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划破地平线,召唤师国度迎来了又一个美丽的黎明。
林间小屋上面的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着,貌似在喜庆这么美好的日子。
屋内光线慢慢的集满,一个人醒了过来,他抚弄了一下模糊的双眼,然后看了看周围。
只发现此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小屋子里面,他起身之后,走到了门口前,打开了门,朝着屋子外面走去,只见离屋子不远处站着两人。
“你们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亚索睡意未醒的问,
“还好意思说,昨晚睡得最早是你,早上起床最迟也是你。”提莫语气僵硬的道。
“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泰坦似乎还沉思在司法大会的失败中,他满脸的愁容,看似一夜没睡一样。
一阵风吹来,林间的泛黄树叶不禁的被吹落,随后缓缓的从高处飘下来,甚至唯美。
亚索突然被泰坦沉重的语气感染了一样,他勉强的伸了一下懒腰,然后就变正经起来了。
“有计划吗?”他随口问道。
泰坦回过头,看着亚索,回答道,“司法部现在已经被诺手掌控了,如果他不明智的话,他会直接让德莱文为他解开封印,直接从男爵禁地出来,如果他明智的话,他会保留司法部对付我们,找女神之泪自己逃出男爵禁地。”
“你猜他会怎么选择?”亚索疑惑的说。
泰坦双手放在腰后,表情异常的沉重,他慢走了几步,思索着,随后他停了下来,道,“如果只是断头男,他会选择直接让德莱文给他解开封印,但是他身边有掘墓人----约里克还有妖姬这种老奸巨猾的手下,他就会选择后者。”
“他们会去火龙峡谷寻找三百年一遇的女神之泪?”提莫似乎着急起来了,它走过来就问。
“对。”泰坦肯定的说道,“留住司法部,会让他们的行动更有保障,而且一旦他们得到了女神之泪,诺手从男爵禁地出来,那么,召唤师峡谷也会随之沦陷,到时候我们的栖身之地就会变得狭小了。”
“断头男不就是想要回召唤师峡谷吗,我就不信我们那么多人打不过他。”提莫似乎有些不服气了。
“可怕的不是断头男,而是像他那样渴望战争的人越来越多,我们的对手也不单单是他,还有他的追随者。”泰坦沉稳的解释道,作为一个领导者,他有责任让提莫知道情势。
从山脚上缓缓升起的阳光慢慢的变得温暖,树叶上的露珠慢慢的被阳光升华了,路边青草不知不觉长出了新芽。
一向见多识广的泰坦其实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还有即将要面对的事情,他也清楚诺手不会那么的善罢甘休,既然事情发生了,他就要阻止一切极端事情的发生。
“如果我们能够在诺手他们之前得到女神之泪,那么情势就不会变得那么的严重了,至少诺手要从男爵禁地出来,需要德莱文解除封印,这样司法部就会由于失去公信度而彻底垮掉,我们的对手也会少一些。”泰坦语重心长的道,他深谋远虑的眼睛一直看着前方。
“这只是理想的情况,再说了,火龙峡谷到底有没有女神之泪还说不定呢。”亚索有些顾虑的道。
“火龙峡谷的女神之泪三百年才合成一滴,而且由一条凶猛的火龙看守着,单单凭一两个人的力量是拿不到女神之泪的,而且一旦看守女神之泪的火龙死了,女神之泪就会随之消失。”泰坦左右走着,解释道。
“这么说来,只要火龙还在火龙峡谷,女神之泪就一定还存在。”提莫有所感悟的道,“既然凭借一两个人拿不到火龙,那么单单凭我们这几个人,可以吗?”
泰坦摇了摇头,“火龙没有那么容易对付,依目前我们的力量而来,还不是火龙的对手。”
“你那么了解火龙,难道你曾经和火龙交过手?”提莫抱着一丝疑虑问道。
泰坦没有立即的回答,他只是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提莫看到他神情不自然的模样,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我们接下来怎么做?”亚索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随口问。
“我们势单力薄,就算到了火龙峡谷,也不是火龙的对手,再说了,诺手那帮人也不会无动于衷,他们肯定会来的,所我们现在得找一个帮手。”泰坦分析道。
“帮手,难道还有人愿意帮助我们收拾这个烂摊子?”提莫有些激动不已。
“整个召唤师国度里面,只有一个人最需要女神之泪了。”泰坦望着远处的天空道,“她一定会加入我们的。”
亚索把剑抱在怀里,眼角瞪着上空,疑惑的想着泰坦所指的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一阵风缓慢的吹来,亚索飘逸的马尾随风飘逝,貌似像一匹狂奔的马在暴风雨奔跑一样豪迈。
提莫呆呆的站着,低个头的它还不及泰坦一条腿那么长。
“我们还需要找谁帮忙?”提莫问答,眼睛一直瞪着泰坦那张歪成90°的嘴巴,等着他开口。
“锐雯。”他轻轻的回答道。
“她?”亚索貌似有些不敢相信泰坦这么会想到她,“锐雯一向特立独行,来无影去无踪,此女子冷酷无情,丝毫不讲规则,做事一向独来独往,她怎么会加入我们?”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我们帮能她找到女神之泪,她不一定不会加入我们。”泰坦转过身,看了下亚索,回答,“再说了,我们的目的是不让诺手得到女神之泪,至于最后谁得到,无关紧要。”
“你就那么相信她?”亚索还是觉得不放心。
“不是相信,是别无选择。”泰坦很直白的说道,“如果没有她,单单凭咱们几人,对付掘墓人----约里克和妖姬都对付不了,更别说去火龙峡谷取走女神之泪了,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亚索没有说话,他两眼疑虑重重的看着前方;提莫则是无所谓的站着。
一只飞鸟从林子上空飞过,发出几声悲哀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