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有没有好些,担心死我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是不是很痛?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就在巩涵溪刚走进老宅的一刹那,儿子小哲泪汪汪的扑到了她的怀里。
“小哲乖,妈咪没事,不用担心!你看妈咪不是好好的吗?”
看着自己的儿子,所有的疼痛都被巩涵溪抛在脑后,看着儿子红仆仆的小脸还有冲破眼眶流下的泪,巩涵溪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将儿子拥在怀里,满脸的疼惜。
“可是妈咪的胳膊流血了,是不是很痛?”
“没事的,小哲乖,都是爹地的错。以后爹地会好好的保护你妈咪,让她不会再受到伤害,原谅爹地好不好?”
“爹地,以前妈咪没有认识你的时候由我保护她,她都不曾受伤。虽然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很是辛苦,但是我们活的很快乐!可是现在我真的很担心,担心妈咪再出危险,你真的可以保证吗?”
那肉嘟嘟的小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疑问。他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爹地,希望自己的爹地能够给自己一个保证,他不希望自己的妈咪受伤。
“嗯放心,爹地会保护好妈咪的,我们一家三口都会好好的,你要相信爹地。”
“嗯,我们一家三口都要好好的。”小萌宝满脸泪水的在自家妈咪怀里蹭了下一脸的向往,到底是个孩子。
看到这里的赵青和眼睛居然有些湿润,自己的儿子孙子,还有眼前的这个女人站在一起真的很和谐。而自己酝酿已久的计划,她居然不知该从哪里开始了?
饭桌上除了她们一家人,只有一个何宸耀,两个长辈还有何青青都没有吃晚餐,似乎他们都很忙。
而何宸泽和巩涵溪心里明白,他们是做贼心虚了。或者是因为夏海的事情正忙着不知如何应对。
深秋的晚上,夜黑得很快。而此时散了麻药的巩涵溪满脸痛苦的躺在床上,无法看书也无法入睡。
“小哲睡了吗?他告诉我要和我一起离开这个富丽堂皇的城堡,看来你这个爹地的爱并没让他感觉到温暖呢?”
巩涵溪忍受着胳膊上传来的疼痛,看着推门而入的何宸泽心里有些纠结的,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对不起,我已经和小哲做了一次深刻的检讨。我们谈过了以后我真的会,好好的保护你。”
何宸泽说完将门关上,站起身步态沉稳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你是不是也这样走到儿子面前,告诉他你有保护我的能力了,骗他说,你会做得更好的?”
“怎么能说骗呢?其实我的腿真的好太多,医生告诉我再有两三天完全可以行走自由,只是不能走太多的路,或者有大幅度的动作而已。”
听到巩涵溪的话,何宸泽满脸溺宠的看着她,一副不要这样污蔑我的样子。
“好吧,不过我真的想离开你,和儿子做一个平平凡凡的自由人便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感觉压力很大。”
“对不起,让你对我产生了不信任感。正好我有个意见想和你商量,我想把小哲送到私立封闭学校进行一对一的指导学习,我想把他培养成一个精英,培养成一个独当一面的人物,不知你是否同意?”
何宸泽看着眼前的女人,那白皙的脸上有些碎发被他小心翼翼的挽到耳后,一副呵护珍宝般的样子。
“我舍不得,儿子还小让他大一点再去好吗?”
“好!”四目相对有的是相敬如宾的客气,还有心里各有所想的猜不透。
一夜无语,巩涵溪胳膊上缝的针带来的疼痛,让她一夜几乎没有入睡。天刚刚亮她就起了床,因为今天是法院开庭的日子,她替韩星将狠心的婆婆和老公告上了法庭,他等着二叔二婶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因为何宸泽的腿在慢慢恢复中,所以一般的洗刷基本上不用巩涵溪操心,反倒是她的胳膊受了伤,倒需要何宸泽帮助她洗刷了。
因为和男人没有太多的肢体接触,在她的大脑里这一切的一切都非常的陌生。因为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和男生有过真正的相处,所以换衣服这件事情因为受伤对巩涵溪来讲,居然有些困难起来。
“你确定不用我帮忙,你真的能行?”何宸泽在更衣室里看着满脸通红抱着衣服一副怕怕样子的女人,他有些好笑的摇摇头问。
“不用,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换就可以,你在这里我真的没法继续。”
听到何宸泽的话,巩涵溪发出苦涩的笑,她有些不自然的看着眼前男人眼眸里闪现出的关切。但是作为女人,没有和男同志接触过的女人,她还是将人赶了出去。
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漂亮可爱的涵溪隐忍着胳膊上传来的疼痛,还是没有将身上的睡衣脱掉,她满脸痛苦的看着眼前的一件件套装,想要找一件合适的衣服穿,居然那么难。
“那个,何宸泽麻烦你让保姆阿姨来一趟,我需要帮助。”
何宸泽做在轮椅上看着手里的报纸,听到更衣室传来动静,只见一个小脑袋伸了出来。
“作为你的老公,我来帮助你不好吗?保姆阿姨现在应该在做早餐,她很忙的。”
何宸泽一本正经的看着满脸红彤彤脸蛋的妻子,心里乐开了花,她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何···宸泽!”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说什么?当然你如果说的好听一点,我还是可以帮这个忙的。”
“你·······”
“咣!”门被人气愤的打开,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刘阿姨,你到我的房间来一趟,我的手受伤了需要你的帮助。”
“哼,本小姐自己会打电话叫人的,不需要你的帮助!何先生,你还是专心的看你的报纸吧。”
看着眼前女人的举动,何宸泽有些蒙圈。她这野蛮的动作,还有生气的样子真的像极了睡梦中经常梦到的女孩。这样想着他居然看呆了,这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睡梦中那个一直叫着自己名字的妻子?此刻他可以确定,那个女孩是巩涵溪而不是魏怡馨。
“天下真的有这么邪门的事情吗?她带着儿子真的来找自己了吗?”何宸泽看着女人和保姆阿姨进了更衣室,摇了摇头,一副百感交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