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二皇子府邸。
准备就寝的二皇子,得知刘纵被高丽行刺,便把亲信们都叫了过来。
这些亲信,也都知道了。
尤其,得知刘纵并未被行刺致死。
这些亲信,不由得一阵惋惜。
怎会如此的?
不应该把刘纵刺死吗?
可是,刘纵并未死去。
他还破了高丽刺客?
一想到此,这些亲信不由得一叹。
而听到了这些亲信的话语,那二皇子也有些生气。
他沉声一叹道:“那高丽真是恶心,居然连刘纵也杀不死。”
二皇子不禁叹了口气道。
这些家伙,脑子抽了吗?
居然如此弱小?
一个刘纵而已,能有多大本事?
谁知,却也行刺不了。
二皇子更是听说,那可是有数十高丽刺客。
可谁知,他们竟然杀不住刘纵?
而更让人为之可气的是,那锦衣卫居然也掺和进来了。
尤其,那沈琏等人,更让棒子刺客,无一生还。
二皇子心中有气,恨意绵绵。
“二皇子,那数十个棒子刺客,还真是恶心。”
亲信不免恨恨的道。
这些家伙,未免太气人了。
居然杀不死刘纵。
你们千里迢迢的跑过来,就是为了送人头的?
一时间,这些亲信,更是无语了。
不过,也有亲信想到了什么。
他行了一礼,道:“二皇子,话虽如此,这是谁勾结了高丽!”
勾结?
二皇子听到这句话,顿时怔住了。
这亲信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真是有人勾结吗?
他的内心,不由得一颤。
那亲信摇摇头道:“或许,真是有人勾结了高丽。”
他顿了一顿,又道:“二皇子,您想想,如果不是有人勾结,那高丽又怎会知道陛下派刘纵征讨高丽?”
话音一落,二皇子陷入了沉思。
他朝着亲信看去,沉声问道:“那你说说,是谁勾结了高丽?”
此言一出,亲信怔了一下。
他轻轻摇头,道:“二皇子,卑职不知。”
二皇子轻哼一声,道:“谁会如此大胆,居然勾结棒子?”
二皇子又向这些亲信看去。
而这些亲信,很快也想到了什么。
“二皇子,莫不是那位侯爷?”
那位侯爷?
听到亲信的话,二皇子怔住了。
那位侯爷是谁?
但他很快想到了一人。
二皇子的心中,不由得一颤。
“难不成,会是镇北侯?”
二皇子有些讶然了。
镇北侯会勾结高丽?
这怎么可能!
可是,若不是镇北侯,又会是谁?
二皇子的内心,又是一怔。
一名亲信,摇了摇头,道:“二皇子,卑职以为,可以探查清楚,看看到底是不是镇北侯。”
他提到了镇北侯。
镇北侯一直镇守拒北城。
如今,也唯有镇北侯,与棒子的关系,颇为亲密。
所以,这真是镇北侯吗?
二皇子的心神,又颤了一下。
很快,二皇子又想到了什么。
他向这些亲信看去,沉声道:“不管是不是你们都不要声张。”
“是,二皇子。”
亲信们齐齐答应一声。
此时,二皇子又想到了什么。
那些亲信,也一起看向了二皇子。
“二皇子,那镇北侯,为何要这么做?”
一名亲信,神色惊诧的看去。
难不成,真是镇北侯有问题?
此言一出,那二皇子,沉声冷笑道:“你们觉得镇北侯为何这么做?”
这些亲信,尽皆摇头,不知道了。
“好了,你们各自休息去吧。”
“是,二皇子。”
顿时,这些亲信,答应一声,便各自离开了。
二皇子看向了这些亲信的背影,他的目中又有一道精芒闪过。
此时,在镇北侯府邸。
那镇北侯的脸上,又有怒容。
“又失败了?”
镇北侯紧盯着那人,满脸怒容。
那人吓得两股战战,魂不守舍。
“侯爷,此事说来话长。”
那人心神一颤,还想再说什么。
但是,那镇北侯,已经很生气了。
“你还有脸说?”
镇北侯一脚将那人踹倒了,他冷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镇北侯怒气汹汹的道。
而听到了这句话的那人急忙爬了起来,心神更是一颤。
“侯爷,属下得知,是锦衣卫沈琏,救了刘纵。”
那人又急忙道。
听到了他的这句话,镇北侯又在生气啦。
“锦衣卫?他们行刺不了刘纵,便说是锦衣卫所为?”
镇北侯快被气炸了。
这些家伙,真是该死啊。
一听这话,那人又吓得两股战战了。
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哼,还有什么,给我从实招来。”
镇北侯又生气的道。
“侯爷。若不是锦衣卫,他们定能成功。”
此言一出,那镇北侯快被气疯了。
他一巴掌扇了过去,寒声道:“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居然还在说谎?”
镇北侯怒气汹汹的,恨不得把这家伙直接杀死。
“侯爷。属下所言,句句属实。”
啪!
镇北侯拍桌子吼道:“那数十个棒子刺客,居然连一个刘纵也杀不死。他们真是弱鸡。”
镇北侯怒视着那人,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恨道:“那些蝼蚁,当真都被杀死了吗?”
镇北侯突然想到了这些,不禁寒声道。
“侯爷,他们都已经被杀了。”
那人声音颤抖得道。
他生怕又惹了这位侯爷生气。
镇北侯又沉声道:“确定都死了?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镇北侯想到了什么,又急切的问道。
听到了这句话,那人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他慌忙行了一礼,道:“侯爷。千真万确。”
镇北侯郑重的点点头。
那就好了。
只要他们都死了,才会死无对证。
到时候,即便是自己被怀疑了,哪也没事。
一想到此,镇北侯的心情,便好了许多。
而镇北侯又向那人看去,他又沉声道:“这一次。就信你了。若是,下次还失败了,你就不用活着回来了。”
咯噔!
那人不由得吓了一跳,心神俱震。
“是,是,属下遵命。”
“行了,你出去吧。”
镇北侯揉了揉有些头疼的脑袋。
他话音一落,那人急忙行了一礼,仓皇而去了。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镇北侯又轻哼了一声。
看得出,镇北侯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