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眼转到了最高点,怀里的人儿突然动了起来,阮以沫趴到荆相儒的耳边轻声低语到:“荆相儒,虽然我一醒来就忘了很多事,可是我能从心里感受到我是喜欢你的,谢谢你愿意娶我,也谢谢你给我一个这么愉快的蜜月之旅。”说完,她在荆相儒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荆相儒拥抱着阮以沫的手紧了几分。
“这是泰晤士河,泰晤士河是伦敦的母亲河,就像中国的母亲河是黄河一样。”荆相儒拉着阮以沫的手,轻轻地说。
“好美啊!”阮以沫发出了感叹,“你看架起那座桥的两个柱子,好漂亮啊,像极了堆积的城堡。”阮以沫兴奋地欢呼着,她就喜欢这放飞自我的时刻。
温暖的午后,男孩子拉着女孩子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咔嚓”时光封锁在了相机里。
夜晚悄悄地上演着戏剧表演,阮以沫和荆相儒手拉着手看着大本钟转动着,阮以沫突然抬起荆相儒的手,荆相儒的手表上的指针和大本钟的时间没有一点差别,霓虹灯中,荆相儒修长的手显得格外的白。
伦敦的夜市里很热闹,阮以沫倚在荆相儒身上喝着椰子汁,荆相儒站在小摊贩前细细地挑着“这个怎么样?”荆相儒拿起一个银色的戒指上面是一颗巨大的水晶球,水晶球里是一颗绿色的圣诞树,转动着戒指还会有金色的纸片在水晶球里飘飞。
“我喜欢这个。”阮以沫拿起面前的一个木刻的戒指对着荆相儒说,荆相儒忍俊不禁,他把钱递给老板,用浓厚的伦敦腔对他说:“两个都要来。”
阮以沫不解的看着他,荆相儒在她耳边悄悄的说:“水晶球的只能带给我看。”
凌晨,各大网站上纷纷用红色标题写着不一样的字样一样的内容“阮以沫怀孕?”“阮以沫荆相儒伦敦之旅”甚至传出了“阮以沫假出车祸,飞伦敦游玩”的消息。
荆邹文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男人被盯得有些畏缩,他支支吾吾地说:“荆董,您要我办的事,都已经办好了,阮以沫现在也差不多跌进了臭水沟里,那么”他说着看向了荆邹文手中的白色信封。
“很好,干的很不错,我很喜欢你拍的照片,这是给你的报酬。”荆邹文把手上的信封拿了过来,掂了掂,很沉,他赶忙说:“谢谢荆董,谢谢荆董,你以后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跟我说,我一定随传随到。”
男子道过谢以后向门口走去,刀光剑影间,男子已经死在血泊之中,荆邹文随后走出来,拿起抓在他手上的信封,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子淡淡地说了一句:“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把尸体处理掉。”接着他对着旁边的手下说。
“叮咚”深夜里,荆相儒的手机响了起来,米甜甜打来电话,荆相儒怕吵到阮以沫去书房接了电话。
挂了电话,他翻开浏览器,关于阮以沫的新闻沾满了整个网页,打开网页,都是照片,阮以沫亲吻他的脸,阮以沫拉着他的手,阮以沫倚在他身上,每一张都是明媚的笑脸却被网上的污秽所玷污了,荆相儒紧紧地皱起眉头。
“你今天依旧很美@阮以沫”荆相儒打开手机微博,发送了这条消息。
荆邹文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着今天的热点直播,“都查清楚了,阮以沫确实失忆了?”
“是的,荆董,阮以沫因为车祸在医院躺了三个星期,身上没受多大伤,但是失忆了。”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说道。
“听到了吧,阮以沫,失忆了。”
荆邹文看着坐在沙发另一边的阮思思缓缓的开口,“只要阮以沫没有想起来,你对她做的事情就是被纸包住的火,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把荣耀全部拿回来的机会,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我的乖女儿。”说着,荆邹文一把抱住了阮思思,亲吻着阮思思的嘴唇,阮思思低下了头,眼中全是恨,都怪阮以沫,如果不是阮以沫,她怎么会委身徐子濯的父亲,说的好听她是他子女,可是实际她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阮以沫,既然老天都让你失忆了,我又岂能不利用这个机会呢。
“谢谢父亲。”阮思思坐在了荆邹文的腿上面带微笑且恭敬的说着,嘴角处露出了快的让人捕捉不到的厌恶。
“准备一下,灯光,摄影师,好了吗?”指挥声从话筒中传出来。
舞台的正面贴着红色的布条:阮思思复出。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过,会场上听说阮思思要复出的记者们全部赶来了,他们叽叽喳喳地围聚在一起说着,主题也不过是“阮思思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从泥泞里翻身,还不是身后有徐家”
灯光“哗”的一下全部亮起来,阮思思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她看起来非常的憔悴,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
阮思思走到舞台中间,首先向摄像机鞠了一躬,她拿起话筒的那一瞬间,眼泪也跟着奔涌出来,在座的所有男记者看到都有点痴迷于这张脸庞,他们在心中唏嘘,这样的梨花带雨真是百年难见啊。
阮思思声泪俱下:“各位,大家好,我是阮思思,我曾经因为演戏而和多个导演处好关系,可我只是因为热爱演戏,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污蔑我,我真的很喜欢演戏,我想要复出继续追求我的梦想,我希望大家相信我。”
现场指挥立马打开ppt指出网上阮思思于其他男导演和演员的……纯属污蔑,伪造,所有的照片都是ps的。
远在伦敦的阮以沫正瞅着认真工作的荆相儒,默默在心里感叹着,真无聊啊。
她走出书房,转了转手中的戒指,金片飘了下来,她走到客厅里打开了电视。
阮思思的脸立刻在电视上浮现,阮以沫突然觉得头剧烈的疼痛着,特别是那句“这都是污蔑”让她觉得这声音格外的熟悉,让她想吐。
“啪”戒指掉在了地下,阮以沫盘腿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雨听着哄哄的雷声。闪电一声又一声的响起。
荆相儒闻声走出书房寻找着阮以沫。
“怎么了?”荆相儒走到阮以沫身边拿过一件衣服套在她身上。
“荆哥哥。”荆相儒有些奇怪,阮以沫自从失忆以来就重未喊过她荆哥哥,现在却喊了起来。
“我被撞得真的很痛。”阮以沫又说,“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荆相儒。”
“我都想起来了。”阮以沫看着荆相儒笑着说。荆相儒感觉自己送了口气,他一把抱住阮以沫说:“你真是吓死我了!阮以沫,以后不可以再让自己出意外了!”
“难得有时间出国,我想去看看巴黎铁塔。”阮以沫退出了荆相儒的怀抱说到。
不由分说,两人立即出了门。阮以沫和荆相儒手拉着手走在巴黎铁塔下,他们很安静的一圈一圈地绕着铁塔走着,终于在走到了太阳最远距离巴黎的那一刻时,阮以沫看向荆相儒说:“我想回国了。”
荆相儒想了想回答道:“现在国内的形式不是很好,你还是在国外养伤比较好。”
“我知道,现在的国内,所有的舆论都在向阮思思倒,所有人都在同情阮思思,而我向来是阮思思的死敌这时候回去一定会被民众的口水喷到,可是我还是要回去。”
“宝贝,沫沫大宝贝…………”
阮以沫打断了荆相儒的话:“荆相儒,你对我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剩下的我想自己来解决,我想与你肩并着肩,而不是仰望着你,我是个有野心的女人,既然做了演员那我就要做到最好,斩断阮思思这跟荆棘是我作为演员该做的,而不是你,荆相儒作为我阮以沫的男人应该去担忧的。”
荆相儒听了阮以沫霸气侧漏的话有点担心她,可是他也希望阮以沫能够更加的强大,毕竟自己不能无时无刻地保护着她,荆相儒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机场便被一大群记者堵截,各大报纸的头条都是“阮以沫回国”“阮以沫参加向导电影”“阮以沫荆相儒回国”更有一股报摊届的清流写着“阮以沫携子回国”看来这家报社不久将会关门了。
阮以沫带着墨镜拉着荆相儒的手走在机场通道上,各家记者全都蜂拥而至各说其词“阮以沫你这次出国是养病还是结婚?”“阮以沫,你和荆相儒订婚了吗?”“阮以沫,你和荆相儒谁先追的谁啊”“阮以沫……”“荆相儒……”
荆相儒看到这种情形抱紧了阮以沫,阮以沫拍了拍他的手表示自己没事,她摘下墨镜对着面前的话筒微笑着看向摄像机说:“大家好,我是阮以沫,我是荆相儒的未婚妻,两个月前我经历了一场车祸,一直在国外养伤,现在已经完全康复,谢谢我的粉丝们一直都很关心我,也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和支持,我马上将出演由向棋导演拍摄的新戏,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谢谢。”
说完,她拉着荆相儒的手大步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