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奇艺小说>古代言情>亡夫复活!逼她生崽的疯批暴君红了眼!>目录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婚那日,你欠朕的温窈手推他胸膛,顾左右而言他,“我手痛。”
萧策动作微顿,垂眸落在她纤细的腕上,抱着她的手臂登时收紧。一颠一抱,反让人搂在脖颈上的手无缝隙可抽。
温窈掌心贴着他的乌发,粗硬发丝勾在手指,丝丝缕缕如月老庙中理不清的红线,混着时间的冗长腐朽。
可下一瞬,体内蓦地涌入一股暖流,充盈畅达的舒缓渐渐遍布全身。
温窈惊愕地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萧策,“你放我下来!”
“不是手痛?”
他扯唇一笑,输送的内力加大。
对于没有武力底蕴的温窈来说,这无异于灵药入体,叫她又想要又抗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内力的珍贵之处在于危及救命,他莫名对她示好,温窈脑子不可避免地浮现背后要交换的东西。
她怕他没安好心。
萧策也定定地看着她,那张俏生生的小脸爬了树,攀上一抹云绯,喜怒分明地瞪人。
“朕的荷包怎么好端端不做了?”
温窈心底躁火翻涌,一低头发现他腰间又戴着前两日做的香囊,硬是咬死开始想理由。
萧策究竟有没有察觉她的意图?
要是没有,为何温语柔还没发现,要是有,为何这次不来揭穿她?
不确定性的一叶障目,叫人仿佛闯进一片落了雾的密林。
温窈思绪乱窜,从繁杂中扯了个最站得住脚的理由,“荷包做腻了,我准备绣寝衣。”
过两日就是十五,他每逢初一和这一日,必去未央宫。
要和温语柔睡觉,她总要脱他衣服,温窈糟糕的想象那幅场景。
萧策眸色、微深,似是掀起波澜,“做两件。”
“为什么?”
“再给自己绣件肚兜。”
温窈猝不及防臊了脸,有病!
下一瞬,他低头吻过来,“大婚那日,你欠朕的。”
呼吸再度榨干,温窈只觉自己养了两日的唇瓣又被磨破。
萧策说的这些荤话里,她最讨厌的就是提大婚。
那是她此生之辱。
是她最接近幸福时的当头棒喝。
男女情事,干柴烈火,彼时相爱的两人有多难舍难分,就有多期待那日。
萧策逗她,叫她在小衣上绣春宫,当晚便按着那图样来。
温窈自知挣扎不过,牙齿咬他,唇舌勾缠出血腥甜味,他倒意外的温和下来,也没退开,只用薄唇细碎啄吻。
温窈心七上八下。
这寝衣绣了,倒霉的倒成了她。
不绣,萧策怕是疑心病更甚。
当晚,他竟意外的没再提起。
用过晚饭,萧策抱着她上床,枕畔间依旧不提这事,反倒跟她聊起前朝。
哪家跟哪家在早朝杠上,哪个大臣又宠妾灭妻,哪家夫人绿了自家夫君的死对头,生下的孩子满月宴大办,成了活脱脱的绿毛龟。
温窈听的莫名,好在有月事在身,稳的如同护身符,叫她不必胆战心惊睡到半夜他会压上来。
可下一瞬,萧策手忽然往下伸。
她不自在,如临大敌,“做什么?”
萧策抓住她脚踝,“手脚冰凉,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温窈后知后觉,冷嗤道:“反正死不了。”
她满心满眼都是怎么同他周旋应付,哪还有空关心这些。
萧策直接一抬,将她脚控在大腿内侧,滚烫的热意很快炙烤而来。
温窈感觉自己指尖依稀踢到什么,紧接着,他闷哼地喟叹一声。
硬挺的触感顿时叫她恼羞成怒,“你简直无耻!”
音落,腰间一双手缠上,他强势地按着她肩膀轻拍,“别闹,朕真的困了。”
鸣金收兵,轻而易举。
……
清晨,温窈是被院外的肉香熏醒的。
推门出去,下人们恭敬地行了一礼。
她看着不远处的浓烟,眉头轻蹙,“走水了?”
徐嬷嬷这会刚过来,喜笑颜开,“夫人可算醒了,陛下去林里猎了只野鹿回来,说叫人烤了给你补补身子。”
等温窈真正瞧见那只鹿时,铁架上的肉已经烤的油香泛红。
她盯着看了几秒,很是费解,“他这么闲吗,今日不早朝?”
温泉山庄离皇宫几十里,就算快马加轻功,来回也要一个半时辰。
萧策到底哪来的时间还有空去狩猎?
徐嬷嬷笑着叹气,“夫人昨夜刚睡熟,陛下就起身披衣出去了,他若不是想你,何必这般辛劳?”
算着时辰,徐嬷嬷又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怕是一个囫囵觉都没睡上。”
温窈面色复杂,她也没叫他做这些,在外人眼底看着倒成她逼迫了。
鹿肉被人片成片装进碟子呈上。
她吃了几口,忽然察觉出微妙的不对,“铁衣不在?”
徐嬷嬷说:“陛下今日将他一起带回宫了,说是有密令。”
温窈难掩欣喜若狂,面上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
在这里这么多日,她也不是白待的,几乎已经摸清了守卫的换班时辰,暗卫多少人。
铁衣不在,给她大大行了方便。
吃完鹿肉,温窈径直上了高地,又将丫鬟遣走。
暗卫营的规矩,当年汪迟给她说过,从低等到高等,高等的就是他们这些直接隶属萧策差遣,而低等中等的要么是遇见生命危险挡箭的死士,要么就只是盯梢。
铁衣性子冷傲,尤其是这个傲字最是死穴,他没事几乎从不见中低等暗卫,在园子里独来独往,王不见王。
是以他不在,温窈只要不出这座园子,怎么折腾也不会有人传进他耳内。
有了前两回梨树的练习,温窈费了些力气,但到底是爬上了那棵红豆杉。
月事早已过半,一旦结束萧策又会拉着她做那档子事,没有避子药,怀上身孕是迟早的。
一步步来,温窈眼下不求逃出去,但至少要保证决不能有身孕。
树梢上的风拂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清醒几分。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她果然在长长的山道上见到了车队的影子。
两公里外的寺庙是皇家庙宇,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只要有一点风声传进汴京,她就有救了。
可越看,温窈越觉得那车队的纹样有些眼熟。
电光火石间,她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张脸。
是恒王妃。
……
彼时,轿撵内,侍女不经意朝山上看了眼,“娘娘,陛下既这般宝贝这庄子,怎的将梅树全砍了?”
“不可能。”恒王妃脸色、微变。
萧策根本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