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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逼我认错,老公将我封进水泥桶白月光摔进了水泥坑而受惊后,老公大发雷霆,将我封进水泥桶中,只剩一个脑袋露出。
“要不是你,苏苏也不会受这么大罪!”
我拼命求饶,认下不属于自己的过错,他却冷笑:
“既然知错了,就乖乖受罚,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把我连人带桶关进密不透风的漆黑隔间。
我不见天日,不知时间,饱受折磨。
直到一周后,他才想起我,决定放我出来向白月光道歉。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因为被水泥挤压得血液不通,而死透了。
1、
“怎么不见虞沁那个贱人,是不是又去找苏苏麻烦了?”
正在批阅文件的林安南突然抬头,语气不善的问着来添咖啡的保姆。
保姆一抖,语气犹豫:“林总,夫人她还在那间厂房里。”
林安南拿着钢笔的手一顿,很快就不甚在意的冷哼。
“让她吃点苦头也好,省的整天要死要活的,天天去找苏苏的麻烦。”
保姆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暗示道:“……可是已经过了两天了,夫人被封在水泥里,只怕……”
林安南笑道,但脸上的表情却十分骇人:“怎么,现在是虞沁给你发工资了?要不要你一起去陪她?”
保姆瞬间吓得禁声。
过了一会,林安南才不甚在意的说:“不过是两天而已,死不了人。”
“当时她把苏苏推到水泥里的时候,苏苏可是整张脸都陷入了水泥里,连呼吸都困难,现在我还给她留了个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对了,苏苏怎么样了?”
“苏小姐她……”
保姆被开门声打断,苏凌月脸上还贴着纱布,满脸柔情的站在门口。
“安南哥哥。”
林安南一见她出现,就满脸心疼的走过去扶住她。
“你怎么下床了?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呢。”
苏凌月笑着摇摇头,“没事的,我想沁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沁姐姐今天怎么不在呀?”
林安南看着苏凌月咳嗽不止,心疼之余,像是想起了什么愤怒事。
他冷哼道:“那个贱人是不是故意的我还不清楚?!她就是嫉妒你比她有才华!我那天把她封在水泥里,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苏凌月故作惊讶的捂嘴,接而掉了两滴眼泪:“安南哥哥,都是我不好,都怪我那天不小心掉到水泥里,害沁姐姐受惩罚。”
林安南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明天把她放出来就是了。有了这次教训,她应该也不敢再找你的晦气了。”
看着林安南温柔宠溺的眼神,我站在他身后,
自嘲的笑笑。
他们没有发觉。
因为我已经死了。
2、
我现在还是不忍回忆我被嵌入水泥的那一天。
我以为只会在猎奇新闻上看到的事件,竟然真的发生了在我的身上。
更惨的是,我是活着被嵌进去的。
厂房的夜,是那么冷,那么长。
水泥一直浇灌到我的脖颈,只给我留了一个头。
林安南天真的以为,我可以靠这个头呼吸。
可是他们没离开多久,我就在绝望和孤独当中,彻底咽了气。
我的灵魂也就此飘了出来。
我愣愣的看着蓝色的化工桶中,我的头斜斜的靠在一旁,面色苍白,眼睛瞪的浑圆,写满了不甘。
我几近要呕吐出来。
而另一边,那个装修豪华的房间里,林安南正一口一口的喂着苏凌月喝药。
苏凌月咳嗽两声,他就心疼不已。
他会想起我吗?他会想起我死之前有多痛苦吗?
我笑笑,怎么会。
他那天让保镖打我的时候,下手是那么的不留情面。
我的胸骨手骨都被折断,骨头几乎就要扎穿我的肺。
我气若游丝的抓住他的裤脚,哀求道:“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即便苏凌月是自己掉进水泥堆里的,即便我根本没错。
但是为了能活下去,我只能这样毫无尊严的祈求。
然而,他是怎么做的?
他温柔的把苏凌月揽入怀中,嫌恶我身上血污似的,掩了掩鼻子,对保镖冷冷的说。
“把她给我用水泥砌到桶里,我看她还敢不敢再伤害苏苏!”
水泥一点一点的浇在我的身上,我的双手使不上力气,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水泥越来越高,淹过我的腿,我的胸口,我的脖子,直到剩下一个头。
林安南这才满意的笑笑:“你就在这给我好好体会一下,苏苏所受的痛。”
最后他们都走了,只剩我一个人,慢慢的等着水泥凝固。
“哈……哈……”
我尽力的呼吸,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
我的脸涨的通红,下意识的想要扭头身体缓解这种痛苦,然而我的身体早就被凝固的水泥禁锢,动弹不得。
断肢被压迫的疼痛不断的传到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我感觉自己好像失禁了。
但是被水泥挡住的原因,尿液只能堆积在一点点缝隙之中,而后就因为空间不足,我甚至没办法全部排光。
小腹涨的生疼。
那种扑面而来的无助感,让我的心猛烈地跳动着。
“救命啊!救命啊!”
我拼命的叫喊着。
回应我的,只有我的回音。
我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窒息感不断地汹涌而来。
在绝望之中,我彻底没了呼吸。
3、
我被迫跟在林安南的身边。
他照常起了床,然后去看苏凌月,再去公司办公,直到晚上回来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给秘书打了电话。
“你们几个人过去把虞沁挖出来吧,然后把她洗干净带过来。”
我自嘲的笑笑,我在他心里的分量,比不过苏凌月,甚至比不过他的工作。
就是这么可悲。
苏凌月握住林安南的手,手指摩挲着他的掌心。
林安南下意识的和她十指相交。
“苏苏,怎么了?”
“安南哥哥,我……”
“你是怕虞沁那个贱人回来之后,再伤害你吗?”
苏凌月垂下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们是夫妻,沁姐姐本该就回到家中的,只是我……”
林安南将她搂于怀中:“你放心,等那个贱人回来,先让她给你磕头认错,然后我就把她锁在房里,让她没机会见你。”
林安南信誓旦旦的话,在我看来却只觉得荒唐。
三天前,工人告诉我厂子里出了事,一时联系不上林安南,想让我过去看看。
我急匆匆的就赶过去了,没想到没过多久,苏凌月也到了。
她一见我,就一改在林安南面前柔情似水的模样,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哟,这不是那个死皮赖脸非要缠着我安南哥哥的沁姐姐嘛,怎么,公司的事还轮得到你插手吗?”
厂子情况危急,我懒得和她多费口舌。
只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便和项目负责人去沟通这件事了。
没想到她见我不理她,就跑到我身边来,扯着我的头发,硬要我给她个说法。
我下意识的挣脱,没想到她踉跄两步,竟摔到了水泥当中。
匆匆赶来的林安南,就看到了这一幕。
“虞沁!”
林安南想也不想的,上来给了我一脚,我的肚子一阵剧痛。
我抹了抹嘴角流出的血,刚想解释。
就看到已经被捞出来的苏凌月,泪水涟涟的扑入林安南的怀中。
林安南也不嫌弃,仔细的拿出手帕,一点一点的把她脸上的水泥擦净。
“苏苏,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苏凌月意有所指的瞥了我一眼,接着,装作害怕的模样,再不敢看我。
我冷笑一声,没有做过多辩解。
我自知他本就偏爱苏凌月,这时候,我多费口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然而,我低估了苏凌月在林安南心里的位置。
即便她什么都没说,林安南盛怒之下,还是把我塞进了化工桶中。
我的双臂被打断,肋骨扎破内脏,奄奄一息,在水泥中等死。
林安南临走前,抓起了我的头发,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这就是你欺负苏苏的代价!”
我长了张嘴,喉咙紧的厉害,发不出一点声响。
苏凌月站在林安南身后,得意的望着我,嘴角勾了勾。
“三天后。”
那天林安南离去前,背过身去,微微侧过头来对我说,“三天后我再放你出来,到时候你给我向苏苏磕头认错。”
现在三天已到。
可惜,林安南,你等不到我了。
4、
保镖打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林安南松开了抱着苏凌月的手,一脸不耐的接起电话。
“你不想干了是不是?”
电话那头,颤颤巍巍的说,“老板,夫人她,她死了……”
林安南惺忪的睡眼瞬间惊醒。
苏凌月半梦半醒之间,转了个身,手搭在林安南身上,语气娇嗔的问:“安南哥哥,谁这么晚还打电话呀?”
林安南压低了声音,披了件衣服往外走去。
他皱着眉问,“你说什么?虞沁死了?”
保镖恭敬的应着。
我以为林安南多少会有点触动,结果他却突然破口大骂:“你们不要饭碗了是不是,居然跟着虞沁那个贱人跟我撒谎!”
“她就是还没真的认识到错误,不肯来向苏苏道歉,简直该死!”
“虞沁给了你们多少钱?嗯?”
“赶紧把虞沁那个贱人带过来,给我苏苏磕头认错!不然你们都给我滚蛋!”
他愤怒的喘息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晰,苏凌月也被惊醒,只着了一件吊带就走出来了。
“怎么了,安南哥哥?”
他的手抚上苏凌月白皙的脸,一脸担心:“你穿这么少,怎么出来了,快回房间,一会别再冻着。”
苏凌月蹭了蹭他的掌心,温柔道:“没事,是沁姐姐要回来了吗?”
“嗯。”
苏凌月瞬间换上惊恐的表情,“安南哥哥,我怕……”
林安南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她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呀,再去睡一会,等你醒了,我就让她给你跪下来道歉。”
“好。”
我的灵魂隐匿在黑暗之中,都说灵魂是没有感知的,那为什么我现在心这么痛,身体这么冷?
我和林安南自幼青梅竹马,从第一次见他起,便喜欢上了他。
而他的心里,一直有着苏凌月。
我不介意,我愿意等他发现我。
所以我一直默默地陪着他,听他倾诉,当他的备胎,直到苏凌月出国,我意识到也许我的机会来了。
在林安南喝的伶仃大醉的那晚,我表白成功了。
而后,我们结婚了。
我以为他和我结婚,是因为爱。
结果婚后没多久,我就发现他只不过是为了转移对苏凌月的喜欢而已。
我仍是他那个痛苦的宣泄品。
骂我贱也好,说我恋爱脑也好,我即便知道真相,我仍是不舍得离开他。
整整三年里,我对他无微不至,他一咳嗽,我的心就跟着紧张起来,更别提其他大小事务,我能帮的,全都毫无保留的帮他。
他终于肯正眼看我了,也会抱我,也会亲吻我。
他以前喜欢苏凌月,那又如何,那都过去了,我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计较。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会幸福的。
然而,苏凌月却在此时回国了。
我还未享受多久的幸福终究像泡沫一般,一触即散。
5、
天已经微微亮了。
然而保镖迟迟未归,林安南终于不耐的打去了电话。
“你们干什么吃的!怎么还不回来!”
保镖犹豫的开口,“老板,我们在车库……”
“你们在车库干什么?!虞沁呢!”
保镖回道:“……也在车库……”
林安南愤恨的挂了手机,我看着他找了一件外套,就匆匆往车库的方向走去。
“虞沁,喜欢跟我搞欲擒故纵是吧,你最好真的能扛得住。”
我不禁苦笑。
他的脚步越走越快,直到最后有些慌乱。
他冷着脸,下了电梯。
几个保镖齐齐的站成一排。
林安南一下来就四处寻找着我的身影:“虞沁呢!人呢!”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
“在你们身后是不是!虞沁,你给我滚出来!躲在后面什么意思。”
保镖没有动身体。
林安南再次提高音量:“你们都给我滚开!我要见虞沁这个贱人!”
保镖们缓缓的移开了身体。
他们身后,一个蓝色化工桶中,我绝望的脸,斜斜的靠在凝固的水泥之上。
脖子处,因为我自己头的重量,已经折断了,只剩下一丝皮肉连着。
鲜血盖满了水泥,已经彻底干涸,但仍散发着一股又一股的恶臭。
我不忍再看,闭上了眼睛。
但耳边,仿佛还是能听到自己那天骨头折断的声音,拼命求饶的声音。
林安南,你满意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林安南看到尸体,瞬间瞪大了双眼,手中的手机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