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直接让秦默这小子装到了。”
“这哪儿是后浪盖前浪，直接把前辈摊子掀了？”
“虽然但是，小汪也不错啊。”
“这一代后生可畏，有不少潜藏的优质歌手。”
四处讨论声众多，汪素龙感受到参加节目以来，最大的关注度。
“我还远远不够，还需继续努力！”。
小汪一贯会做人。
看着黑屏的大屏幕，四处亮起来的灯光，马上就多亏前辈们提携。
原先他处境危险，但今天之后，自信回笼大半。
忽然感觉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秦默那么差的口碑，都能逆风翻盘，何况是自己呢？
他越是低调做人。
越是衬托某些高调人员，过分的“花枝招展”。
忽然，经纪公司给汪素龙紧急电话。
话筒传来尖锐高亢的兴奋声音：
“到底是谁制作的视频？！”
“你的支持率和讨论度，也跟着上涨了十个点！”
“可以啊，送上门的热搜。”
“小汪，你跟我实话实说，是不是跟节目组搞好关系了？”
经纪人四连问，让小汪陷入懵逼，但这种懵逼，是兴奋的，且快乐无比！
毕竟，没有一人会厌恶讨论度吧？
“没有啊。”
这一刻，小汪嘴巴嘟嘟，纯良得像是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他苦思冥想，除了积极配合节目组的备采要求和采访要求，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了。
节目组实在没有必要，故意给他特意弄个排名，再说了，也只是第四名。
“这大概就是公平的意义吧。”
他还以为：这节目有水分呢。
随着汪素龙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淡去尘埃，汪素龙忽然感觉，接下来的几期节目，兴许会越来越有意思。
“怎么会……”
戥子琦坐在一旁，呼吸莫名急促。
无论是观众现场投票，还是赛后备采，她的观众缘，都是垫底。
也许，是因为她太年轻！
或者，是因为她选曲不足！
可无论如何，这得分有失公允，她堂堂铁肺小天后，即便是杨涵曦的后辈，按道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别紧张，慢慢都会好的。”
“我刚出道的时候，也不是什么都有。”
会客厅恍然骤亮，电视台等人觉得呆在这里很没意思，便逐渐离场。
临走的时候，杨涵曦看出这位小姑娘，满目愁容，一看就是被打击坏了。
“我没事。”
戥子琦故作坚强，瓷娃娃似的脸蛋，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破碎感。
她起身抚平衣裙，冲着流行女帝微鞠：“恭喜，你是赢家了。”
“想知道，我为什么赢了吗？”
在这种比赛中，高压又紧张，前三名当然算得上赢家。
杨涵曦愿意倾囊相授？
戥子琦是不会相信的。
正如她的星途并不坦荡，可也做不到假手于人。
每一首单曲，都是得她自己包办，这份履历不可谓不丰富。
明明是创作型歌手，却输在了临场发挥上，这实在是有些遗憾。
“你肯定觉得，我是靠别人？”
杨涵曦拎着爱马仕小包，轻松愉快，全然没把别人的看法放在心上。
“你……也太直接了点吧，我没有那么说。”
戥子琦轻咬红唇，没有承认，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让大前辈下不来台。
更何况，杨涵曦如今的咖位，也是女性歌手的翘楚了。
“你们是没说，但是心里是这么想的。”
她洞悉世事，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很骄傲，感觉自己榜上一棵大树，就该她乘凉。
“早点躺平早点爽，一直躺平一直爽！”
杨姐的过分坦诚，让别人佩服不已。
终于在这一刻，她忍不住了，发自内心想问一句：“您跟秦默，关系很好吗？”
“当然。”
“那可以……”
“介绍给我吗？”
虽然这个要求有点子唐突，即便她们才见面次数不多，往日里不过是点头之交。
但难得，杨涵曦心情好。
“介绍？”
“他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想认识大可以认识。”
“真想要拜师学艺，你就主动出击。”
一句惊醒梦中人。
戥子琦自诩视野国际化，如果只是局限在旧有创作思维上，那岂不是有些固步自封？
反观杨涵曦，越来越国际化，创作理念与日俱新，有种越活越年青的感觉！
“我，我试试。”
杨涵曦看了眼瓷娃娃，白净小脸透着忐忑不安，忽然有些感慨：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的。
也许是有眼缘。
杨涵曦在小姑娘身上，看到自己刚出道的影子，即便是自己的人脉，也可以指点一二。
反正，说是说了，至于能不能做到，看她自己。
这档节目不过是锦上添花，对杨姐来说，稳住歌唱事业，才是重中之重。
……
宴会散去。
秦默接到几张剪影。
【看！今天有龙虾！】
【江福泰狗咬狗，场面十分精彩！】
【斯嘉丽美救英雄，好酷！】
……
光是发点照片也就罢了。
杨涵曦还配送60秒钟语音，把今晚的名场面如数家珍。
秦默目露白目，飞快打字：“当年初次登异星，也不过只拍了五张照片。”
连番照片轰炸倒也罢了。
语音方阵实在太长，秦默应接不暇，只好语音转文字。
“秦默，你可能会迎来一个漂亮的女生哦！”
“真的，信我。”
看到冷冰冰的文字。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每天扑上来的漂亮女生多了去了，再来一个算老几？
再说，漂亮女生这么多，完全辨认不过来啊。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知道了，谢谢杨姐。”
七个字，让杨涵曦停止分享欲。
臭小子，得陇望蜀了属于是，现在都高冷得像是大冰块，
……
广场。
次日，十几个人聚在一起，讨论一项重要方针。
“啥？”
“你要跳槽？”
“你不是开玩笑吧？？？”
声音震天响，把其他几人吓得妈都不认得。
这位陆总，是飞行娱乐的老总，也是当年挖掘戥子琦的最强星探！
不仅在初中时刻，就把戥子琦签署下来，还花大价格培养，总算在这两年看到些许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