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别墅,谢昭停在外面,感慨颇多。
上次她来主动来这儿伺候生病的江怀瑜,结果适得其反,伺候到不该伺候的事情,反倒是加重了他的病情。
她又“真情实感”地照顾了三天,换了一栋上京的房产,不得不说江怀瑜真是慷慨。
谢昭打开手机给江怀瑜发了消息。
-谢昭:先生,我到了。
等了一会儿,谢昭透过门前的缝隙,窥见一抹颀长的身影。
他的打扮很居家,白色套头衫,灰色休闲裤,没了穿西服的禁欲冷淡,多了几分闲适疏懒,很温润,让人忍不住地想靠近。
江怀瑜渐渐走进,开了锁,谢昭比较矜持,离着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弯着眼睛笑,笑意不及眼底:“先生。”
江怀瑜“嗯”了声,视线上下打量着谢昭。
她来之前特意收拾了一番,穿得特别显身材的辣妹裙,身材玲珑紧致,魅诱勾人,她还画了点淡妆,独独没画眼睛,眼尾留白。
谢昭知道自己的优势,有时,她会哭,会掉眼泪,眼尾不自觉地发红,江怀瑜喜欢看她那个样子,每每指腹缱绻的揉着她发红的眼尾,叫她的名字,哄着她。
他挑了一下眉,说:“怎么没穿护士服。”
谢昭笑容僵住,她真穿成那样过来,别人不把她当成交际花就怪了。
谢昭眨了眨眼睛,说:“先生,我是打车过来的,你也不想让我穿成那样给人看?对吧?”
江怀瑜摸了摸下巴,目光轻佻地看着她,极轻的笑了声:“也是,你穿成那样,别人也会想扒了你的。”
他就是个流氓,满嘴都是不正经。
谢昭向前走一步,看着前面的建筑,说:“先生,我们进去?”
江怀瑜直白的视线盯着她,带着点命令的口吻,说:“过来。”
谢昭没反抗,乖乖地走过去。
似是嫌她走得慢,江怀瑜直接把她拉进怀里,抵在了自动关上的门上。
谢昭像是一只被诱捕的小鹿,娇怯地眨着眼看他,沾着绵意的声音宛若化了水般:“先生。”
江怀瑜低垂着眸,眼神直白,又具有蛊惑性,“昭昭。”
他几乎是用气音叫出来的,“想你了。”
他叫她昭昭,还没有人这样叫过谢昭。
青天白日,谢昭难陷情色。
她脸色羞赧,欲拒还休地推着江怀瑜,“先生,我们先进去。”
瞧着她被熏红的脸颊,江怀瑜调弄心思更甚,“就在这-你,好不好?”
那个字他说得极轻,也极其的暧昧,谢昭是听见了,虽知道他不会这样做,心底依旧慌乱,“不好。”
“我觉得挺好,就在这,昭昭。”
他每一声昭昭都叫得谢昭心颤,他像是狼,哄诱着她,让她主动上钩,将其吞入腹中。
“不可以。”
谢昭的指尖扣陷在江怀瑜的白色棉质的衣服,布料摊展不平,皱皱巴巴。
“那亲会儿,可以?”
江怀瑜抵着谢昭的头,说。
宣软的布料渐渐回归原型,谢昭的身子也松懈下来,亲一下还是可以的。
她点了点头,说:“行——”
话音没等落下,江怀瑜就堵住了她的唇,尝尽芬芳馥郁。
等松开她,江怀瑜的气息撩拨着她,“还没开始呢,眼睛就红了。”
他抬起手,指腹摩挲着谢昭的眼尾,缓缓向下。
谢昭情绪难平,眼睛泛着泪光,又羞耻,又可怜。
“衣服准备了吗?”
谢昭知道他说的是那件淡粉色的小衣,她特意让小助理跑了两条街才买到的。
小助理还拎着小衣,直咋舌,“啧啧,太子爷,真会玩。”
谢昭敛眸,轻声地说:“在包里。”
江怀瑜垂头瞥了一眼,谢昭的包很小,顶多就能装下一个手机和一包纸巾。
可想而知,那布料有多纤薄,又能有几片?
江怀瑜揽着谢昭的腰,往里走去,他有点等不及了,说:“先洗个澡,顺便把妆卸了,你不化妆的最纯了。”
也最欲了。
谢昭怯怯点头,很乖的嗯了声。
等谢昭洗好澡后,整装待发,护士样式的小衣服,很显身材,还搭配了一顶粉红色的小帽子。
谢昭擦干身体,又拿出包里的腮红,打在锁骨上,膝盖上,整个人都粉扑扑的,像一只落入凡尘的小兔子精。
从浴室里出来时,她有些别扭,使劲的把裙子往下拽,尽可能的去遮掩一些风光。
起先,江怀瑜还在看书,听到谢昭的结结巴巴的唤他,“先……先生。”
他下意识地掀起眼皮,动作僵住,视线定格在谢昭的身上。
她整个人都是粉粉嫩嫩的,看着又香又软,衣服很短,任凭她怎么努力往下拽,都无事于补。
谢昭的腿很美,修长笔直,线条流畅,尤其膝盖,颜色粉嫩,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小伎俩。
她的脚腕处系了一条红色的绳子,上面坠着个小小的金豆子,红色艳丽,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
谢昭每次同他鱼水之欢时,她的脚踝处都会系这么个小红绳,先前,江怀瑜只觉得性感,现在他觉得这根小红绳或许有别样的深意,如若不然,她又怎么会每次都戴着。
他淡定的合上书,眸光深邃,嗓音低哑撩人:“小护士,过来给我看看病。”
很不正经的一句话,谢昭的脸上的红意一下子就蔓延到了脖子根。
她能看什么病?这方面,他贯会逗弄。
谢昭心里虽有些别扭,可还是走到江怀瑜跟前。
她手伸过来,就被江怀瑜扯了过来,搂着她的纤腰,按在怀中,声音磨蹭着谢昭的耳廓:“昭昭护士快给我治病。”
他就会胡说八道,自己又不是真的小护士,哪会治病,讨厌。
谢昭心里虽忤逆的想着,身子还是依从的靠紧了。
……
途中,江怀瑜的指尖扯住了谢昭的脚腕处的小红绳,谢昭身子一僵,忙不迭的去缩回脚,说:“先生,别扯。”
江怀瑜:“为什么不让。”
谢昭有些急的胡诌了一句,“那是阿婆临终前给我的信物,不可以扯掉。”
她根本就没有什么阿婆,只是为了不让江怀瑜扯掉,那根绳子是她最后的自尊。
江怀瑜挑眉,用手摸了摸那跟绳子,但最终也没扯掉,只是问了句:“这信物是做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