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灼自然地勾住冥安桥的脖子,一条长腿站立,另外一条十分诱人地勾上男人的劲腰。
她唇畔略过冥安桥的指尖,将上面的血迹慢慢舔掉。
舔干净后,抬起如丝眉眼,凑着男人耳边呵气如兰:“如何,要不要换换口味,我换种方式让你尽兴。”
冥安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也带了几分取悦的心来挑-弄缈灼。
说实话,魔族这么多女人,谁也比不过缈灼会撩会玩。
……
这边不顾一切野战,身心舒悦。
言疏却是痛苦万分地找到念洛欢所在的地方,手掌撑着门框气喘吁吁。这些距离,已经用尽她全身力气。
方要敲门,言疏便听到双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奴绝无半点谎言,少君一回来,就往她那里去了。”
念洛欢本在饮酒,让双轻在一旁伺候着,看着那张脸总归舒服一些。
可双轻几番欲言又止,念洛欢便知晓她有话要说。
这一说,便把冥安桥和言疏苟且的事情说了出来。
念洛欢眉色沉沉——他倒是不知道言疏何时和冥安桥纠缠上了。
感受到门前的动静,念洛欢冷笑。他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言疏,所以未在她面前露面。
可他也没想过要放言疏离开。至于原因,他说不清。
感受到言疏在门后喘着粗气,念洛欢便知她中了药。
中了药,但人不在冥安桥身边而是跑来这里,想来冥安桥已经知道她是仙界的人了。
那她现在来这里干什么?找他要解药吗?可笑。
果然是他想多了。若是阿萦,绝不会这般不自爱。
念洛欢看着门口,几分醉意道:“这种女人确实不自爱,若是传出去,也徒增他人笑料,着实可笑。你说是吧,双轻?”
最后一声叫唤,听得双轻一颤。她总觉得是念洛欢的警告,可她自认为自己和冥安桥私下的来往很隐秘。
双轻唯唯诺诺磕头,“大人教育的是。”
念洛欢这才满意地点头,勾着酒坛又不知天昏地暗地喝了起来。
门口本就精疲力尽的言疏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她本要推门而入的手止住,脸色好一阵变化,又往自己住的地方而去。
等她回到住处,在她屋前交-欢的二人早已换了地方继续缠绵。
言疏将自己泡在冰水里,衣服全部被她扯下。身子蜷缩着,耳边满是念洛欢方才讥讽的话。
她敢保证,念洛欢已经知道她在门外,既然如此,那些话说出来又是羞辱谁呢!
言疏没有这么委屈过。
她将整个身子沉入水底,感受着刺骨的寒冷唰地直冲心口而去。
事实上她的心口的确破了一个大洞,不停流着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水池。
血液的流失让她感到头昏眼花,尽管她按住伤口也而无法止血。
没有法术的她真是个废物。
言疏沉下水底,微微仰头看着变色的水,眼皮沉重得难以支撑。
想回家……魔族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一个个的都是变态!
言疏这般想着,眼重重一闭,浑身发出亮光,慢慢缩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铃铛。
铃铛缓缓沉入水面,红穗子在融合鲜血的水中飘动。表面的银辉微微闪烁,刻着字眼的突起格外显眼。
一声不可查的响从水里荡出,若是仔细听,大约能知晓这是铃铛在水中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