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们,我讨厌你们,为什么要接回阮以沫,这一切本该是我的,有我一个还不够吗?可是你们接回了她。”阮思思一边笑一边哭着指着阮以沫。
“我真的好恨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接回阮以沫,为什么?”
阮思思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状态。
阮思思的话让一直看戏的阮以沫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了她,“阮思思你是来搞笑的吗?你怕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吧?一直以来那些东西我可没说要,余鸣旸那种渣男我也没说要,我不稀罕,阮家我也不稀罕,自己没本事,把人当成假想敌,怪得了谁?”
阮思思冷笑了一声,“假想敌?呵呵,那又怎样,你就不该回来,不该出现,已经失踪了十几年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不回来我就永远都是阮家唯一的千金,没有人知道我是养女,二哥也会一直属于我。”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想着谋算阮家,你怎么就没有死在外面?阮以沫,你死在外面该多好,你一出现,抢走了属于我的所有光环,我恨你,我才该是万众瞩目的那一个。”
阮以沫:“……”
阮思思的这种逻辑,她简直服了,不敢苟同,这都什么逻辑?一个鸠占鹊巢的养女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抢了她的光环?那上一世惨死的她该找谁,该去怨谁?倘若不是老天怜悯,让她有了重活一世的机会,这一世她依旧会死在阮思思手里。
“都是因为你,你有了我了,为什么还要接回阮以沫,对她流露母女之情?是你,你如果不想着接回她,我怎么会想着谋算阮家。”阮思思倏然转身指向阮母,一步一步逼近:“你不是不喜欢阮以沫吗?你不是讨厌她吗?你不是嫌弃她吗?为什么还要对她展露出母爱?为什么还要时不时关心她?明明我才是最优秀的那个。”
阮母震惊的看着对她露出恨意的阮思思,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抱紧自己痛苦的哀嚎,“啊……”
怎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她的思思不该是这样的,她的思思明明是那么的温婉善良,名媛学习的对象,所有人都羡慕她,怎么会是现在这样?
这么多年,她到底养了个什么?所有的温婉贤淑都是装的吗?就为了装给她和阮家人看吗?
口口声声喊着妈妈,劝说着所有人,一口一个以沫妹妹,为以沫说好话都是假的吗?实际上她的心中盼望着以沫消失吗?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的?
不能接受的何止阮母,阮瑾博同样不能接受这样的阮思思。
这还是他那个温婉贤淑的姐姐吗?怎么会这么恶毒?
他看到了阮思思眼中对母亲的恨。
阮瑾博见阮母失望的神色,义愤填膺看着阮思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思思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妈妈养了你二十年,你怎么能对她这么说话?思思姐,你不是这样的,你说,那都是假的,是阮以沫陷害你,你说的话也是气话,你说啊!”
阮思思高傲的扬起下巴,眼角眉梢尽是嘲讽,“那都是真的,我说的话也是真的,阮瑾博你是真的蠢啊,你和你父母还有阮家两个老东西一样的蠢,随便我说什么就信了,就去责怪阮以沫,真是愚蠢。”
“阮思思你……”阮瑾博被气的一下子涨红了脸,偷偷看了阮以沫一眼。
最无辜的莫过于阮以沫了,阮以沫说的没有错,他们就是眼瞎心盲,尤其是他,被猪油蒙了心,竟然随便一点事就去责怪自己的亲姐姐,是他蠢,什么事都不去查,阮思思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蠢到家了。
自以为维护了最爱的姐姐,实际上,她利用他,她拿他当笑话看。
“阮思思你闭嘴,瑾博信你是因为爱你,这些年你吃阮家的,用阮家的,阮家不欠你什么,反而是你欠了阮家。”阮铭晨看自己的母亲和弟弟都被阮思思羞辱了,再也忍不住了,气的怒声呵斥道。
阮思思轻蔑嗤笑:“阮铭晨我还没说你,他们蠢,你也不遑多让,我只是随便拿出照片说阮以沫在外面乱搞,你就信了,就任由她在外面自生自灭,他们蠢,你阮铭晨也蠢。”
被阮思思这么一说,阮铭晨愧疚的看了阮以沫一眼,是啊,他也蠢,一组照片就让他信了自己的亲妹妹私生活不检点。
欠阮以沫的,他会慢慢弥补,但是阮思思,也不要想好过。
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自己这些年对她的爱护不但一文不值,甚至还被她踩在脚底下践踏,联合外人谋算阮家,他对她悉心呵护,连自己亲妹妹都放弃了,可阮思思怎么回报的,野心勃勃,算计阮家的一切,二十年,他阮家就养出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哈哈哈哈……有今天全是你们活该,哈哈哈哈……”看到几人不好看的脸色,阮思思得意极了,肆无忌惮畅快的笑了起来,“我既然得不到阮家,那我就毁了阮家,毁了你们所有人,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不好过。”
阮以沫本以为阮思思挑拨离间,陷害她更大程度上是为了独占家里人的宠爱,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种隐秘的变态心理。
这种神经病行为,她多多少少不能理解,阮家并没对她做出过什么吧?反而对她宠爱有加,也就她二哥不喜欢阮思思而已,其他人可都把阮思思当宝贝。
“啧啧啧,阮思思你真是个变态啊,我记得没错的话除了我二哥,所有人都把你当成宝吧?万千宠爱于一身呢,怎么还恨上所有人了呢?”阮以沫问道。
“呵呵……”阮思思讥笑了一声,“那又如何,他们若是不接你回阮家,我会一直温婉贤淑,可是从你出现在阮家的那天起,我整个人都如履薄冰,就怕有一日被赶出阮家,你越优秀我就越恨,与其等着被赶出去,我不如毁了阮家,自己独占阮家。”
“你为什么要出现,要破坏我的一切,我明明计划的天衣无缝,你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你怎么总是和我过不去,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