敢随意指挥。
永远记住，谁才是金主爸爸。
一直站在门口的秘书小姐，焦急地通知：“爱丽丝小姐回来了。”
黄总咬着牙，转眼就挤出无比自信的笑容。
这是他的标准商务表情。
“哎呦爱丽丝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给您准备好的樱国茶，已经沏好，您尝尝。”
黄总热情又周到，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是一个热情洋溢的老头。
爱丽丝浅尝一口。
果然香气四溢。
不愧是国内领军的饮品集团，连一口普通的茶，也能沏出浓重风味。
“好茶~还是夏国人懂吃喝呀。”
“害，这算什么，你要是喜欢，一会儿给你装箱打包回去。”
全方位的热情攻势下，爱丽丝笑了笑。
立刻将正题带回到商务谈判上。
她轻启银牙，魅色百生地看着对方。
“今天我来呢，除了送报价单，还有喝您的好茶叶，还是有任务在身的。”
高手过招，一句话就可以熟知目的。
不就是想签约嘛？
简单。
但必须要按照汪酪鸡的规矩来。
忽然。
黄总面露难色，面对爱丽丝的美色攻击，差点就沦陷了。
但他还是强打精神，故作难为地吞吞吐吐：
“哎呀，小爱小姐。你也知道：我作为总经理管理这么大的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经手，很不容易。”
“所以我也不能随心所欲，想跟谁签约广告，就跟谁签约广告。”
“我很难的。”
他竭尽所能，给爱丽丝传达一个观念：黄总只是一个家庭的大家长，不能随心所欲。
猝不及防的暗戳戳，让爱丽丝有些不知所措。
夏国的谈判文化，她不太熟悉。
可经过几个月的集训，该懂得都懂。
她回过神来，以甜美笑容回应着：“所以，我才来直接跟您对话。”
“您也知道，我们的神州阅读正在蒸蒸日上……”
爱丽丝还没介绍完，就被人阻止了。
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再加上伸出手掌。
让气氛马上尬住了。
话说三遍淡如水。
爱丽丝眼皮子一跳，然后就听见黄总说道：
“一个普通人想赚到5000万，你知道要花费多长时间吗？”
没等女人回答，便紧了紧衣襟，自顾自介绍着：
“一年赚10万，不吃不喝也要500年。”
“中500万彩票，即便不交税也要整整十次。”
他顿了顿：
“可是你们的小app，上架短短几天，就翻了50倍。”
“你放心，我是一个识货的人。但不是一个随便答应高额广告费的人。”
“……”
闻言。
爱丽丝沉默了。
要是一般人听完：地位如此崇高的男人，拒绝了以后，估计会很崩溃。
甚至是脑瓜子嗡嗡作响。
但是黄总，打错了算盘。
压价，不存在于神州传媒。
“看来今天，不是聊正事的好时候。”
爱丽丝施施然起身，不打算浪费时间。
她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笑笑说道：
“以后，有机会再聊聊看。”
倔强无情的目光，不像是这么美艳的女人能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