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又瞪了我一眼,说道:“拍什么拍,好意思!那老女人又老又丑,满脸都是血,恶心死人,又快死了,你都那个、那个什么都冲动的起来,真禽兽,现在才知道你会是这样——你今天拍我脸的时候是不是也、也冲、冲动了?还连拍了我四五下。”可可脸红红的,醉酒了一样,低着头,质问着。
我朝脑门上又重重拍了两下,这把我给气得,头晕脑胀的。“可可,你个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我是你哥,我要是对你冲动我不真成禽兽了?”顿了顿我又说:“你爱信傲雪就信她吧,你哥反正是没做亏心事儿!”
“哥,其实我还是信任你的,但人家傲雪那样说了,你也不给我解释清楚,那你要我怎么想?”
“这都是大人间的事儿,你个小孩子别想那么多!”
“你别这样好不好,哥,你非要你在我心里的高大形象变得猥琐可恶吗?”
看来不说清楚这小妹子是糊弄不住的,于是从头说来:“可可,哥当初认识你傲眉姐的时候,帮她给天使族族长送了样东西,然后族长又让我给傲雪送块石头。那些日子矿场出异宝,我想傲雪一定在矿上,也就来到矿场。”
但我们不认识,不但如此我还和他们的人打了起来,后来我被傲雪暴打,她把我屁股打的皮开肉绽,痛的我在梦里都昏了几次,后来把他们我放在碎石上坐着,那疼痛铭刻于心。”
你哥一项不屈服于压迫,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打不过她,我就在思想境界里反抗,就那个什么,想着如何报复这个恶毒女人。当然,思想里会有一些儿童不益的情节,也很邪恶,但仅限于想象!”
昨天救了她,她的铠甲太重了,我正要给她脱下来,脑子里突然就想起先前那儿童不益的报复画面,而这画面和当时的场景极为相似,所以我觉得很搞笑,就笑了,这时疯婆子竟然醒了,她以为我要非礼她。”
可可,就是这样的,她就是个疯女人,患有强烈的被奸妄想症!”
“哥,真的就这样?那你那你那什么冲动什么!”可可脸又一红,又低下头嘟囔。
“我哪有什么冲动,她也配我冲动?可可你想,我从两座山头上把她扛下来,一路小跑,又跑三四里路,没把我给累死,别说她个疯子,就是你傲眉姐来了,我想冲动也冲动不起来!她看到的是什么?荒野里风大,风吹的。”我气呼呼地抱怨着,“真是不该救这女人,上辈子欠她的!但可可,你对你哥也太没信心,一个疯女人几句话你就不要你哥了?”
这时可可突然嘻嘻地笑了起来,并且满小脸儿的满足感,看我冲她愣,她笑笑说:“哥,我哪会不要你,你是我哥。傲雪我才认识她一会儿,她个神经病,我怎么会信她。最主要的是啊,这是一个多角度了解你内心世界的好机会。哥,我装着生气,吓你玩呢。看把你吓得,都冒汗了,看来你真的很怕失去可可啊!还有啊,我现在知道了,你也坏坏的。”
“噢,你耍你哥呢?”这今天怎么被两个女人搞得晕头转向的。“可可,把手伸过来,让哥拉拉手,还不让拉?”
“怎么会不让哥拉呢!”可可笑嘻嘻地把小手伸过来。
我朝她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说道:“再骗我看我怎么管教你!”然后快马飞奔。
“哥,好疼啊!”可可边叫着边驱马追赶上来。
原本我想要去北部草原找我那狮子兄弟铁雷,想要铁雷跟我救傲眉去,但可可说她在城里订制了一件礼物,是送给天迹的婚姻贺礼,可可想要去看看是否制做完工,于是我们的就来到新城南部乙区繁华的商铺大街。
两匹马在车水人潮中缓慢地走着,可可和我随边聊着天。我很少来乙区,所以左右张望着,我只是发现,怎么这么多人热衷于梦境销费,一些女人从服装店出来,两手提着十几个服装袋,而还有一些人狂疯地在街边小摊吃烧烤,吃臭干子……
我正来回看着,突然间可可的马前出现一条恶汉,他一拳从下而上猛地重击在赤风脖子上,赤风嘶叫,突然双腿立地,纵身站立起来。猝不及防的可可惊惶中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她惊呼:“哥!”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正望着别处,在我忙转回头时,可可已经无可避免地摔在地上。我只听到“轰”地一声,然后可可表情痛苦地叫:“哥,好疼啊!”
我看到可可几十点的血值已经摔没了,现在她的梦境身体在真实的疼痛着。
我忙从马背跳下,顾不上理会赤风前的恶人,只是忙到可可身边,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可可痛苦难忍的样子,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可可,忍一下就好了!”我说。可可双手抱着我的背,把头埋在我肩上,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边说着边左右张望,看到数米外有个花坛,花坛下有一木质的供人休息的椅子,然后走就过去,把可可放在椅子上。然后再走回去牵马……
那条恶汉指着我狂叫:“小子,是个男人吗?你女人被我欺负了,你叫一声也不敢?哈哈哈!”
我并不理他,把赤风和乌缒牵到可可身边,然后附下身,拍了拍可可的小脸,说:“妹,哥现在就去收拾他,给你出气!”
“嗯,哥,好好教训他,看他还敢欺负小女孩儿。”
可可话未落,我未转身,紫刃已从腰间飞了出去,在我重新面向恶汉的时候,他已经跪在了地上,痛哭嚎啕。紫刃以光电一样的速度斩断了恶汉的双脚脚筋,然后飞回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