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己听听，说这话合理么？”
“好歹也是下沉市场，不能不顾及脸面。”
“他们就算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我们现在还需要跟这些人合作，不可避免地就要浪费多一点时间。”
就算是明知道这么做不好。
可是商场就是这样。
相互合作，相互利用，相互连接。
即便有一方被背刺，可能也要忍气吞声。
因为那些边角料公司，不能说不好，只是有点行事作风超乎正常人可接受的范围。
“但凡是提倡受贿的，统统不合作。”
一次不忠，永不录用。
这是秦默工作的唯一准则。
一个人可以没有才能，可以没有人脉，但绝对不能没有人品。
这真的是他的死穴！
当那些人旁敲侧击，想从秦默的口袋里面多掏出一分钱，
甚至不惜动用孤立的方式，把秦默和神州传媒集团排除在核心圈层之外，秦默就已经看透了。
与其浪费金钱精力跟不合适的人合作到底。
还不如直接一步到位，索性别再耗费难得的机会。
“但是不跟他们合作我们跟谁玩？”
光是想一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秦默这边已经想好了：尽可能的找到一线的电视台合作。
可是光凭借这些，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你说什么？”
“难道你忘了，光凭借线下是绝对不能实现广泛传播的么？”
爱丽丝都已经开始怀疑，秦默是不是真的失心疯了。
完全背道而驰啊！
“我们先不要意气用事，先冷静下来想一想，到底应不应该浪费时间，去赌线下的未来。”
秦默缓缓说道。
但是爱丽丝和小助理，基本上都是持有传统的观念。
甭说是不是传统的观念，
就是一个网络营销专家坐在这里，都得被说迷糊了。
“我这不是意气用事，我这是认真建议，你自己想想，有多少次押宝在那些人身上，结果一毛钱都赚不到。”
“樱国人不是这边的人，很容易出现错误的传播。”
“我实话实说，至少在我这里，我很难办到。”
爱丽丝不是在耸人听闻。
在她的有限范围内，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别人真以为她什么都能做到。
可实际上呢，能做到的事情非常少。
都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进行尽可能的创业与扶持。
“不是让视频组的加班加点了么。”
“你放心，我们有油管，就有未来。”
秦默这不着头脑的话，等于给员工们一击拳头。
强行要求大家伙跟着他的思路取走。
爱丽丝不是不同意，只是有点不敢相信。
同样的。
不少员工在听说数亿元的公关费用后，基本上都欣喜若狂。
就如同溺水者终于捞到一块浮木，总算能喘口气。
但是很快，这些人又听说，只把这部分钱财押宝在少部分电视台身上。
神州传媒集团的主力，竟然还是在海外的网络平台。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所有人头皮发麻。
这谁能想到？
秦总真的会疯了。
“哎哎哎你们说是不是秦总的工作压力太大，所以精神失常了？”
“听说是前段时间加班加点太过频繁，所以决策上出了问题。”
“快别说了，要是让爱丽丝知道，会抽我们筋！”
“说就说，这本来就不正常么！”
但凡是个有点从业经验的人，都会持有反对意见。
因为这太过反人类。
以至于违反了大部分人的准则。
这种超出认知的事情，
是需要大人物带领、解释，才能一点点讲述的。
尤其是对于秦默这样的人来说，要想统领好几百人的团队，这本来就很难。
更何况，神州传媒集团的人数，已经高达两千多人。
几乎全部都是高素质人才。
他们自以为天资聪颖，也觉得对行业有不少的了解。
要只是乖乖听话，那可能做到。
可要是看着老板们做出不正确的决策，还要一如既往的坚持。。。
那就实在是太难了。
时间一长。
秦默终于见识到。
什么叫日久见人心。
尤其是对于秦默这种人来说，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有无数人给他通风报信。
对于基层的担忧，秦默不是不知道。
也不是没有过。
而是就算是知道了，还没到时候他也不会和盘托出。
“怎么回事？”
“听说短视频组已经接洽了外国油管平台！！！”
这一刹那，公司群一整个爆裂！
人们将一则公司内部的截图，发到了群里面。
无论是秦默，还是爱丽丝，都不在这个群里面。
所以基础员工可以畅所欲言，大聊特聊。
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人才敢说出实话。
人没有老板监管的时候，最容易说出真心话。
秦默的员工们就算是忠心耿耿，也会有怀疑人生的时候。
特别是看到短视频组的，竟然没日没夜加班，迅速了解海外平台的流行梗，人们就会猜的差不多。
“不是吧？”
“这种事情，是真的发生的么”
“为什么要放着康庄大道不走，非要走羊肠小道……”
“我不理解，我大受震憾！”
“都已经不是震撼不震撼的问题，而是这到底是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啊！”
“短视频组再怎么加班加点，也适应不了海外的传播环境，锅盖和井盖，那是两个差别。”
“秦默虽然唱歌是一把好手，打造电视剧是一把好手，就连创业也是井井有条。”
“但是果然，人也是有缺陷的。”
“你们觉不觉得，自从沾染了小戏骨系列之后，好像把秦总的精气神都抽走了。 ”
时间一长，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一旦没有了长足有效的赚钱项目，
久而久之，人们也会怀疑决策者的心智，是不是受到了影响。
慢慢的，风言风语更加风行。
有人觉得说得太过分，索性把截图发给了爱丽丝……
看到截图的爱丽丝，瞬间火冒三丈！
“这是谁说的！”
“给我滚出来！”
“知不知道知恩图报四个大字怎么写？”
“我一个外国人都知道，你们居然这么在背后议论老板。”
相比起火冒三丈的爱丽丝。
秦默要显得淡定多了。
“你急什么？”
“难道这样就堵得住员工的嘴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