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花钱买你的命,我当然要赚这个钱!”
男人举起手里的刀冲了过去。
席墨深眸子一冷,快速闪过,趁他不备,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整个人摔倒在地。
这一下,差点没把男人的五脏六腑给砸出来。
“你就这点能耐?”席墨深的话里有讽刺。
男人的眼里充满了杀气,就好似跟席墨深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丝毫没有停歇,爬起来继续朝他冲过去。
但是席墨深却是轻松地一脚就把他再次踹翻。
“我当初混迹于社会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席墨深上前一步,一把拿走他手里的刀,指着他的脖子道。
男人冷笑道:“杀了你,我就可以拿到两个亿,席墨深,你挺值钱啊!”
“谁要杀我?”席墨深眯着眼睛,蹲下来,看着他问。
面对席墨深这渗人的气压,男人却是丝毫不慌,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眼里充满了不屑:“当然是想杀你的人!”
席墨深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举起手里的刀,正准备给他一个痛快。
突然,门外传来了陆晚宁的声音。
“就是这儿,快!”
陆晚宁一把推开门,她的身后跟着几个高大的保镖。
席墨深抬头看了过去。
“你……解决了?”陆晚宁有点惊讶。
席墨深站起身来,眼里带着一丝的不屑:“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而已,不需要这么多人劳心劳神。”
“席先生,真的很抱歉,是我们没有看好门,把人放进来了!”几个保镖立刻上前,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这个小区,也是席墨深投资的小区,物业是他们席氏旗下的。
没有把自己的东家保护好,可真是失职。
席墨深却是冷声道:“把他给我控制起来,我要问问,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陆晚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有点眼熟,但是具体在哪儿见过,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席墨深,这次我没能杀了你,是我的过失,你放心,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会死的!”
男人被保镖控制着,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保镖吓得急忙捂住他的嘴。
看着男人被带走,陆晚宁不由得看向了他。
“这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
席墨深回答得干脆利落。
陆晚宁看了一眼房间,只有床上一片狼藉,其余都是完好无损。
刚才幸好她看得清楚,不然事情到底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准。
“陆小姐,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席墨深忽而侧过身来,给她递来一张牧场的邀请券:“今年过年,我想带着你和陆老爷子以及三个孩子去牧场守岁,你觉得如何?”
陆晚宁眉头微挑,笑了笑:“好啊!”
她还没有去牧场守岁国,听席梓睿简单地讲述过牧场过年的趣事,说真的,她还真的想去体验一下。
她想看看,这么多年,席梓睿的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既然席先生这么有心,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陆晚宁简单说了几句,便回去了。
而此刻的别墅不远处,一个男人把这些看得一清二楚。
“老大,磊子被人抓了!”一个小弟跑来禀告。
男人冷声一笑:“没用的废物,留着有什么用?”
“我这就让人去做了他!”小弟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不必了。”男人却是挥了挥手:“他自己知道什么时候该自我了结。”
小弟点点头,表示心中明了。
今晚的月亮很圆,就跟那晚一样。
男人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上车离开。
翌日,陆晚宁彻底停下了手里的全部工作,带着三宝出去置办年货。
太久没在海城过年,很多东西她都忘了需要怎么买。
“妈咪,还得买对联呢!”
席梓睿颇有经验,领着陆晚宁在商场内穿梭。
陆晚宁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尴尬,她活了二十来年,居然还不如一个娃娃。
“睿睿真棒,你是怎么知道要买这些的?”陆晚宁看着他买来的东西,不由轻笑着问。
席梓睿轻声道:“之前奶奶都会买呀!”
陆晚宁摸了摸他的头。
这孩子,就是心思敏感,什么细节都能记得。
有了个小帮手,年货很快就置办完毕。
回了家,陆晚宁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席家,席墨深还没回来。
“妈咪,席叔叔今天怎么不在家?”陆念念有些好奇地问。
今天席墨深一大早就出了门,行色匆匆,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席叔叔是个成功的企业家,他一大早就出门,肯定是有工作要做呀。”陆晚宁笑着道。
“都快过年了,席叔叔怎么还在忙?”陆念念不由得嘟囔着小嘴。
原来,拥有一个有钱的爸爸,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
“爸比就是个工作狂,哎!要不然怎么都快奔三了,还是单身呢!”席梓睿简直是操碎了心。
别人都说爸比妈咪担心自己的孩子嫁不出去,他们家可倒好,是孩子担心爸妈嫁不出去。
陆晚宁听着孩子的抱怨,勾了勾唇角,拿着年货直接进了门。
而此刻的席家——
席夫人听着李墨带来的话,脸色一变。
“你说什么?昨天晚上有人刺杀墨深了?”
李墨点点头,“席先生把这些事压了下去,所以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千真万确!”
“是谁?”席夫人立马沉声问道。
有人敢对席家人动手,这人胆子不小啊!
李墨摇了摇头:“那个人嘴巴硬得很,怎么都不肯说背后的人是谁,但是我估计,是我们席氏的竞争对手。”
席氏家大业大,树大招风,有人眼红不足为奇。
席夫人的眸色微冷。
“我去看看。”
李墨微颔首。
此刻的席墨深在地下室内,他面前的男人被打得奄奄一息,几乎就剩下一口气,可是眼里却有着一股倔强。
“你嘴挺硬。”
席墨深站在他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男人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呸”了一口:“有本事你就直接杀了我,跟爷玩这些,爷压根儿就不带怕的!”
席墨深拍了拍手:“你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怎么可能会怕这些?但是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比死更难的东西。”
他看出来这个男人一心求死,可他偏偏不能如他所愿。
男人不理解席墨深的意思,脸色不由得暗了下来:“你要做什么?”
“折磨人的办法有很多,不差这一点,皮肉之苦,只是最简单的罢了。”席墨深的眼里带着丝丝的凉意,“人身上有那么多根肋骨,咱们一天断一根,多有意思?之后还有筋脉以及器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