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汉有针对性的伤害一个小女孩儿,想来必有隐情,我上前去,狠狠地抓着他的头发,怒问:“是谁指使你的?说出来!”
“我就不告诉你,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恶汉咬牙切齿地说。
“是吗?那我就让你知道伤害我妹会有什么样的恐怖下场!”紫刃呼啸着在我右手上狂转起来,我把这一个紫红色的电锯立在了恶汉左眼前,然后手缓慢地向前移动。
霎时间血光四射,恶汉皮开肉绽,眼珠崩裂,血值即刻被紫刃吸光,他在真实的疼痛中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而我的手并不打算停下来。无论是谁伤害我的可可,我将以最残虐的方式报复。
与此同时,我的左手在恶汉头上发出了一条数字命令:只能在原地重生。因为现在是打架时间,所以谁都不能在梦境帝国中醒来,恶汉唯一想要逃离出去方法,就是异地重生,但我不允许。
恶汉终于不能承受这巨大的疼痛,呼叫起来:“重生、重生,我要异地重生!”
我把紫刃收了回来。重生后的恶汉的脸复原了,但他望着我惊讶地叫道:“我怎么还在这里?”
“是谁指使你?”我再一次喝问。同时紫刃又立在了他的左眼前。
“求你停下来,我说我说!”恶汉求饶,然后他指着围观人群中的一人说,“就是他,他刚才给我了二百块钱让我伤害你女人,并说,如果激怒你被你杀死,就会再给我五百块!”
我应指望去,看到那一个衣装妖鲜的男人。“秒草他妈,原来是方子舟!”我心里怒骂道。我一脚踢翻跪着的恶汉,然后指着方子舟,凛冽地说:“贱人,你过来!”
方子舟见事已败露,带着他的三个狐朋狗友从人群中张狂地走了出来。
这时但见街上有人开架,原本行色勿勿地忙人都闲了下来,很快就把开架场地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裹起来。闲人们纷纷问道:“谁开谁开架?”,“好像是贱人方子舟和打鬼狂人!”,“好看不,血腥吗,收费吗?”,“好看好看,很残暴!免费流量”……
方子舟四人全部手持长砍刀,一边阴笑一边抡着刀走了过来。方子舟说:“我已经考证过了,已经在新城帝国日报里揭露了你,对你进行了打假,你是个假冒英雄,哥斯拉不是你杀的,国际友人奥特曼也不是你杀的。你不是英雄,你就是一骗子!”然后他身后的三人嚣张放肆地狂笑。
我感到浑身愤怒的血液如炙炎中的游龙一样沸腾,我看到浑身火焰一样的金黄数字在剧烈燃烧,我知道,在压抑的暴怒中我拥有着源质带来的不可知的残暴力量,我更知道,我一个指头就能把方子舟给辗死。“你知道伤害我妹会有什么下场吗?贱人!”我睥睨左右说道。
方子舟突然就丢下了刀,跪在了我身前,尽管他极其不情愿,两手撑地想要站起来,于是我就让他两只手也动不了,他趴在地上,像只狗一样。
也许我双瞳里已经燃烧起烈火,我只是看了方子舟的三个同伙一眼,他们便惊恐地后退再后退……
我抓住方子舟稀松的头发,地狱阎君一般,骇人地问道:“我妹说你是一个扒皮骷髅,你说你是不是?”
方子舟被我拽的生疼,他呲牙咧嘴地说:“我才不是扒皮骷髅!”
“我妹说你是,你就是!”说罢,我右手用紫刃在方子舟整张脸上划了一个环形血槽,同时紫刃吸光了他的血值,然后我手抓其脸,用力一扯,方子舟整张脸皮便被我揭了下来。
“我妹说你是,你就是!”我重重地重复了一遍。
方子舟疼地“哇呀”狂叫,死了爹娘似的,之后便听他叫道:“重生、重生!重生我后饶不了你!”然后他血肉模糊的脸复原了,但他依然趴在地上,像个狗一样。
“咦,我怎么还在这儿?”方子舟奇怪极了。
“我不放你走,你哪儿都别想去!”我扔掉方子舟上一张脸皮,拔出紫刃,又问:“我妹说你是一个扒皮骷髅,你说你是不是?”
方子舟惊恐地说:“好、好,你妹说是我就是。”
然后我又用紫刃在他脸上划起了圈,同时说道,“那我就把你变成扒皮骷髅!”我再一次把方子舟的整张脸皮一揭而下。
方子舟再次“哇哇”大叫,很快他又叫道:“重生重生,异地重生!”
他的脸再次复原,然后他痛苦地叫道:“天呢,我怎么还在这儿?”
我接着问:“我妹说你是一个扒皮骷髅,你说你是不是?”
方子舟求饶道:“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又是又不是行吗?!”
我接着他说:“那我们就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然后我第三次把他的脸皮一揭而下。
“重生重生,异地重生!”方子舟嚎啕大叫。
“我妹说你是一个扒皮骷髅,你说你是不是?”我再一次把紫刃指在方子舟脸上问道。
“大哥,你要我怎么样?我有时是有时不是可以吗?!”
“那我就让你一直是。”我第四次把方子舟的脸皮狠狠地扯下。
“疼死我了,天呢!重生重生!”方子舟第四次重生。
“我妹说你是一个扒皮骷髅,你说你是不是?”我继续问道。
“大哥,我以后再不敢伤害你妹了,求你放过我吧!”方子舟终于想到我的意图,痛哭求饶。
“你再敢动我妹一指头,你信不信我把你全身的皮给扒了?”我怒目而视,真想再扒他一次皮。
“大哥,我真的不敢,求你别再扒我的皮了!”方子舟这种贱人居然也会哭,泪流得一塌糊涂,没个人样。
“哥,”可可轻呼着,“算了,放了他吧!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我飞起一脚,踢在方子舟脸上,收了所有源质命令,同时骂道:“我妹让你滚,你就赶快滚!”方子舟摔倒在地,然后爬起来就跑,像条狗一样。
我回到可可身边,把她一抱而起,疼爱地问:“可可,现在还疼吗?”
“还是很疼,但哥你抱着我,就不疼了,真奇怪啊!”可可趴在我肩上,在我耳边轻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