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威的保证,巩涵溪看了看眼前这个被自己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想到他说的话心里居然有些感激,她期待着事情的解决,期待着能够给韩星一个完美的结局。
“二叔,我也没想到他们居然都是您的亲戚,那就麻烦你和二婶帮忙处理了,毕竟孩子确实是无辜的。”
巩涵溪看着眼前面露不自然的两位长辈,不得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好,你放心,我和你二婶绝对会公平的处理这件事情,会给你和宸泽一个满意的答案。”
夏腕云想到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分析的事情,眼眸里波光潋滟的看着巩涵溪,心里有了些许怨恨。
整顿晚餐在大家中默默无语吃完,他们互相讨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时在厨房里帮着佣人收拾碗筷的巩涵溪,抬头看着何宸耀走了进来。
“大嫂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何宸耀很是暖心的走到巩涵溪面前,一副乖乖男的样子。
“谢谢,不用的我只是帮帮忙而已,今天去公司上班感觉如何?”
“怎么说呢?公司的发展简直出乎我的想象,没想到宸泽哥的实力这么强,跟他相比我简直太糟了。”
“哪有人一生下来就是像他那样,像一个战斗机似的,慢慢学习都会有进步的。”
“嗯大嫂,你不去工作的吗?”
“我现在是何宸泽的全职医生,不过对外都不知道我们登记结婚,我想你最好在外面见到我叫我名字就好。”
“哇噻,你们两个这是玩的什么戏码?隐婚也就罢了,对外见到也要当陌生人?”
“不说是陌生人吧,至少我在外面只是他的医生,还希望你要保密哦。”
“大嫂,你和宸泽哥真的很般配,放心吧,绝对保密。”
“咳咳,涵溪你来房间帮我拿下东西,我有些不方便。”就在两个人聊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何宸泽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巩涵溪不得不点了点头,推着何宸泽回了房间。
“请问何先生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巩涵溪面部凝重的看着坐在轮椅上,同样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男人问。
“没什么,我又想到不需要你做了。”
何宸泽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和宸耀在厨房里开心聊天的画面,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他自己推着轮椅转身来到阳台,看着夜晚别墅里美丽的景色,心里不知为什么居然生出一丝惆怅来。
而巩涵溪看着眼前变幻无常的男人,心里有些不解的同时选择了沉默。
“天已经不早了,你休息吧!”看着阳台上一坐就是一个钟头的男人,洗漱完后的巩涵溪不禁开口说道。
“你对和我登记结婚这件事情很介意对吗?”男人沙哑着嗓子,冷酷而无温度的问。
“既然已经登记结婚,我只能顺其自然何先生这是在后悔自己的行为吗?”
“我何宸泽做事从不后悔,而你既然走进了我的生命里,我想你就要学会慢慢适应,还有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和其他男人走的太近。”
何宸泽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字一句的警告着她。
“何先生不会是吃醋吧?”
“女人你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是又如何,你现在这样的腿脚,你能耐我如何?”
看着坐在轮椅上面对自己的何宸泽,巩涵溪自信满满的扬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你很弱的样子。
“好,很好!把我身后的窗帘拉上可好。”何宸泽推动着轮椅从阳台走到房间。
“拉上了,何先生你可以休息了。我们.......”
“巩涵溪.......”
“啊!你,你居然能站起来,你的腿,你.......”巩涵溪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像堵强般的男人慢慢逼近,巩涵溪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直到退到贴墙角落里。
“我很好,我的腿也很好!女人,你是想试试我发火的样子吗?”
巩涵溪看着眼前的男人满脸堆着坏坏的笑,一副邪魅的样子,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
“不,不是的,何,何宸泽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坐下,坐下好不好?”
“不好,你刚才嚣张的样子成功的挑起了本少爷的兴趣,今晚良辰美景,告诉我做为妻子,你打算怎么做呢?”
何宸泽满脸挑逗的将热气喷在巩涵溪的脸上,一副老虎面对小绵羊的样子。
“何宸泽作为医生的我可警告你,腿上的伤没好再逞能,只能让你的伤势更加严重。”
在何宸泽的威严下,吓得瑟瑟发抖的巩涵溪此时拿出医生的职责,不忘警告着他。
“本少爷的伤自己清楚的很,我只是在警告某人不清楚自己身份的同时,还这么不温柔。”何宸泽边说着边将巩涵溪禁锢在自己的胸前,嘴巴贴着她的耳垂,很暧昧的说着话。
感受着离这个男人近在咫尺的距离,巩涵溪有些头漏的感觉空气变得稀薄了,让她快被窒息的感觉所倾倒。
“我错了,以后尽量的变温柔点,麻烦何先生还是做回去好不好?”
“可以,但是你不应该表示表示吗?”男人低沉带着邪昧的声音,让僵在原地的女人,丝毫不敢动弹。
“表示什么?”
“我能站起来了,并且打算放过你。要不要表示?”
“啊?怎么表示?”
看着眼前女人一脸惊讶的长大嘴巴,何宸泽指了指自己的脸。
“何宸泽你有喜欢的人,我们只是互相配合演戏的关系,你这样的要求未免......”
“唔!”就在巩涵溪认为何宸泽是莫名其妙的时候,说到一半的话被某帅哥成功的堵了回去。
“你,何宸泽你没事吧?”巩涵溪带着红的能掐出水的脸,推开了男人的束缚,看着何宸泽跌入轮椅,巩涵溪又忍不住的上前查探!
“看来谋杀亲夫的罪名,你逃不掉了。睡觉,等那天我的腿真正好了,我会让你知道老公的话是否一言九鼎。”
“行了,何宸泽你能不能别逞能,我们保持距离相安无事就很好。”
巩涵溪见男人没事,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将他扶起来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