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宸泽的话巩涵溪心里纠结不已,看着眼前男子真挚的眼神还有手心里传来的温暖,心软的巩涵溪万千话语汇成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你的腿没事吧?有没有再好好的检查一下?”巩涵溪还是忍不住,关心的话语冲破喉咙问了出来。
“很好,只要你好好的,我的腿没事的!坐好,吃早餐。”何宸泽端过餐桌上的早餐欲要喂巩涵溪的架势,吓的她连忙起身接过碗自己吃了起来。
感受着巩涵溪的疏远,何宸泽的内心深处闪现出一丝酸酸的感觉。
就在二人相处还算和谐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进来一位老者,大约五十几岁的样子。
“宸泽也在!”老人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魏怡馨。
“宸泽哥哥!”魏怡馨像做错事的小孩,满脸委屈的在巩涵溪病床前停下。
“魏叔叔请坐!”何宸泽看着魏怡馨的父亲魏光满脸严肃的走进房间,处于礼貌打着招呼。
“不用坐,今天我来就是让怡馨这个臭丫头来和你及巩小姐道歉的。如果不是管家告诉我怡青被抓并关了起来,我都不相信我魏光的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魏光气愤不以的边说边将女儿怡馨从身后拽了出来,一副大家长的架势。
“爸,我知道错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巩涵溪见到眼前的架势,以及魏怡馨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是什么状况,她不做言语的看着眼前的父女二人。可是不知为什么,眼前的魏光为什么会给自己一丝熟悉的亲切感呢?
“给我说错了有用吗?我让你和她们道歉!”魏光看着自己的女儿想着现在还被关在警察局的儿子,眼中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表漏无疑。
“宸泽哥哥,对不起!”委委屈屈中,魏怡馨走到何宸泽面前欲要拉起他的手被躲开后,很是受伤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魏小姐不要搞错,你要道歉的是我太太而不是我。她如果原谅你,我无话可说。”
何宸泽冷冷的话语从嘴中说完,将轮椅推离魏怡馨的身边。一副你找错人的样子,让本就楚楚可怜的女人很是受伤。
“不,我才不给那个女人道歉!我没有错,我喜欢宸泽哥哥,我就是要争取。我就是要不择手段的把宸泽哥哥留在我身边,我没有错。”
魏怡馨嘟嘟着嘴,满脸不情愿甚至带着委屈的瞪着床上的巩涵溪,然后又看了看满脸怒气的父亲,跺了跺脚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你,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是谁把你惯得如此地步?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既然和何家已经退婚,你这样成何体统,还知不知道丢人二字怎么写?”
魏光满脸气的通红,举起的手楞是没舍得打下去。但通过他脸上那青筋凸起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真的很生气。
“不,我就是不会给那个女人道歉的,坚决不。”
女人嘴硬的又一次强调着自己的决心,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你,我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儿女,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魏光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脯,替自己顺着气,很显然他是被气到了。
“既然没有诚意来道歉,何必跑这一趟呢?魏叔叔还是带着魏小姐回去吧,至于这件事情我们还是走法律程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太太受的委屈,作为她的丈夫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何宸泽说完气愤的他将轮椅滑行到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啪,混账孩子,快点给巩小姐道歉,难道你想让你哥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吗?”
清脆的一声耳光打在魏怡馨的脸上,只见她的脸立马显示出五个手印。魏怡馨有些不敢相信的抬着头看着打自己耳光的父亲,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爸,你居然打我,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打我,今天为了那个女人你居然打我,我就拒绝道歉,我不会道歉的,死也不会道歉。”
魏怡馨说完捂着红肿的脸跑出了病房,留下一脸气愤的魏光颤抖不已的站在原地。只见他转身对着巩涵溪深深的鞠了一躬,说了声对不起,也脸上无光的走出了病房。
巩涵溪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心里也因为魏怡馨的态度,更加明白些许。看来她和他的感情真的很深,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而再抬头看着何宸泽满脸沉重的看着门外他们离开的方向,此时的巩涵溪居然感觉到了一丝尴尬,她是越来越看不透的搞不懂这里面的事情了。
这时进来一个小女孩,巩涵溪看到她满脸有些感动的居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巩阿姨,我妈咪让我给你送吃的,河粉很好吃的,要不要尝一尝?”
夏一诺拿着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将碗筷放到餐桌前,满脸开心期盼的看着巩涵溪希望她能够接受自己送的东西。
“谢谢小一诺,还是你妈妈比较了解我,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河粉。替我谢谢她,还有你的两个小妹妹她们好些了吗?”
“嗯,妹妹很好,妈妈也很好,妈妈说让你不要担心好好养伤。”
带着天真浪漫的笑容,小一诺扬着脸看着自己最敬佩的人,心里有的是感激。
“那就好,我一会就去看你们,告诉妈妈一定要坚强,明天,明天我们就能讨一个公道。”
“真的吗?阿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总之谢谢你。”
懂事的小女孩眼中含泪的看着巩涵溪,并且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后,满脸感激的跑开了。
看着小一诺逃似的跑出去,巩涵溪摸了摸胳膊上的伤,心里有的是信心。想到韩星的命运,自己相比算是幸运太多,这样想着心里居然没有那么难过了。
“今天我们就回老家了,刚才小哲打电话非要来,我没让他来。我已经给你办了出院,我不想让你待在这里,因为我感觉这里时刻充满着危险。”
听到何宸泽的话,巩涵溪有些愣住。他这是这是被吓怕了吗?危险怎么可能随时都光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