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里工作的何宸泽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半,就算这个女人喜欢逛街,也不可能忘了时间,她还要给自己捎午饭呢。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酒店定制午餐都已经凉透了,何宸泽心里居然有些担心。
拿出手机拨打着巩涵溪的手机,关机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更加加深了何宸泽的担心。
“阿海······!”
“少爷,您叫我!”
“马上想办法找到巩涵溪,我要知道她在哪里。”何宸泽放下手里的文件,态度严肃的说。
“好,我马上去查!”阿海说完转身离开,便去着手调查巩涵溪的所在。
一个小时过去了,阿海有些沮丧的又回到了总裁办公室,看着何宸泽他居然不知该如何向他汇报。
“说!”
“我们在公司附近寻找太太的踪迹但没有发现,让刘兵根据她的手机号进行定位也失败。现在可以说不知道太太现在何处?我怕你等着急,所以·······”
何宸泽看着阿海低着头,吞吞吐吐的将巩涵溪行踪汇报完,他心里莫名的一揪,什么情况?她就算躲着自己也不可能将手机破坏掉吧。
“有没有打电话问小哲他在不在学校?”
“问过了,小少爷在学校安心读书,太太并没有去找过他。”
“在附近的店里,也没有发现她的任何蛛丝马迹吗?”
“我们调查的东边没有任何发现,西边阿军刚才打电话说也没发现,但是他还在寻找中。”
“怎么可能,这个女人不可能凭空消失,让刘兵动用警方力量也查看,看她最后在哪个地方?哪个摄像头消失的?”
“是,我们再去查,您别着急。”
“仔细的查,不要再给我出现五年前那种错误。”
“是!”
阿海听到何宸泽的话心里咯噔一声,五年前可是自己亲自走到冯盈雪面前,将她误认为是少爷要找的人,并且把她扶上明星一线的。而真正的少奶奶可是在外边流浪了五年了,这样想着脸红心跳加速的他,低着头走出了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阿海又急匆匆走进了办公室:“少爷监控显示少夫人最后在一家河粉店门口被两个人强行塞上了车,然后她购买的午餐掉落在地上,很显然对方很不友善,而车也是被人改装过的。车牌号无法识别,甚至这个车一路上在行驶到外环路时就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她被绑架了,她被人强行带走了?”
此时听到这个消息,脑门发晕的何宸泽顾不得腿上的伤,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对面而立的阿海。
“少爷,你还是坐下吧!我怀疑就算夫人被人绑架,也是有人想试探您的腿到底是否能够站起来或者是有其他目的,您这样只会让他们目的达成。”
听到阿海的提醒何宸泽一屁股又拍坐在了轮椅上,腿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紧皱了眉头,一想到巩涵溪可能有危险,不知为什么他心理居然有些揪结的疼痛。
“不管对方什么目的,马上派人沿着警方给的信息寻找她的下落,还有让刘兵也便衣寻找,走,还有注意接听电话。”
何宸泽说完满脸严肃的转动着轮椅,和阿海出了公司寻找着巩涵溪的下落。
就在巩涵溪想尽一切办法想办法逃出去而没办法,心里绝望透顶的时候,小屋从外面被人打开了,灯光照的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只见三个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带头的男人带着墨镜一米八的个头,满脸魂肉一摇三摆的靠近了巩涵溪。
“就是这个丫头要和我妹妹抢男人?活的不耐烦了吧?”男人将巩涵溪嘴里的毛巾拿下扔在地上,端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
“吆,小妞长的不错,难怪何宸泽会弃凤凰不顾,却选择你这个披着天鹅衣的丑小鸭。”
男人有些惊艳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里有着不怀好意的笑。
“你们是魏怡馨派来的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巩涵溪努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借着屋内昏暗的灯光质问着眼前的男人。
“你还挺聪明的嘛?但你知道吗?聪明的人往往都活不到天亮。”男人满脸傲气的看着坐在地上,一脸狼狈的女人,一副高高在上主宰者的架势。
“少爷,咱别跟她废话了,要不要将她卡!”
一个男人满脸严肃的说完,在被叫做少爷的男人面前比划了一个杀的动作。
“你们不是魏家人,你们到底是谁?”巩涵溪灵机一动好像响起了什么似的,她满脸凝重的问。
“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们是魏家人替魏怡馨出气的,那是不可能的。谁都知道五年前你们魏何两家就已经退婚,不可能现在魏家人再来找何宸泽的麻烦,更不可能再来找我的麻烦,我只是何先生的全职医生,我真不知道你们把我请到这种地方是为了什么?”
巩涵溪有些伶牙俐齿的帮眼前的男人分析着自己的见解,只希望能拖延时间让人来救自己。
“小妞你很聪明也很会说,但是不该你操心的你还是不要操心的好。如果你打电话给何宸泽说从此陌路人,我会考虑不伤你性命的,而且还可以考虑让你做我女朋友。”
男人在巩涵溪身旁蹲了下来,满脸邪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打电话可以,做你女朋友还是算了。”
“你,不知好歹是吧?”男人扬起的手,看着眼前抬头怒视自己的美丽容颜时,又心软了下来。
“随你怎么想,但大哥要明白我如果做了你女朋友那和你妹妹岂不是天天见,那样的话,你能受得了,你家人不弄死我吗?她们会让我活着吗?”
“你说的很对,可是把你喂鱼有些可惜呀?”男人有些心疼的看着巩涵溪,眼眸深处闪出一丝危险。
“大哥,还有我们呢?”身后两个男子看着眼前对话的两个人,打断了他们的话,有些垂涎的眼光放在了巩涵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