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刘纵被行刺之事,传得是沸沸扬扬。
那大楚京都,不少文武百官,都知道了。
尤其,在上早朝的路上,一些官员,心中知道,今日之话题,便是讨论刘纵行刺之事。
不少官员有些郁闷。
这到底是谁人所为?
他们为何要一直行刺刘纵?
这其中,莫非是有什么事吗?
一想到此,这些官员心中,不禁想道。
一路上,有的大臣遇到了,他们便一阵窃窃私语。
“李大人,听说了吗?那刘纵,又被行刺了。”
“这又是谁?胆敢行刺了刘纵?”
“这谁知道?反正就挺恐怖的。”
这些大臣,轻轻摇头。
有的大臣,凑了过来,轻声道:“听闻是高丽刺客。”
高丽?
一些大臣,顿时无语了。
棒子弹丸小国,居然还敢在大楚蹦哒?
而且,他们还在大楚京都,行刺了人?
这顿让一些大臣瞬间无语了。
这些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区区棒子,便如跳蚤一般,真是可恶。
“看来,陛下要发飙了。”
有大臣不禁低声道。
“陛下定会覆灭了棒子。”
有的大臣,顿觉这棒子即将被灭了。
这些棒子,真是可恶至极。
很快,他们尽皆来到了朝堂之上。
而这些大臣,尽皆看到大楚皇帝陛下,还没有过来。
而这些大臣,便又在议论起来。
赵王刘武与刘纵也来了。
这使得不少大臣,朝他看去。
宰相看向了刘纵,讶然道:“听闻大将军被听刺了?可知是谁所为吗?”
刘纵闻言,向宰相不亢不卑的行了一礼,道:“不过是棒子而已。”
棒子!
宰相怔住了,这些棒子,他们还真是敢啊?
他们居然行刺了金吾卫大将军。
看来,陛下这次,极为生气。
宰相轻轻点头,又道:“还好大将军没事。”
刘纵闻言,行了一礼,道:“多谢宰相挂念。”
赵王刘武,脸色极为阴沉。
他沉声道:“这一次,定要覆灭了这棒子小国。”
此言一出,其余大臣,尽皆点头。
“赵王殿下,所言极是。”
“那棒子居然敢行刺刘纵大将军,该杀。”
“当起奏陛下。”
这些大臣,尽皆说道。
而听到了这句话,那赵王刘武重重点头。
此时,镇北侯阴阳怪气的道:“刘纵大将军,莫不是你得罪了棒子?”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尽皆看向了镇北侯。
这镇北侯,居然说出了这句话?
一想到此,他们顿时不知其中何意了。
这镇北侯,究竟在想什么?
此时,听到了镇北侯的话。
刘纵还没说什么,赵王刘武,却是先生气了。
他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声如洪钟,令得朝堂上的众人,都听到了。
他们感觉到赵王刘武,已经生气了。
看来,这镇北侯要遭殃了。
镇北侯闻言,沉声一笑,道:“赵王,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镇北侯顿了一顿,又道:“那高丽纵然是小,那也是一国,为何高丽行刺刘纵,而不行刺我等?看来,刘纵这是故意挑起两国之战!”
那镇北侯突然手指刘纵,沉声喝道:“说,你是何居心?”
雾草!
刘纵麻了。
这镇北侯,居然说出这种话?
还说自己挑起了两国之战?
刘纵满脸冷意。
要不是在朝堂上,他非得暴揍镇北侯不可。
我被行刺了,反倒是我的不对?
那赵王刘武,脸色阴沉下来。
他冷哼一声,道:“镇北侯,你可真厉害!”
镇北侯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那刘纵为何挑事?”
赵王刘武,脸上顿时露出了怒意。
其余大臣,也被震惊了。
有大臣顿时看不下去了。
“镇北侯,你此言差矣,刘纵被行刺,怎么反倒是他的不对了吗?”
又有大臣点头道:“不错,我们应该追究棒子的恶劣行为,怎么反倒有了助长棒子之势了?”
镇北侯看到有人给刘纵撑腰。
他不禁轻哼一声,道:“这刘纵,若是不惹棒子,棒子回来惹他?”
顿了一顿,又道:“棒子惧怕我大楚,故而,也不敢冒犯我等。”
“如今,棒子行刺刘纵,可见,刘纵做出了多么恶劣之事。”
一听这话,一些大臣,也直接懵了。
这镇北侯果然是给棒子说话啊。
而二皇子的眸子里,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他猜到镇北侯行刺刘纵。
可是,他没猜到,镇北侯居然如此嚣张。
他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顿时,一些大臣,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镇北侯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可赵王刘武忍不下去了。
啪!
赵王刘武,直接上前,跟镇北侯扭打在了一起。
而看到了这一幕的刘纵,人直接傻了。
居然还干起架来?
不得不说,赵王刘武的手劲,还真是大。
他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镇北侯如陀螺般的转了一圈,这才停了下来。
镇北侯捂着被打肿的脸,怒视赵王刘武。
“你敢打我?”
镇北侯怒指着赵王刘武道。
“不敢!”
刘武呵呵一笑,便一拳轰去。
那镇北侯又被打了。
鼻青脸肿的镇北侯,恶狠狠的瞪着赵王刘武。
他居然又在打自己?
太嚣张了。
镇北侯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他凶狠的瞪着赵王刘武。
刘武一点都不想看他。
刘纵也懵了。
虽说,赵王刘武,有给他出头的架势。
可是,这暴揍镇北侯,多少有点私人恩怨在里面吧。
一想到此,刘纵也无语了。
宰相看着鼻青脸肿的镇北侯,也有些懵了。
堂堂大楚赵王,竟然与大楚镇北侯,在朝堂打架?
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有损大楚的大国风范?
所以,宰相便做了个和事老道:“都消停会儿吧,陛下快来了。”
一听这话,镇北侯便向宰相看去。
“宰相,你给我评评理。”
他指着自己的脸道。
一听这话,宰相便又看了一眼镇北侯。
的确,镇北侯脸都肿了。
哎!
宰相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只能安慰道:“镇北侯,你所说的话,的确也不太好。”
镇北侯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宦官扯起了公鸭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