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顿了顿，无奈地解释道：
“不是我办事不利，而是绝大部分的成熟作者，都不愿意跟我们签约。”
这是一个极为反常的现象。
因为爱丽丝是通过特殊渠道，与许多作家联系过的。
发现他们要么就是签署了终身版权。
要么就是说：现在手头上有很多稿子任务，没有时间跟神州阅读app签署新的合约。
要知道，秦默给出的签约价格，是五五分！
相比起新化集团的二八分，要厚道很多…
“为什么？”
不可能是钱不够吧。
秦默往后一靠，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他扯开领带，露出宽阔的胸肌。
“我给的待遇，是他们在新化集团一辈子都拿不到的。”
“不是说，新化集团给头部作者，也只是三七分么?”
秦默也稍微了解过市场。
提前打听了这些作者的分成利润，实在是太低了。
他顺便了解过：作者富豪排行榜收入记录。
Top前三的作者，年收入版税竟然只有大七位数。
七位数听起来很多。
但这并不正常。
因为在蓝星，Top3的作家收入，至少是九位数起步。
就这，还是发挥失常的结果。
“话是这么说。”
“但是这些人都很固执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我开出很好的条件，这些人还是不敢加入。”
“可能，是咱们的app还没上线吧。”
要是没有作家，就不能吸引大批量的用户了。
因为人家都是冲着书来的。
“这样，你继续联系着，我来解决。”
秦默早就已经让周思琪和产品制作部加班加点，把app的框架弄出来。
本来是打算攒够了100位签约作者再上线的。
但现在看来，只能另辟蹊径了。
“你可以吗？”
爱丽丝的绝美瞳孔，闪过了一丝担忧。
她轻轻咬住嘴唇，似乎在痛恨自己：不能为秦默及时解忧。
“当然可以了，别忘了我可是白手起家的。”
秦默笑了笑，拿起外套就走了出去。
……
街上车水马龙。
他没有径直走去地下车库，开着毒药招摇过市。
因为这一次，秦默要做点不一定的事情。
要只是做音乐、动漫相关的事情，他还可以随心所欲点。
可这是出版图书行业。
他这是正式宣战！
与扎根夏国数百年的传统行业作斗争。
只是让爱丽丝出马是远远不够的。
他做好面部伪装，拦下一辆计程车，去了新化集团。
【小雏菊作家培养中心】
“你好。”
“有什么能帮到您。”
秦默刚走到门口，就被热情洋溢的接待小姑娘拦住。
“请问，这里是小雏菊作家培养中心么？”
秦默隔着口罩，温柔地询问着。
小姑娘光是听到声音，身子骨半边都酥了。
这是哪里来的帅哥？
居然声音这么好听？
好特别哦。
“是！！！”
“您是想加入咱们的小雏菊新概念作文比赛嘛？”
“胜出的人可以正式加入新化集团签约作者训练营，免费享受官方服务哦。”
小姑娘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地给人介绍过。
但是秦默身上的气质，哪里是遮住脸就能全部掩盖完毕的？
谁知道。
秦默却愣在原地。
眼睛不停地打转。
他在想：
“这到底能不能直接切入作家内部阵营呢？”
“你是说，只要我交了1000块钱报名费，就能正式参加比赛了？”
“嗯嗯是的，您要参加嘛？”
小姑娘亲切的拿上来一张报名表格，想让秦默当场写下身份信息。
要是对方写下电话号码，说不定还能偷看帅哥的彭友圈…
嘿嘿。
然而，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秦默道了一声谢谢，转身离开了。
“怎么回事？”
“这人是干嘛来的？”
看着秦默大步离开的背影，另外一个男生凑了上来，警觉地问道。
结果，小姑娘只是满面春风。
看着背影痴呆地流着口水。
“呜呜呜，希望他快点回来。”
“说不定就是仰慕咱们新化集团的吧…看背影就知道，不是当作家的料子。”
…
秦默没有理会身后的议论纷纷，来到了新华集团的外围。
找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观察者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
“要是我真的进去了，也未必能够真正打入敌人内部吧。”
“如果比赛过程中摘下了口罩，身份不就暴露了？”
秦默深知自己现在的影响力，不能同日而语。
要是出现在小雏菊新概念作文训练营…
恐怕还没正式联系上作家，就已经被新化集团赶出。
可要是不进去，就再也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毕竟他现在，并没有更好的渠道接触到作家们。
比赛，是唯一通道。
就在事情一筹莫展的时候。
秦默忽然发现，远处走来了一群穿着红心马甲背心，带着黄色标志帽子的工作团。
这些人熙熙攘攘，面容年轻，不像是新化集团的老员工。
倒像是临时工、志愿者。
一般来说：新化集团里面的人都有编制，很注重仪容仪表。
不会松松垮垮地走在路上。
更何况，还穿着红背心工作服！
秦默也是一筹莫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探性地走上前。
迎面就听到那几个年轻人在讨论：
“哎呀这垃圾实习还要做多久？”
“累死了。”
“就是说啊，垃圾本科非要安排我们过来做志愿者，呸！”
“要是不去还不给盖章，这种强制行为太恶心了。”
…
那些话钻进了秦默耳朵，却成了引爆平静的超级炸弹！
这不就巧了吗！
这群人说的：应该就是小雏菊新概念作文比赛。
可能是新化集团人手不够，大学生们刚好过来实习了。
那说明：还有其他的方式进入比赛场地。
秦默要求不多：只要能跟今天的获胜者攀上关系，顺利进入就可以了。
“同学同学…请等一下。”
秦默跟上一个看似很好说话的胖胖女生，戴着黑框眼镜，鼻子上有点小雀斑，挺可爱的。
这是一个心理技巧。
要是问路，最好问年轻人。
“啊，你是说我吗？”
雀斑女孩停住脚步转过身子，眼睛里透露着清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