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头我还寻思着这画差了点什么,如今算是了解了,哈哈哈哈,这画起先差了意境,如今以沫丫头,你倒是给补上了,这诗刚好也应了画中之景,意境深远,难得的一副佳作啊!”
一位老人看着阮以沫的那副作品,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副画,画面清冷寂静,意境悠长,把三娘原本的画中的不足都补齐了,确实是一副难得的佳作啊。”
看了阮以沫的画,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天赋,他被阮以沫这小丫头征服了。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评价,另一位老人“哈哈哈哈!”笑了几声,颇为感触的赞道,“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这么年纪轻轻的女孩儿,就能画出这么好的作品,如今的晚辈,当真是不可小觑啊!”
听着众人对阮以沫的夸奖,荆三娘的脸色难看至极,像是被人砍了几刀。
要夸奖私下夸奖啊,如今这么明晃晃的夸奖她颜面何存?这下子好了,她连作弊都没办法做了。
阮以沫的画远超其余名媛不说,还补齐了她画中的不足,这么多人都夸阮以沫,她还能昧着良心说阮以沫的画不好吗?还能宣布别的女孩赢吗?
想想都知道,根本不可能。
荆相儒拥着阮以沫的肩膀,在阮以沫颊上亲了一口,眼中满满都是骄傲。
他荆相儒看上的女孩儿,果然是全天底下最好的!
不过他家宝贝的画这么好,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林芝语求着让她写剧本,冯裕叫她师姐,柳大师让她参加国际艺术大赛,
弹琴可以引来群鸟鸣啼,让人进入其中。
画画可以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
他的宝贝,到底还有多少令他骄傲和惊喜的地方,不为他所知?
荆相儒看着阮以沫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探究。
她,还隐藏了多少秘密等着他去挖掘呢?
第四场比赛,毫无疑问,是阮以沫胜了,都不用宣布也知道。
“表姑,是不是该宣布结果了?”荆诗婷淡笑着问道。
所有人都夸奖着阮以沫那丫头,她这表姑恐怕得收起那想要偏袒的心思了,毕竟这大家都说阮以沫的画是最好的,除非她表姑真的不在乎声誉,不在乎荆家,可若不在乎又岂会弄出这么个比赛呢?呵!
荆诗婷就这么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盯着荆三娘,等待着她宣布比赛结果。
荆三娘见她这么问,凉凉的撇了一眼荆诗婷,荆诗婷还真是,专门来拆台的,以前是,现在还是。
“表姑,您别看我啊,大家都在等你宣布结果呢!”
荆三娘冷哼了一声,无奈的说道,“第四场比赛,阮以沫小姐胜,我今天身体不适,后面的比赛就先不比了,以后再说。”
再比下去,她估计就没脸见人了,她邀请的这些名媛,一连四场都输给了阮以沫,连她一直觉得稳赢的苗丹柒,这个帝都曾经的第一名媛,都输给了阮以沫,后面的再比下去,也不见得能赢了。
同时,为了不让各国的一众名媛,皇室公主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荆三娘难得大方的每人都赠送了一份珍稀又贵重的礼物。
并对一众名媛承诺,以后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她荆三娘和Y国皇室必然当仁不让,还保证她们回到家族后,不会被任何人为难。
有合适的合作,也会优先考虑她们的家族。
有了荆三娘的这话,原本心里很憋屈的一众名媛,顿时变得眉开眼笑,哄了荆三娘好一会儿,才带着得到的珠宝首饰开心的离去。
对她们来说,最希望的,肯定是嫁给荆相儒,可谁叫她们技不如人呢,赢不了阮以沫,那自然的,嫁给荆相儒肯定是泡汤了,本来面对阮以沫,她们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何况赢了阮以沫,荆相儒也未必是她们的,如今这样的结果,对她们来讲挺好的。
现在这样的结果,意料之中,她们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以接受的,不过有人应该就另当别论了,毕竟苗丹柒心心念念的就是搞破坏,如今破坏没成,反而还再次说明了自己不如阮以沫,不过和她们无关了,她们乐的看笑话。
送走了一众名媛和几位评委,院子里只剩了荆家人和阮以沫,还有赖着不走的苗丹柒了。
荆相儒环着阮以沫那纤细的腰,悠悠然看向荆三娘,淡淡的问道,“表姑婆,您怎么说?我家宝贝可配得上我?嗯?”
荆三娘深觉自己的脸早已被打肿,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她冷哼了一声,“你们……随便吧,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是管不了了。”
说完之后,她气呼呼的转身就走了。
只是这次离开,她没有带苗丹柒一起。
苗丹柒震惊的看着离去的荆三娘,这……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荆三娘不是说无论如何不会同意阮以沫进荆家的门吗?如今怎么突然同意了?什么也不管了?就因为阮以沫赢了比赛?那她的计划怎么办?岂不是实施不了了?
不行,她一定得想办法,不能让阮以沫和荆相儒在一起,一定还有办法的。
苗丹柒脸色难看的不行。
阮以沫:“……”
她怎么突然觉得其实这荆三娘除了固执,也不是很讨厌呢?还有点可爱,这样子,倒像是傲娇。
“哈哈哈哈,相儒,沫沫,姑姑在这里恭喜你们了,沫沫,你这样算是得到了相儒他表姑婆的认可了。”荆诗婷笑着对两人说道。
“姑姑,谢谢您。”
对于荆诗婷,她是真的由衷的感谢,也是真的把荆诗婷当成姑姑。
“傻孩子。”荆诗婷宠溺的拍了拍阮以沫的手,温柔的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荆家做主的是相儒的父母,未来,荆家做主的是你和相儒,姑姑只希望你们能和乐幸福。”
小辈的幸福,对如今的她来讲,就是最大的幸福。
“相儒,你们如今已经订婚了,你可别欺负沫沫,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了沫沫,看姑姑我不弄死你。”荆诗婷严肃的说道,大有一副‘你要是欺负了你媳妇,腿打断’的架势。
随即,又对阮以沫说道,“沫沫,平时,你也别太惯着他了,别什么都由着他来,懂吗?这男人啊,不能惯。”
“姑姑,我怎么可能会欺负她,她欺负我还差不多。”荆相儒不开心的反驳道。
他姑怎么跟他妈说一样的话?他会欺负他家宝贝?怎么可能?还有,他才是荆家的人吧?怎么搞的他跟捡来的一样?
荆相儒委委屈屈的看着阮以沫,像是再说,宝贝你看,姑姑都帮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