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宸泽和巩涵溪收拾好一起走出卧室来到大厅的时候,何威和夏腕云已经等候多时的样子站在大厅。
“宸泽,涵溪正好我们有个事情找你商量,关于夏海的事情,我和你二叔狠狠的教育了他,并且把人送到了看守所。这回你们气消了吧?”夏腕云看着两个人,讨好似的说道。
而听到夏婉云的话何宸泽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的挑了挑眉。
“二婶这话说得有些不对,什么叫我们气消了?我们和夏海无冤无仇,何来有气之说呢?我们只是想给韩星讨个公道,再说了他们的三个女儿可都是姓夏而不姓何,也不姓巩,您这样说未免有些不合适吧?”
听到夏婉云的话,巩涵溪脸上闪现出一丝怒气,毫不留情面的指出了他们让自己生气的地方。
“是,是,涵溪你别生气二婶不会说话,二婶说错了!我们把夏海送到看守所,他的确是真的需要好好改造,好好的接受教育。至于韩星母女四人,我们会好好的接到夏家,好生照顾的。”
夏腕云有些急切的对满脸严肃的巩涵溪解释着,眼眸里闪现出一丝的慌张。
“二婶还是不要解释的好,您那天说过的要让夏海和韩星离婚的,今天我们还是法院见,不要再耽误时间的好。”
“涵溪呀,你二婶不是那个意思,再说了韩星还在哺乳期怎么能够离婚呢?我们决定好好的教育夏海,让他,接受教育好好对待韩星她们母女,你看这样处理可好?”
“不好,二叔没感觉这件事情已经不是蹲几天看守所,敷衍了事就那么简单解决的事情了吗?”
何宸泽有些看不下去的看着眼前冥顽不化的两个老狐狸,心里不爽的严肃说道。
“什么意思?”夏腕云听到何宸泽的话充满了疑惑,她满脸不解的问出了声。
“你们没看电视还有网络上吗?已经铺天盖地的是那天医院产房门外这母子两个的表现,引起什么样的反响你们就没有注意吗?”
何宸泽有些不屑一顾的瞪了眼眼前的两个人,转身滑着轮椅来到餐桌前,为巩涵溪端过粥,自己也吃了起来。
“什么?天哪!是那个人发的哦,点击量居然几百万了,什么狠心婆婆,什么手机渣男不顾老婆死活只顾玩游戏!这都是那个缺心缺肺的发到网上的?”
看到手机上的信息何威气冲冲的,转头无声无息的走出了别墅。而一惊一乍的夏腕云与女儿何青青还在看着手里的手机。
她们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关于韩星生双胞胎女儿,被婆婆老公遗弃的信息。夏腕云有刹那的错觉,她居然感觉这个婚想不离恐怕都不是自己说的算的了。
最终在律师和警方的调解下,还有夏腕云对夏海母子的指导下,韩星与夏海案法院接受了审理。
夏海和其母亲有遗弃妇女儿童嫌疑,将二人收押看守进行教育,争取产妇韩星同意,三个月后放回。
而考虑她们的孩子都在哺乳期,要求两年后离婚案再做裁决。如两年后二人接受离婚,将再行办理。现允许韩星搬回夏家生活,三个月后如当事人韩星再遭到夏家人苛刻虐待,将对其二人量力判刑并剥夺其名下财产归韩星所有,并每月缴纳孩子抚养费用。
在法院法官宣布完后,此事引起社会不同反响,除了夏家人大家都拍手叫好。
听到这里的巩涵溪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她长舒一口气,为好朋友能够讨回公道,表示很是开心。
而接下来的几天韩星出了院,有母亲照顾,在巩涵溪的坚持下把他们送回了夏家。
“涵溪,她回老宅了吗?现在韩星的事情已经解决,她在外面还在忙什么?”何宸泽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走进来了的阿海,有些担心的问着他。
“少爷,关于少奶奶的事情,你可以打电话亲自问呀!据我了解你好像,就在她被绑架的时候打过她的电话,除此我真的没有见你跟她联系过呢?”
“是吗?为什么是我给她打电话,而不是她打电话给我呢?女人都那么矫情的吗?”
何宸泽单手托着下巴看着桌上的手机心里有些不服,为什么这个女人对别人的事情那么上心,而自己的老公放着不管不顾,甚至不闻不问呢?
这样想着何宸泽还是忍不住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巩涵溪的电话。
因为医院里接收了一个伤情比较严重的患者,陈辉给巩涵溪打了电话让她来帮忙。刚刚出了手术室的她听到手机响起,有些疲惫的她看着手机上的号码选择了接听。
“喂,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巩涵溪很是客气的接通了电话。
“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何太太,何宸泽的太太!”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好听而带着磁性的声音,让巩涵溪很是享受的闭上眼睛聆听着。
“我的身份我很清楚,何先生还是不要老是提醒的好,至于这个太太称号吗?你懂得,我也懂的。”
模棱两可的话巩涵溪不假思索的说出了口,而电话里的男人却沉默了。他甚至有些搞不懂巩涵溪所说的,你懂得我也懂的意思。
“你在医院几点回老家?”男人没话找话的说。
“我做完手术了,只是帮陈辉个忙而已还没有正式上班。对了你的腿不是说这几天就差不多了吗?还好吧,我明天打算来上班的。”巩涵溪很是轻松的将话说了出来,想到对方是这个城市最帅最有钱最有魅力的男人,心居然加速的跳了起来。
“好,等我下班我去接你。”
巩涵溪听到这里手机里传出了忙音,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正好休息一会儿那个霸气的男人就快下班了吧!
想到他要来接自己,令她心跳的更加加速起来,好像有只小鹿在心里乱撞令她有些激动不已。想想自己的儿子都那么大了,还有这少女般怀春的心,巩涵溪摸了摸滚烫的脸顿感羞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