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阮思思和阮以沫相比,就像是阳光下的一粒尘埃,这让她怎么甘心。
她阮思思才该是天上繁星,阮以沫就该是她的陪衬,而不是如今这样。
……
荆相儒强压下心底想将阮以沫带离的冲动,他深邃的眼眸同时又闪过一抹喜色,转而又努力压制了下去。
宝贝会钢琴。
宝贝会跳舞。
宝贝很优秀。
宝贝什么都会!
“宝贝,你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他的宝贝就好像一本书,怎么都翻不够,怎么翻都能挖掘出无数的东西。
而此刻一旁的米甜甜眼神恍然,嘴巴大得可以往里面塞个鹅蛋。
卧槽!
这还是她认识的阮以沫吗?认识阮以沫这么久,她竟然从来不知道她家的以沫大美妞钢琴和舞蹈都可以这么好,之前钢琴就已经让她震惊了,如今舞蹈更是让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的舞跳的比阮思思还好,阮思思的《天鹅湖》缺乏情感,没有灵魂,可是以沫的舞蹈不同,她整个人都是与舞蹈融合的,说她是掉落人间的仙子都不为过。
这说明,她的实力远远不止如此!
穆寒沉抿唇笑着看台上的阮以沫,她从来都是与众不同的。
一支舞蹈,从开始到结束,都各有心思,可唯一的相同,就是惊叹阮以沫的表现。
而此刻台上的女孩抬了抬眸子,缓缓走到台前,眼底尽是邪气和张扬,“我跳完了,谢谢。”
话落,会场内再次陷入死亡般的寂静。
他们还想再看一次肿么办?
还可以再看一次吗?
还能再看一次吗?
短短几分钟的舞蹈,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高手和大师,和阮以沫比起来,阮思思的《天鹅湖》真的不能算是舞蹈。
在所有人都还在惊叹于阮以沫的表现,将她和阮思思对比的时候,麦尔司已经迈着激动的步伐悄然走到了阮以沫面前。
有回过神的人惊讶的看着麦尔司走向阮以沫,麦尔司已经收了阮思思,这是还要收阮以沫吗?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麦尔司没有收阮以沫做学生。
他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老师!”
态度恭敬的不像话。
和平时别人眼中的麦尔司就像是两个人。
“没想到你还能认出来。”
阮以沫神色慵懒,没什么语气。
“老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麦尔司激动的说着,自从当年和老师分开,他就在没有见到过老师,别看他年龄比老师大,可是他的舞蹈能有今天的成绩,全是仰仗的老师。
“我们刚刚听到了什么???”
“麦尔司先生叫阮以沫老师???”
“阮以沫是麦尔司先生的老师???”
“阮以沫是麦尔司的老师,阮思思是麦尔司的学生,那阮思思岂不是得叫阮以沫师祖???”
卧槽!
这世界是玄幻了吗?
一场迎新晚会,居然出现了这么多事!
太让人惊讶了!
学霸就是学霸!
众人对阮以沫从质疑到了崇拜。
……
阮思思听到周遭的议论,惊恐的看着走到阮以沫跟前的麦尔司!
麦尔司先生叫阮以沫什么?老师?不会的?阮以沫怎么可能是麦尔司的老师?她才十几岁,不可能是麦尔司的老师!
她阮以沫怎么配!
阮思思脸色顿时煞白了起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是假的,假的。”阮思思摇摇头,苍白的嘴唇和毫无血色的小脸看着阮以沫。
这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麦尔司的老师?
她不就是个乡下丫头吗?土包子一个,怎么会是麦尔司的老师?
这不可能的……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一定是这样的!
“不可能,阮以沫你骗人,你不可能是麦尔司的老师!”阮思思不甘的嘶吼着双腿不停的抖着。
阮以沫她麦尔司的老师,那她所做的一切算什么?她努力了这么久又算什么?
到头来,全是一场笑话吗?
她阮思思到底算什么?
“你是骗子,阮以沫你在欺骗所有人,你不可能是麦尔司的老师,你到底给麦尔司先生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陪你一起演戏?!”
“大家不要相信她,阮以沫就是乡下土包子,她在骗你们!”
阮思思摇着头,始终难以接受阮以沫是麦尔司的老师,指间泛白,不顾形象地指着阮以沫。
“阮思思,麦尔司先生亲口说以沫是他的老师,怎么就有假了?”突然,一道女声传了出来。
只见米甜甜缓缓的走了出来。
阮思思嘴唇颤抖着,连牙齿都在打架,她恶狠狠的说道,“阮以沫绝对不是麦尔司的老师,她不配!”
“她就是个土包子,没人要的孤女,她就是个勾引麦尔司先生的狐狸精,她勾引了麦尔司先生,麦尔司先生才帮着她的,你们看到的都是假的,假的。”
此话一落,帝都科学研究院几乎所有新生都看着阮思思,脑海中有个共同的念头,这阮思思怕不是疯了吧?
“谁说她没人要?她阮以沫是我荆相儒的,生生世世都是。”荆相儒霸气的走到了阮以沫跟前,宣誓主权,双眸泛起了寒光,狠厉冷绝的看向阮思思。
阮思思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污蔑他宝贝的清誉?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闭嘴。”
忍了许久的麦尔司在这一刻也终于是忍不住了,怒着朝阮思思吼道。
麦尔司眼神冰冷的看着阮思思,眼中带着失望,“阮思思,我以为你只是舞蹈差了点,没成想你人品也不行,阮以沫他是我的老师,岂能容你胡说?你这样的学生,我麦尔司要不起。”
一句‘要不起’彻底的将阮思思的努力化为了乌有,阮以沫登台前,她得意于自己被麦尔司收做了学生,可是这一刻,她就如同一个笑话,所做的一切终成空。
在麦尔司说出‘要不起’这三个字时,她就后悔了,她不该和阮以沫硬刚的。
阮思思痛苦万分,惊恐地不知道要说什么来挽救这一切。
现场登时一阵死寂!
几秒后,又“轰隆”一声爆发出来。
“这才多长时间,三小时都不到,阮思思就被逐出师门了?”
“卧槽,这说明什么?”
“阮思思这叫做乱说话!”
“自己不如人家阮以沫,还污蔑别人清誉,这样的人怎么配做麦尔司先生的徒弟?”
“人家麦尔司先生都说了阮以沫是他老师,阮思思还在那儿说,找存在感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阮思思就是活该。”
“嫉妒使人丑陋!”
所有人鄙夷的目光纷纷落在了阮思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