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涵溪在矛盾忐忑不自信中度过着,心里好像在享受着何宸泽的宠爱的同时,又备受着煎熬。
“既然你的腿没有什么大碍,我想今天去医院上班顺便照顾韩星,不知何大总裁是否有意见?”吃过早餐的巩涵溪满怀期待的看着,车里坐在自己旁边的男人说道。
“今天陪我一起去公司,明天再去医院。”男人没有抬头而是专心的看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处理着文件。
看着眼前连个眼神都没有时间给自己的男人,他那霸气外露的气质,震撼着巩涵溪让她感觉自己很是卑微,让她不得不按照何宸泽的要求去做。
来到公司,巩涵溪尽量的让自己适应眼前舒适的工作环境,还有充满紧张的工作氛围的地方,尽职尽责的做好一个总裁全职医生的职责。
“何总裁看着你们都忙忙绿绿的,我却在你的办公室看书喝茶不太好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吗?”
百般无聊下巩涵溪将书合上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忙了一上午的何宸泽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上前问着他。
“真的感觉很闲吗?那就过来为我按摩一下腿怎么样?”
男人没有抬头只是气定神闲的将文件放到桌子上,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何总裁还是要注意一下场合,毕竟这是办公场所。虽然你的腿每天都需要按摩,但是这样有些不雅观,让别人看到真的不是太好。”
“你是我的贴身医生,你怕什么?医生给患者按摩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贴身医生?拜托,何宸泽先生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好像我是你的私有资产似的,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女佣。”
听到何宸泽的话,巩涵溪有些不服气的瞪着那个风轻云淡说话的男人。
“你现在就是我的私有财产,虽然不是女佣,但是也差不多了。”
“何宸泽,你说什么?”怒火中烧的声音夹杂着一声怒气。
“没什么,原来冷面心热的女人在法国的你居然是一个冷面美女?”
何宸泽看着手里的资料,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魅力四射的女人。心里居然生出些许敬佩,一个二十岁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生活了五年·······,何宸泽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何宸泽何先生,我以为你正在处理文件,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八卦的看我的资料,真是毁三观那。”
“是吗?没感觉有毁三观的地方呀!我专注于我的女人,这有什么错?”何宸泽理所当然的将文件又摆平放在眼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巩涵溪对何宸泽的话很是享受,但是一想到自己可能是一个备胎,被牵扯其中可能带着一定的目的。看了看办公室门后的绿色植物,一盆水仙居然不分时节的开得正盛,她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也许在他们眼中花可以让他随时可开放,而在自己心中感情花只为遇见对的人开放,所以不要也不能被何宸泽的甜言蜜语所打动,因为她有预感谁先心动谁将是输的最惨的一个。
“把资料给我!”
“不给!”
“好,那你慢慢看,本小姐出去逛逛顺便帮何总裁买份午餐。”说着巩涵溪不顾何宸泽欲言又止的表情,转身出了总裁办公室。
心情有些郁昧的巩涵溪沿着何氏集团不远的商业街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路旁琳琅满目的小吃,看着繁华大道上川流不息的人流,巩涵溪忽然意识到人活着真好。
忽然她看见不远处有家河粉店,记得小时候自己最喜欢吃的就是河粉,为了吃一顿河粉,巩涵溪捡了一个星期的易拉罐瓶子才如愿以偿。这样想着她来到了河粉店为自己买了份河粉,想着何宸泽于是也给他买了一份,提着河粉的她有些心满意足的选择回去。
“请问是巩涵溪医生吗?麻烦您跟我走一趟,有人想见你。”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士很是绅士的拦住巩涵溪,指了指马路旁边的一辆奥迪车恭敬的说道。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麻烦你让开。”
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巩涵溪心里一惊,想到自己在这里的确人生地不熟的,确实有些让人怀疑。
“如果巩小姐不配合的话,就别怪我们动粗了。”男的说完朝着巩涵溪的后劲一个手刀砍,然后招了招手车开到了他们面前,又下了两个男子将有些晕晕乎乎的巩涵溪塞上了车。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车子扬长而去,这一切的一切归于平静像是没有发生似的。
一家废旧的钢管厂,巩涵溪甩了甩有些晕眩的脑袋,努力的睁开眼睛。可眼前漆黑的环境,让她有些不适应。
感受着手脚被绑住,而嘴里被人塞了毛巾让他有些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叫救命都发不出声音。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巩涵溪有些心惊。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面临这样的情况,心里居然有些恐慌起来。
她努力的一点一点向前挪动着,希望能够碰到什么东西发出声音或者感受一下自己到底身处何处?
此时此刻的巩涵溪有些失望,因为她向前挪动了接近两米碰到了墙,又向后退了三米还是碰到了墙。没办法前后左右她都试过了,很明显自己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小屋里,而且屋里的光线很黑暗让他分不出此时外面是黑天还是白昼。
巩涵溪使劲的挣脱着,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她拿手上的绳子都毫无办法。很明显绑她的人很专业,根本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
背靠在墙上巩涵溪努力的呼吸着,让他意识到黑屋里很湿很憋闷,甚至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但是让她庆幸的是她闻到了一股海风的味道,因为她感觉到铁门缝里有丝丝风吹进来。
巩涵溪禀住呼吸将耳朵贴在墙上,认真的聆听着屋外的声音。忽然她听到海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她心里忽然明白自己这是在海边,这是被人控制在海边的小屋里。这样想着心里有一丝恐慌袭上心头,自己是被绑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