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修仙之界,有诸多奇妙之地与奇人异事。鑫源瓷行,在凡人眼中不过是个经营精美瓷器的所在,可在知晓内情的人眼里,它却有着别样的神秘,因为其老板顾索,乃是一位有着千年修为的武将。
顾索身形挺拔,剑眉星目,周身透着一股历经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与威严。他平日里看似专注于瓷行的生意,实则暗中留意着修仙界的一举一动。这一日,他正在瓷行的内室端详着一件新烧制出来的绿底红皮瓷,那瓷器造型精美,色泽艳丽,仿佛凝聚了世间最灵动的色彩。
而在另一边的天行寨,女当家郁鼓鼓可没这份闲情雅致。郁鼓鼓生得明眸皓齿,性子却是如火般热烈泼辣。天行寨在她的带领下,虽算不上是修仙界数一数二的大势力,却也让不少人不敢轻易招惹。这郁鼓鼓最看不惯那些故作高深、装模作样的人,听闻鑫源瓷行的顾索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心里早就窝了一团火。
说来也巧,这日郁鼓鼓带着几个手下下山办事,恰好路过鑫源瓷行。她抬头看了看那瓷行的招牌,冷哼一声道:“哼,什么鑫源瓷行,我倒要看看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罢,便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瓷行内,伙计们正忙碌地摆放着瓷器。郁鼓鼓这一身劲装打扮,带着几分匪气,顿时让店内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伙计们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郁鼓鼓却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叫你们老板出来,本姑娘倒要会会他。”
顾索在里屋听到外面的动静,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绿底红皮瓷,缓缓走了出来。当他看到郁鼓鼓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时,心中也涌起一丝不悦,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神色,拱手道:“不知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郁鼓鼓双手抱胸,斜睨着顾索,大声道:“听说你就是这瓷行的老板顾索?哼,看你这模样,莫不是以为有了几分修为就可以在这修仙界横着走了?本姑娘可看不惯你这副德行。”
顾索一听,心中暗笑这女子的莽撞无礼,但还是平静地回应道:“姑娘怕是误会了,我不过是个经营瓷行的生意人,只想安稳度日,可不曾有姑娘说的那般心思。”
“少在这儿给我装蒜!”郁鼓鼓怒目圆睁,“今日我就是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这世上不是只有你顾索了不起。”说着,她也不等顾索再有何反应,身形一闪,便朝着顾索攻了过去。
顾索见这女子说动手就动手,眼神一凛,脚下步伐轻移,轻松地避开了郁鼓鼓的攻击。郁鼓鼓一击未中,心中更是恼怒,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剑如灵蛇般朝着顾索刺去。
顾索身形如电,在狭小的瓷行店内穿梭自如,那些摆放整齐的瓷器竟也未被碰倒一件。他一边躲避着郁鼓鼓的攻击,一边心中思索着这女子到底是何来历,为何这般不讲道理地就要与自己为难。
“哼,有本事别躲啊,胆小鬼!”郁鼓鼓边攻击边喊道。
顾索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女子如此蛮不讲理,若不稍加教训,怕是日后还会惹出更多事端。于是,他在避开郁鼓鼓又一次凌厉的攻击后,身形突然停住,右手轻轻一挥,一道灵力化作的绳索瞬间朝着郁鼓鼓飞去,眨眼间便将她紧紧捆住。
郁鼓鼓挣扎着,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又惊又怒,对着顾索大骂道:“你个卑鄙小人,竟然用这种手段对付本姑娘,有种放开我,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顾索走到被捆住的郁鼓鼓面前,低头看着她,淡淡道:“姑娘这般莽撞行事,可不像修仙之人所为。今日我也不想与你过多计较,你且离去吧,日后莫要再如此冲动。”说罢,他轻轻一挥手,捆住郁鼓鼓的绳索便消失不见。
郁鼓鼓挣脱束缚后,狠狠瞪了顾索一眼,咬牙切齿道:“顾索,今日这笔账本姑娘记下了,咱们走着瞧!”说完,她带着手下气呼呼地离开了瓷行。
顾索望着郁鼓鼓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内室,继续端详起那绿底红皮瓷来。他心中明白,今日这一遭,怕是与这郁鼓鼓结下了梁子,日后恐怕少不了麻烦。只是他没想到,这麻烦来的远比他想象中要快得多。
郁鼓鼓回到天行寨后,越想越气,心中对顾索的恨意更浓了。她在寨中来回踱步,想着该如何找回场子。她的那些手下们见当家的如此气愤,纷纷围上来出谋划策。
“当家的,那顾索既然是开瓷行的,咱们不如去劫他一批瓷器,让他也尝尝损失的滋味!”一个手下提议道。
郁鼓鼓眼睛一亮,拍了下大腿道:“好主意!就这么办,咱们今晚就行动,非得让那顾索知道得罪本姑娘的下场!”
于是,夜幕降临之时,郁鼓鼓带着一群手下悄悄地摸到了鑫源瓷行的后门。此时的瓷行,伙计们都已歇息,只有几盏昏暗的灯火还亮着。郁鼓鼓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小心翼翼地朝着瓷行内摸去。
可她不知道的是,顾索早有防备。白天与郁鼓鼓一番交手后,他就料到这女子不会善罢甘休,所以特意在瓷行周围布置了一些警戒的灵力阵法。郁鼓鼓等人刚踏入瓷行后院,就触发了阵法。
刹那间,一阵强光闪过,警报声大作。顾索从内室迅速赶来,看到又是郁鼓鼓带着人前来捣乱,不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郁鼓鼓,你还真是不死心啊。”顾索站在台阶上,看着下方的郁鼓鼓等人说道。
郁鼓鼓见行踪败露,也不再躲藏,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喊道:“顾索,今日就是要让你好看,给我上!”
她的手下们听到命令,纷纷朝着顾索冲了过去。顾索却不慌不忙,双手结印,一道道灵力屏障在身前展开,挡住了那些手下的攻击。随后,他身形一闪,直接朝着郁鼓鼓攻了过去。
郁鼓鼓没想到顾索这次竟然主动出击,她仓促间举剑抵挡。两人再次交手,这一回,郁鼓鼓发现顾索的实力远比她想象中要强得多,她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哼,就这点本事,还敢来招惹我。”顾索一边攻击一边说道。
郁鼓鼓心中恼怒,却又无可奈何。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再次败在顾索手下时,突然,她体内一股潜藏的力量莫名涌动起来。这股力量她从未感受过,仿佛是被眼前的危机激发出来的。
郁鼓鼓眼神一变,趁着顾索攻击的间隙,她强行调动起这股力量,手中的长剑光芒大盛,猛地朝着顾索刺去。
顾索察觉到郁鼓鼓的变化,心中一惊,连忙后退躲避。但还是慢了一步,郁鼓鼓的长剑划破了他的衣袖,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哼,看你还敢小瞧本姑娘!”郁鼓鼓得意地说道,可话刚说完,她就感觉体内那股刚刚涌起的力量迅速消退,她的身子也微微一晃,差点摔倒。
顾索稳住身形后,看着郁鼓鼓,心中疑惑不已。这女子刚才明明实力大增,怎么突然又变得如此虚弱?但此时也不是探究的时候,他看着郁鼓鼓等人,冷冷道:“今日我不想再与你们纠缠,你们走吧,若再有下次,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了。”
郁鼓鼓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此时再战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她咬了咬牙,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鑫源瓷行。
回到天行寨后,郁鼓鼓躺在床上,心里满是疑惑。她不明白自己体内那股突然出现的力量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和顾索之间的恩怨该如何了结。而顾索在瓷行中,也同样在思索着郁鼓鼓身上的异常,他隐隐觉得,这个行事莽撞的女当家,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修仙界的缘分就是如此奇妙,两个原本互相看不顺眼、大打出手的人,却因为这一系列的冲突,命运开始悄然交织在一起,而那神秘的绿底红皮瓷,似乎也在冥冥之中见证着他们之间的故事发展。
郁鼓鼓身为天行寨的女当家,向来是说一不二,行事泼辣果敢。这一日,她听闻鑫源瓷行的老板顾索竟是个千年武将转世,心中对此等说法自是不屑一顾。在她看来,不过是那些凡夫俗子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瞎编乱造的名头罢了。
郁鼓鼓带着几个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鑫源瓷行。瓷行里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瓷器,其中一款绿底红皮瓷格外引人注目,那精美的色泽与细腻的质感仿佛透着神秘的气息。
顾索正在瓷行后堂清点账目,听闻前堂有些吵闹,便踱步而出。一眼就瞧见了郁鼓鼓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厌烦。
“哟,这不是天行寨的女当家嘛,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小瓷行闲逛啦?”顾索双手抱胸,挑眉看向郁鼓鼓。
郁鼓鼓冷哼一声,“闲逛?本当家可没那闲工夫。听闻你这瓷行老板还有个什么千年武将的噱头,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几分本事。”
顾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噱头?哼,无知小儿,我顾索的本事可不是你能随意揣测的。”
说罢,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郁鼓鼓率先出手,她身形如电,朝着顾索迅猛攻去。顾索却不慌不忙,脚下步伐轻盈地侧身躲过,同时右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劲气朝着郁鼓鼓袭去。
郁鼓鼓只觉一股大力扑面而来,心中一惊,但她也不是吃素的,连忙运转灵力,在身前形成一道护盾。
“哼,就这点能耐?”郁鼓鼓嘴上不饶人,手中动作却不停,再次施展起天行寨的独门绝技,一道道光影朝着顾索射去。
顾索面色微凝,双手快速结印,只见那绿底红皮瓷竟微微颤动起来,随后一道红光从瓷中飞出,化作一道屏障,将郁鼓鼓的攻击尽数挡下。
“这……这瓷器竟有如此古怪?”郁鼓鼓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惊讶。
顾索见状,得意地笑道:“哼,我这绿底红皮瓷可是大有来历,岂是你能轻易破掉的。”
郁鼓鼓被他这副模样气得不轻,“好你个顾索,今日我定要让你知道得罪本当家的下场!”
说罢,她不顾灵力的消耗,全力施展起最强的招式,一时间,整个瓷行内灵力翻涌,狂风大作。
顾索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他深知郁鼓鼓这拼命的打法若是应对不好,这瓷行怕是要毁于一旦。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体内潜藏的武将之力,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
两人的攻击再次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将瓷行内不少瓷器都震得粉碎。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住手!你们两个小家伙,在这瓷行里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郁鼓鼓和顾索皆是一愣,纷纷收手,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缓缓走来,他眼神深邃,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爷爷!”顾索见到老者,赶忙恭敬地行了一礼。
原来这老者正是顾索的爷爷,也是鑫源瓷行的创始人,在这瓷器界乃至整个仙侠界都颇有威望。
老者缓缓走到两人面前,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微微皱眉道:“你们两个,一个是天行寨的当家,一个是我鑫源瓷行的后人,本该相互扶持,为何在此大打出手?”
郁鼓鼓撇了撇嘴,“哼,这顾索整日顶着个千年武将的名头招摇过市,我看不惯,便想来教训教训他。”
顾索则一脸委屈,“爷爷,是她先上门挑衅的,我不过是自卫罢了。”
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唉,你们两个啊,都太年轻气盛了。这世间诸事复杂,哪能仅凭第一印象就断定他人。顾索的千年武将身份并非虚言,而郁鼓鼓你身为天行寨当家,也该有容人之量。”
郁鼓鼓和顾索听了老者的话,心中虽有些不服气,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罢了罢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郁鼓鼓,你且回去好好想想吧。顾索,你也给我好好反省反省,这瓷行被你们弄得这般狼狈,还不快收拾收拾。”老者说完,便转身离去。
郁鼓鼓瞪了顾索一眼,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瓷行。顾索则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这嚣张的女子对自己刮目相看。
回到天行寨后,郁鼓鼓越想越气,她坐在寨主的位置上,不停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哼,那个顾索,别以为有个厉害的爷爷就了不起,下次再见到他,我定要赢过他!”郁鼓鼓咬牙切齿地说道。
而在鑫源瓷行里,顾索一边收拾着被毁坏的瓷器,一边也在思索着与郁鼓鼓的这次冲突。
“这郁鼓鼓,虽说行事鲁莽了些,但倒也有几分真本事。哼,下次可不能让她小瞧了我。”顾索心中暗道。
就这样,郁鼓鼓和顾索这两个原本相互看不起的人,因为这一场冲突,彼此还在争吵。
郁鼓鼓回到天行寨后,心里越想越气,那顾索竟敢小瞧她这个女当家,还在打斗中屡次言语挑衅。她坐在大寨的主位上,手里把玩着腰间的佩剑,眼神中透着凌厉。“哼,鑫源瓷行的老板又如何,不就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还敢跟本当家动手,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他,定要打得他跪地求饶。”寨中的小喽啰们听着女当家的狠话,纷纷附和,可他们心里也都清楚,那顾索能和郁鼓鼓打得不分上下,也绝非等闲之辈。
而另一边,顾索回到鑫源瓷行,也是一脸的阴沉。他本是千年武将,虽如今经营着瓷行,但骨子里的傲气可没丢。“那郁鼓鼓,一介女流,竟如此张狂,在这天行寨当起了女当家不说,还敢跟我动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在瓷行的后院中踱步,心中思索着如何能挫挫这郁鼓鼓的锐气。
几日后,江湖上突然传出消息,说是有一批珍贵的绿底红皮瓷即将现世,这批瓷器据说有着神奇的功效,若是能得到一件,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能助其功力大增,对于文人雅士而言,能启迪心智,妙处无穷。郁鼓鼓听闻这个消息后,心中一动,她心想若是能将这批瓷器弄到手,壮大天行寨自是不在话下,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让那顾索对她刮目相看,承认她的本事。
与此同时,顾索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他想着这瓷器若是能收入囊中,放在鑫源瓷行展出,必定能让瓷行声名大噪,而且若是真有那等神奇功效,自己的功力说不定也能更上一层楼,到时候再遇到郁鼓鼓,定能轻松将她制服。
于是,郁鼓鼓带着几个得力的手下,乔装打扮后悄悄出了天行寨,向着瓷器现世的地点赶去。而顾索也同样带着自己的心腹,踏上了追寻绿底红皮瓷的路途。
在一处隐秘的山谷中,郁鼓鼓等人率先赶到。只见那山谷中摆放着几个巨大的箱子,隐隐透着神秘的气息。郁鼓鼓刚要上前查看,突然听到一声冷哼:“郁鼓鼓,没想到你来得还挺快。”她转头一看,竟是顾索带着人也到了。
郁鼓鼓眉头一皱,“顾索,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这批瓷器本姑娘看上了,识相的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
顾索却微微一笑,“郁当家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这江湖宝物,向来是能者得之,你凭什么让我走?我看该走的是你才对。”
说罢,两人又剑拔弩张起来,手下的人也纷纷握紧了武器,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在这时,山谷中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声响,仿佛有什么巨大的怪物在靠近。郁鼓鼓和顾索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
“先别管这些,等解决了这不知死活的怪物,再论这瓷器的归属。”顾索率先开口道。
郁鼓鼓虽不情愿,但也知道此刻情况危急,便点了点头。
那怪物很快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身形巨大,模样怪异,周身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郁鼓鼓和顾索也顾不得彼此的恩怨,纷纷施展起自己的武艺,与怪物展开了一场恶战。
郁鼓鼓手持佩剑,身形灵动,如鬼魅一般穿梭在怪物的身边,寻找着它的破绽,时不时地挥出几剑,带出几道寒光。而顾索则挥舞着一把长刀,刀法凌厉,每一刀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砍在怪物身上溅起一片火花。
在两人的配合下,那怪物渐渐落了下风,但它也越发地疯狂起来,猛地张开大口,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郁鼓鼓躲避不及,眼看就要被毒液喷到,顾索见状,一个飞身扑了过去,将郁鼓鼓推开,自己却被毒液溅到了手臂。
“你……干嘛多管闲事。”郁鼓鼓虽然嘴上不领情,但心里还是有一丝感激。
“哼,本少爷可不想你这么快就死了,还没跟你分出胜负呢。”顾索强忍着手臂的疼痛说道。
经过一番苦战,两人终于将怪物斩杀。此时的他们,都有些狼狈不堪,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
“这次算你运气好,救了本姑娘一命,这瓷器我可以分你几件。”郁鼓鼓看着顾索说道。
“谁稀罕你的施舍,本少爷凭本事也能拿到这些瓷器。”顾索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可当他们转身去查看那几箱瓷器时,却发现箱子早已空空如也,不知何时,那珍贵的绿底红皮瓷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郁鼓鼓和顾索面面相觑,心中又是恼怒又是无奈,这一番折腾,不仅没得到瓷器,还差点丢了性命,两人之间的恩怨似乎也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回到天行寨的郁鼓鼓,心里一直惦记着那批瓷器,也对顾索的看法有了些许改变,毕竟他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而顾索回到鑫源瓷行后,手臂上的伤虽经过处理,但每每想起与郁鼓鼓并肩作战的情景,心中也泛起一丝别样的情绪。
江湖的风云依旧在变幻,郁鼓鼓和顾索的故事也还在继续,他们不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和机缘在等着他们,而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将在这一次次的相遇与碰撞中,悄然发生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