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依然是那个冷中带着戏谑的女声。
“你来了。”
“我在等你。”林小雨语气冷硬，“但这次我不打算等太久。”
“游戏已经开始了。”女人轻轻一笑，“你准备好规则了吗？”
“我不喜欢规则。”林小雨缓缓开口，“我喜欢……打破。”
“那么，”电话那头声音轻笑，“让我看看你怎么杀掉整个世界。”
林小雨按掉电话，转头对上苏许的目光。
“明天晚上我要去地牢七号。”她平静地说。
“你准备去送死？”苏许皱眉。
“我只是想让所有人记住。”林小雨缓缓开口，眼神凌厉，“我从不输。”
“你这次面对的敌人，不是你能掌控的。”
林小雨勾唇一笑：“那你来帮我。”
苏许凝视着她很久，终于缓缓点头：“我会。”
“那我们明晚见。”林小雨走向门口。
“你要是死在那里——”
她停下，回头看她。
“我不死。”她轻声，“我只赢。”
门打开。
外面是夜色如墨的城市灯火。
而一场真正致命的博弈，才刚刚揭开序幕。
林小雨站在门口，回头看她：“你说过，我不该踏进火场……”
“那你为什么非要去？”
林小雨露出一抹笑，像是黑暗里忽然亮起的星火：
“因为——我就是那火。”
（接上文）
“明天晚上我要去地牢七号。”她平静地说。
“你准备去送死？”苏许皱眉。
“我只是想让所有人记住。”林小雨缓缓开口，眼神凌厉，“我从不输。”
“你这次面对的敌人，不是你能掌控的。”
林小雨勾唇一笑：“那你来帮我。”
苏许凝视着她很久，终于缓缓点头：“我会。”
“那我们明晚见。”林小雨走向门口。
“你要是死在那里——”
她停下，回头看她。
“我不死。”她轻声，“我只赢。”
门打开。
外面是夜色如墨的城市灯火。
而一场真正致命的博弈，才刚刚揭开序幕。
林小雨站在门口，回头看她：“你说过，我不该踏进火场……”
“那你为什么非要去？”
林小雨露出一抹笑，像是黑暗里忽然亮起的星火：
“因为——我就是那火。”
夜晚的会议厅，终于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了苏许，独自一人坐在长桌的尽头，看着门口出神。
灯光投下她瘦削却坚硬的剪影，像一尊不动的雕像。
“你就是那火啊……”
她低声喃喃，起身收拾手头的文件。
她知道今晚林小雨是不会走的。
果然，等她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时，林小雨已经窝进了她办公室角落的沙发里，抱着她那只小狐狸靠垫，腿上盖着薄毯，已经睡着了。
发丝随意地搭在额角，神情难得地柔软，像是脱下了所有防备。
苏许叹了口气，放下手上的活，走到她身边，轻轻蹲下来，替她拉了拉毯子。
然后——
她忽然靠近，吻在了林小雨的唇角。
蜻蜓点水，又仿佛压抑许久后的偷尝禁果。
她的手停在林小雨的脸颊旁，微微颤抖，却又不舍得离开。
就在她准备起身的瞬间，林小雨忽然睁开了眼睛。
“你居然亲了我。”她语气低哑，带着笑意。
苏许瞬间凝固，手僵在空中。
“我以为你睡着了。”她冷声道。
“骗人。”林小雨坐直了些，抬手勾住她的脖子，笑意更深，“我刚才梦到了你吻我的时候的味道，甜中带点涩。”
“你做了梦？”苏许避开眼神。
“我做了十年的梦。”她靠近她，“终于梦成真了。”
“别胡说。”
“我说的是真的。”她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每次看到你皱眉的时候，我都想亲你，尤其是你不高兴的那一下，皱起来像只小老鼠。”
“林小雨。”
“苏许。”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林小雨忽然笑出声：“你先说。”
“我……”她看着那双眼睛，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我只是在确认……你是不是真的不会输。”
“那我亲你一下。”她靠过去，“你感觉一下——我是不是活下来的。”
她的吻落得很轻，却像是蓄谋已久的烈焰，一下点燃了两人之间压抑已久的火种。
唇齿交缠，温柔与野性在彼此之间流动。
她没有给苏许退缩的机会，而是彻底地将自己嵌进她的怀里，用双手环住她的脖颈，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融化。
“你疯了。”苏许声音发颤。
“我一直都是。”林小雨轻笑，“只对你。”
她的手指轻轻掠过苏许的后颈，感受到那里的温度骤升。
她将她推到墙角，贴在那温热的身体上，低声笑出声：“你刚才偷亲我的时候，心跳很快吧？”
“我没偷亲。”
“你就是在偷亲。”
“我不觉得这算偷。”苏许忽然冷静地说，“你一直在醒着。”
“对啊。”她凑过去，“因为我等了你很久。”
她再次吻了她，这次更深，像是要把这漫长而冰冷的夜晚融化成一场私密的梦。
过了很久，两人分开，苏许靠在墙上，喘息未定，眼中带着一点慌乱。
林小雨却笑了：“你看，你也有慌乱的时候。”
“下次不准这样。”
“你说的是‘不准’还是‘下次’？”她挑眉。
苏许咬牙：“你不讲道理。”
“我只是不守规则。”
“林小雨。”
她凑过去：“嗯？”
“你是存心要逼疯我对不对？”
“如果你疯了，我也陪你。”
苏许看着她，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脸：“那你答应我，别死在明晚。”
“你担心我了。”
“我是……怕我找不到你。”
这句话一出，林小雨怔了下。
然后，轻轻笑了。
“那你要跟我一起回家。”她站起身，拉起她的手，“你不能让我一个人睡，也不能让我一个人去死。我讨厌孤单。”
苏许看着她许久，忽然低声说：“我讨厌你这一点。”
“但你爱这一点。”
两人一同走出办公室。
夜已经很深，整栋大楼只剩几盏孤灯亮着。
“你的车在车库？”林小雨一边走一边问道。
“你的车呢？”苏许反问。
“烧了。”她摊手，“刚才不是说我差点点掉你的实验室吗？那辆代步的小车顺手烧了。”
“……你真是个疯子。”
“但你还是愿意坐我的车。”
“因为我知道你只会载我一个人。”
“对。”
电梯下到车库。
两人并肩坐在副驾驶，林小雨一手扶方向盘，一手勾着苏许。
“你的手太凉了。”她忽然将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暖一下。”
苏许没有说话，只是任她胡来。
车开出公司，驶入夜色中。
街道安静下来。
风从车窗灌进来，带着城市的烟火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