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鼓鼓见自己的手下赶来,底气顿时足了起来,她双手叉腰,对着顾索喊道:“哼,现在本姑娘的人来了,看你还怎么嚣张,识相的就赶紧把瓷器交出来,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顾索抱紧了怀里的绿底红皮瓷,面色冷峻,丝毫没有被这一群人吓倒的迹象,他冷冷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样,这瓷器本就是我的,我岂会让它落入你们这群强盗之手。”
郁鼓鼓一听“强盗”二字,顿时火冒三丈,她怒喝道:“你说谁是强盗?我们天行寨向来只劫富济贫,行的是侠义之事,你这瓷行老板,空守着这些宝贝却不知与人分享,才是真正的小气鬼!”
顾索不屑地嗤笑一声:“哼,劫富济贫?说得好听,不过是打着幌子行抢掠之事罢了,还想让我把这瓷器拱手相让,简直是妄想。”
郁鼓鼓的手下们听闻顾索这般羞辱自家大当家,纷纷叫嚷着要动手。郁鼓鼓抬手制止了他们,她眼珠一转,心中有了计较,脸上随即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顾老板,既然你说我们是强盗,那我们今日便做一回彻彻底底的强盗。不过,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顾索皱了皱眉头,警惕地看着郁鼓鼓,问道:“打赌?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郁鼓鼓慢悠悠地说道:“咱们就比一场,若是你赢了,我立马带着我的人离开,从此不再打这瓷器的主意。可若是我赢了,你就得把这几件绿底红皮瓷心甘情愿地送给我,如何?”
顾索心中一动,他对自己的武艺向来是极为自信的,这郁鼓鼓虽然有些功夫,但刚才交手下来,他也能看出自己实力在她之上,若真能通过一场比试彻底解决此事,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于是,他点头应道:“好,我便应下这赌约,只是不知你想比什么?”
郁鼓鼓狡黠地一笑,说道:“咱们就比剑吧,三局两胜,不过在这瓷行里比剑难免会损坏瓷器,咱们换个地方,去城外的那片竹林如何?”
顾索看了看周围已经被他们打斗弄得一片狼藉的瓷行,又看了看怀里的瓷器,心想这郁鼓鼓说得也有道理,便应道:“好,那就去城外竹林,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把戏。”
众人便浩浩荡荡地朝着城外竹林而去。一路上,郁鼓鼓的手下们都在低声给她出谋划策,而顾索则是神色冷峻,紧紧抱着瓷器,暗自思索着这郁鼓鼓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来到城外竹林,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一片清幽之景。但此刻,这竹林里却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
顾索将怀里的瓷器小心地放在一旁的石头上,然后抽出腰间的佩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看向郁鼓鼓,说道:“来吧,希望你等下输了可别耍赖。”
郁鼓鼓也拔出自己的佩剑,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放心吧,本姑娘向来是说话算话的,倒是你,可别到时候舍不得那几件瓷器哦。”
说罢,两人身形一动,瞬间便交起手来。顾索的剑法凌厉刚猛,每一剑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对手一举击溃。而郁鼓鼓的剑法则显得灵动飘逸,她身形如电,在顾索的剑招间穿梭自如,巧妙地躲避着顾索的攻击。
第一局下来,两人竟是平分秋色,谁也没有占到明显的优势。顾索心中暗暗惊讶,没想到这郁鼓鼓的剑法竟然如此精妙,看来自己之前是小瞧她了。
郁鼓鼓也是气喘吁吁,她深知顾索的厉害,刚才那局能打成平手,已经是她拼尽全力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想着接下来的战术。
稍作休息后,第二局开始了。这一次,顾索改变了战术,他的剑招变得更加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捉摸。郁鼓鼓一时有些应接不暇,连连后退,眼看就要败下阵来。就在关键时刻,郁鼓鼓突然使出一招险招,她借着后退的势头,一个后空翻,然后从空中朝着顾索刺去。顾索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躲避不及,左臂被郁鼓鼓的剑划了一道口子。
“哼,你这小丫头,倒是够狠。”顾索皱了皱眉头,看着左臂上的伤口说道。
郁鼓鼓落地后,也有些心虚,毕竟这招确实有些冒险,但她还是强装镇定,说道:“这是比试,又不是过家家,自然是要全力以赴。”
第二局,郁鼓鼓险胜。此时,两人各胜一局,就看最后一局的胜负了。
顾索握紧了手中的剑,他深知这最后一局至关重要,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然后再次朝着郁鼓鼓攻了过去。
郁鼓鼓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她全神贯注地应对着顾索的攻击。两人的剑招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火花四溅。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之时,郁鼓鼓突然假装脚下一滑,身子向前扑去。顾索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就在这一瞬间,郁鼓鼓手中的剑突然脱手而出,朝着放在石头上的瓷器飞去。
“不好!”顾索惊呼一声,想要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那剑精准地击中了其中一件绿底红皮瓷,瓷器瞬间破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顾索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着郁鼓鼓。
郁鼓鼓却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哎呀,这可真是不小心啊,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呀,谁让你刚才伸手来扶我呢,这才导致我剑脱手了呀。”
顾索心中明白,自己这是中了郁鼓鼓的圈套,她故意设计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就是为了打碎这瓷器,好让自己输掉这场比试。
“哼,你这卑鄙的女人,竟然使诈!”顾索怒喝道。
郁鼓鼓却不慌不忙地说道:“顾老板,这可不能怪我呀,咱们刚才说好了,若是我赢了,你就得把瓷器送给我,现在这瓷器碎了,可不就相当于我赢了嘛,你可不能耍赖哦。”
顾索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郁鼓鼓算计得如此彻底。但他身为千年武将,向来是重信守诺的,虽然心中万般不甘,但还是咬了咬牙,说道:“好,我认了,这剩下的瓷器你拿走吧。”
郁鼓鼓心中大喜,她没想到顾索真的会信守承诺,当下便让手下把剩下的绿底红皮瓷收了起来。
就在郁鼓鼓等人准备离开之时,顾索突然说道:“郁鼓鼓,今日之事,我记下了,你最好祈祷别再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则,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郁鼓鼓回过头来,看着顾索那愤怒的眼神,心中微微一颤,但她还是强装镇定,说道:“哼,本姑娘等着呢,顾老板你可别光说不做哦。”
说完,郁鼓鼓便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只留下顾索一人站在竹林里,望着那破碎的瓷器,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然而,郁鼓鼓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其实都在顾索的暗中掌控之中。他早就察觉到郁鼓鼓可能会使诈,但他还是想看看这郁鼓鼓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毕竟他千年的岁月里,还从未见过如此有趣又大胆的女子。而他之所以答应把瓷器给郁鼓鼓,也是另有打算,他要让郁鼓鼓一步步走进他所设的局,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郁鼓鼓满心欢喜地带着手下拿着那几件绿底红皮瓷准备离开竹林。她回头看了一眼顾索,只见对方一脸阴沉,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这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一想到自己成功拿到了心仪的瓷器,那点不安便又被抛诸脑后了。
“大当家,这次可真是太厉害了,那顾索再怎么厉害,还不是被您给算计了。”一个手下讨好地说道。
郁鼓鼓得意地笑道:“哼,他顾索也不过如此嘛,还以为本姑娘好欺负呢。”
众人一路欢声笑语地回到了天行寨。郁鼓鼓将那几件瓷器小心翼翼地摆在自己的房间里,每日都要欣赏上好几次,越看越觉得满意。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顾索回到瓷行后,便开始暗中谋划起了他的“请君入瓮”之计。顾索虽表面上被郁鼓鼓算计而吃了亏,但实际上,他千年的武将生涯让他深知,对付像郁鼓鼓这样狡黠又任性的女子,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顾索暗中施展了一道追踪法术,悄无声息地附着在了那些被郁鼓鼓拿走的绿底红皮瓷上。只要郁鼓鼓动用这些瓷器,哪怕只是轻轻触碰,他便能立刻知晓她的行踪。
几日后,郁鼓鼓正对着那几件瓷器爱不释手之时,天行寨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是一个身着灰袍的老者,他身形佝偻,面容憔悴,但一双眼睛却透着狡黠的光芒。
老者来到寨门前,声称自己是一名流浪的瓷器匠人,听闻天行寨得了几件稀世瓷器,特来恳请能看上一眼,若能有幸再修复一二,也算是了却他此生的一桩心愿。
郁鼓鼓本就是个直爽之人,又对自己的瓷器极为自信,想着让这老者看看也无妨,说不定还能真给这瓷器再添几分光彩呢。于是,她便让人将老者带了进来。
“你这老头,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能修复我这宝贝瓷器?”郁鼓鼓双手抱胸,看着眼前的老者,眼中带着几分怀疑。
老者微微躬身,谦卑地说道:“老夫一生痴迷瓷器,虽不敢说技艺超群,但也算是略有心得,还望郁大当家能给老夫这个机会。”
郁鼓鼓见他态度诚恳,便点了点头,带着老者来到了放瓷器的房间。
老者一见到那几件绿底红皮瓷,眼中顿时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喜,他缓缓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抚摸着瓷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果然是稀世珍品啊,真是难得一见。”
郁鼓鼓在一旁看着,心中越发得意:“哼,那是自然,这可是本姑娘费了好大劲儿才弄到手的。”
可就在这时,老者的手突然紧紧抓住了一件瓷器,口中念念有词,一道诡异的光芒从他手中闪现。
郁鼓鼓心中一惊,呵斥道:“老头,你在干什么?”
老者却突然抬起头,脸上的谦卑之色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狰狞:“郁鼓鼓,你以为这瓷器就这么好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那瓷器上的光芒瞬间大盛,将郁鼓鼓笼罩其中。郁鼓鼓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束缚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害我?”郁鼓鼓挣扎着喊道。
“我是谁?哼,我乃是受顾索顾老板所托,来取你性命的。你算计了他,还想全身而退?想得倒美!”老者恶狠狠地说道。
郁鼓鼓心中大骇,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顾索在背后搞的鬼。她又气又急,却毫无办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凌厉的剑气从窗外射来,直接斩断了那束缚着郁鼓鼓的光芒。
郁鼓鼓定睛一看,只见顾索手持长剑,一脸冷峻地从窗外飞身而入。
“顾索?你这是什么意思?”郁鼓鼓又惊又怒地问道。
顾索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的质问,而是转头对着那老者呵斥道:“哼,我让你把她引来,可没让你伤她性命,你好大的胆子!”
老者面露惊恐之色:“顾老板,这……这不是您的意思吗?您说要给这丫头一个教训……”
“住口!我只是想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可没说要取她性命。你这般行事,坏了我的计划!”顾索怒喝道。
郁鼓鼓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越发糊涂了。她原本以为顾索是要置她于死地,可现在看来,似乎又另有隐情。
顾索走到郁鼓鼓面前,看着她一脸茫然又愤怒的样子,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原本确实是想给郁鼓鼓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算计别人的后果,但他可从来没打算要了她的性命。毕竟,在他看来,郁鼓鼓虽然行事鲁莽又狡黠,但也不失为一个有趣的对手。
“郁鼓鼓,你可知道你今日为何会落到这般田地?”顾索冷冷地问道。
郁鼓鼓咬牙切齿地说道:“还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你这卑鄙小人,设计陷害我!”
顾索摇了摇头:“我不过是想请君入瓮罢了。你算计我在先,我若不还以颜色,岂不是让你小瞧了我?”
郁鼓鼓瞪着他:“那你现在想怎样?杀了我?”
顾索轻笑一声:“杀了你?那多无趣。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世上不是只有你郁鼓鼓能算计别人,我顾索也不是好惹的。不过,看在你这几日对那瓷器还算爱惜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郁鼓鼓警惕地问道。
“从现在起,你要听从我的安排,替我做一件事。若是做得好,我便既往不咎,还会把这几件瓷器的真正秘密告诉你。若是做不好,哼,那你就等着承受我的怒火吧。”顾索眼中闪过一丝威胁之意。
郁鼓鼓心中虽然百般不情愿,但她也知道,此刻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而且,她对那几件瓷器的秘密也确实十分好奇。于是,她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你说吧,要我做什么事?”
顾索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一丝得逞的神色,说道:“这件事嘛,便是要你陪我去一个地方,一个充满危险但又可能隐藏着巨大机缘的地方……”
郁鼓鼓心中暗暗叫苦,她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更深的陷阱,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就这样,郁鼓鼓在顾索的“请君入瓮”之计下,不得不与他踏上了未知的旅程,而他们之间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郁鼓鼓带着从顾索那儿赢来的绿底红皮瓷,趾高气昂地回到了天行寨。她将瓷器宝贝似的安置在自己房中,每日都要瞧上好几眼,心里对顾索的那点愧疚,也早被胜利的喜悦冲得一干二净。
而顾索这边,望着空荡荡的摆放瓷器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岂会真的就这么算了,这郁鼓鼓,既然敢算计他,那他便要好好地“请君入瓮”,让她也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几日后,天行寨附近的村落里突然传出了一件怪事。不少村民家中的牲畜莫名暴毙,而且死状凄惨,仿佛是被什么邪恶力量侵袭过一般。村民们人心惶惶,纷纷来到天行寨求助,希望郁鼓鼓能出面查明此事,驱走邪祟。
郁鼓鼓本就是个侠义心肠的人,见不得村民们受苦,当下便应了下来,带着几个得力的手下就往出事的村落赶去。
他们在村落里四处查看,却并未发现什么明显的线索。郁鼓鼓皱着眉头,心中疑惑不已。就在这时,一个手下突然指着村外的一处废弃古宅说道:“大当家,那宅子平日里就阴森森的,会不会和这怪事有关?”
郁鼓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古宅确实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她当机立断:“走,去那宅子瞧瞧!”
众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古宅,刚踏入院子,一股寒意便扑面而来。郁鼓鼓握紧了手中的佩剑,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突然,一阵阴森的笑声响起,回荡在整个古宅之中。“郁鼓鼓,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啊。”
郁鼓鼓心中一惊,大声喝道:“谁?给本姑娘出来!”
只见从黑暗处缓缓走出一人,竟是顾索。郁鼓鼓瞪大了眼睛:“顾索,怎么是你?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顾索双手抱胸,一脸戏谑地看着她:“郁大当家,别来无恙啊。怎么,只许你算计我,不许我回敬一二?”
郁鼓鼓气得浑身发抖:“你这卑鄙小人,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那些村民又何辜?”
顾索冷笑一声:“哼,我可没对村民做什么,不过是略施小技引你过来罢了。郁鼓鼓,你不是很聪明吗?今日便让你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这就叫请君入瓮!”
郁鼓鼓咬牙切齿地说:“好你个顾索,既然如此,那本姑娘就和你拼了!”说罢,她挥舞着佩剑就朝顾索冲了过去。
顾索却不慌不忙,轻松地避开了郁鼓鼓的攻击,还时不时地出言嘲讽:“郁大当家,就这点本事?当初算计我的劲头哪去了?”
郁鼓鼓越打越气,可她心里也明白,自己的功夫确实比顾索略逊一筹,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她突然心生一计,故意卖了个破绽,装作脚下一滑,身子向前倾去。
顾索见状,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郁鼓鼓趁机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将佩剑抵在了他的咽喉处:“哼,看你现在还怎么嚣张!”
顾索却丝毫不慌,反而微微一笑:“郁鼓鼓,你以为这样就能制住我?你也太小看我了。”
话音未落,顾索身形一闪,郁鼓鼓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的佩剑便被顾索夺了过去,而她自己也被顾索反手制住,动弹不得。
“郁鼓鼓,你还是太嫩了。”顾索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就在郁鼓鼓以为自己要吃亏的时候,古宅里突然又传来一阵更大的动静。黑暗中,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快速靠近。
顾索脸色一变,松开了郁鼓鼓,低声道:“看来还有不速之客啊。”
郁鼓鼓揉了揉被弄疼的手腕,没好气地说:“哼,肯定是你引来的什么邪祟,这下好了,都得遭殃!”
两人暂时放下了彼此的恩怨,警惕地注视着黑暗处。
只见一群模样怪异的黑色影子从黑暗中窜了出来,它们身形飘忽,速度极快,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阴森的寒风。
“这是什么东西?”郁鼓鼓惊恐地问道。
顾索皱着眉头说:“我也不清楚,但看起来不是善茬,小心点!”
两人背靠背,准备应对这些未知的威胁。郁鼓鼓虽然心里对顾索还有怨气,但此刻也明白,只有先联手解决眼前的危机,才能有命离开这里。
郁鼓鼓本来就是个肝胆相照的人,见不得村民们受苦,当下便应了下来,带着几个得力的手下就往出事的村落赶去。
就这样,原本相互算计、相互看不起的郁鼓鼓和顾索,在经历了这场请君入瓮的风波以及共同面对的危机后,不得不携手踏上了探寻瓷器秘密的旅程,而他们之间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