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阿宴干了什么?”
秦思月气的一直在深吸气,脑袋里乱糟糟的,实在想不通,这个丑八怪为什么会来这。
“不是很明显吗?”
就是用脚后跟也能想到刚才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南昔也没有隐瞒。
秦思月快要气炸了。
“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想到自己的男人被她糟蹋了,她想死的心都有。
这话把南昔逗笑了。
“季宴礼是我合法的老公,我们做这种事天经地义,还需要经过你的批准吗?倒是你,来这里干什么?”
南昔打量了秦思月一番,见她的裙子像是被谁揉皱了一般,头发也稍微有些凌乱。
她脑洞打开,刚才江盼明明已经看见秦思月上楼了,但是她没有去季宴礼的房间,那她去了哪?
这个造型,明摆着是跟别人刚鬼混完。
这女人玩的挺野啊,一边在季宴礼这边立痴情人设,一边又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果然呢,这俩人各玩各的,都挺渣。
秦思月的目光有些闪躲,下意识的去整理自己的头发。
“听说阿宴喝多了,我来找他。”
南昔心里大骂她没用,现在来,还有什么用?
季宴礼的药劲都过了,现在正呼呼大睡呢!
而且负责拍照的江盼也不知道哪去了。
这个不靠谱的队友,南昔本来以为她会想办法进来救她。
正想着她,江盼回来了,身后跟着酒店的工作人员。
不过看到二人在对峙,江盼没有冲过去。
她也有自己的人设,南昔交代过,她是南医生的朋友,尽量不要接触她丑女的身份,免得让人怀疑。
“小姐,是哪个房间?”工作人员问。
江盼灵机一动。
“不好意思,我记错了,是13层。”
说着她带着工作人员返回电梯。
南昔松了一口气,还好,队友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你还有事?你姐夫恐怕一时半会醒不了。”南昔问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秦思月没办法继续留在这,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随后,南昔也离开了酒店。
江盼在外面等她。
她上了车,系好安全带。
“昔昔,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江盼整个人都是懵的,看到南昔的衣服坏了,便更加迷惑了。
南昔将刚才发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你跑哪去了?我以为你会去救我。”
“我当然是去救你啊,门在里面反锁了,我打不开,就去大堂找人开门,但是人家不去,说那是客人的隐私,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说里面可能会出人命,大堂经理这才同意跟我一起上去看看,结果我们刚出电梯,就看到你跟秦思月站在那对峙,我怕暴露,就谎称走错楼层,把经理带走了。”
南昔抿着嘴笑。
“还好你机智,反应蛮快的。”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难,我后来又用了不少口舌跟经理解释,为什么我又不用他开锁了。”
江盼叹了口气,有点郁闷,好好的捉奸活动,搞成了这样。
南昔更郁闷,奸没捉成,还把她自己搭进去了。
她就没做过这么蠢的事!
“算了,我们走吧。”
……
次日。
季宴礼在陌生的床上醒过来。
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了。
他敲了敲昏沉沉的脑袋,昨晚的一幕一幕,星星点点的涌进脑海中。
他隐约记得,昨晚喝了不少酒,然后被南医生送到了酒店。
然后……好像那个丑八怪来了。
季宴礼胸口像是窝了一团火。
他怎么又跟那个丑八怪搞到了一起?!
同时他又觉得奇怪,丑八怪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不行,他要问清楚。
季宴礼拿起手机,要给丑八怪打电话。
号码刚要拨出,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昨晚跟那个女人纠缠的时候,他怎么记得女人的手臂上有伤?
这个记忆点很模糊,甚至经不起他仔细去想,一旦细细琢磨,一切就好像变成了幻觉。
但是他又清楚的记得那张丑陋的脸,就是他的丑妻,不会有错。
一定是他跟踪自己,所以知道了他的行踪。
想到这,季宴礼胸口的火气再次窜了出来。
他必须马上找到南昔问个明白,于是离开酒店,去了别墅。
昨晚的事把南昔气的半死,一夜没睡。
她有想过,等季宴礼醒来之后,可能会给她打电话,或者直接来找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八点半,季宴礼的车开进了庭院中。
男人大步走进来,南昔走下旋转楼梯。
“你怎么来了?”
“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他冷声质问。
“在酒店附近看见你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所以跟踪你进去了,想看看你是不是给我戴了绿帽子。”
南昔自认为这个理由足够充分。
“所以,你就进了我的房间?谁给你的胆子?”季宴礼眼含怒意。
南昔冷笑。
“是,我进了你的房间,不过是你拉着我进去的,又强迫跟我跟我发生关系,我是受害者,你居然一大早跑到我这来质问我,你有病吗?”
哈?
这个女人敢说他有病!
她真是疯了。
“你先搞清楚,这里是我家。”季宴礼强调道。
“所以呢?我就没有隐私了?你可以随便闯进来?”
季宴礼深吸一口气。
“南昔,你听好,等下我会让人把离婚协议送过来,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签字,我一分财产都不会给你,你不要抱有希望。”
“呵,你觉得我会让你如愿吗?”
南昔就不信了,她不同意离婚,难道季宴礼还能把她敲晕了,带去民政局?
季宴礼有些不耐烦。
“明天上午八点,你一定会去。”
南昔仰着小脸,凝视着他那张带着怒气的脸。
“那你也听好,不给我百分之六十的财产,我死都不会离婚。”
狗男人,一分钱都不想花,就想离婚?
打发要饭的呢?
季宴礼懒得跟她废话,他一秒钟都不想再看见这个丑女人,便转身要走。
还未迈开步子,他的脑海中再次闪过女人手臂上的伤。
一个看起来不太现实的可能性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突然转身,抓住南昔的手腕,挽起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