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苓利索地从怀中掏出了一些碎银两。
这些银两不多不少,刚好能够堵上红娘的嘴,
时苓前行了步,利索地将银两塞入红娘手中:“这位妈妈,我此行有些事想处理,我不是来伺候人,也不是来抓奸,是来享受的。”
红娘掂了掂银两,面带笑容,眸中多了狐疑:“男人来这,是享乐,可女人,能享什么乐?”
红娘的目光一个劲的朝着时苓身上转悠着。
时苓只能说自己是想享乐。
若是说自己来抓奸,摆明会耽误红娘的生意,红娘自然不会欢迎时苓。
“妈妈,我来此处也是为了感受这里的氛围,看看这男人们究竟为何会喜欢烟花之地,我家那口子总被女人迷得团团转,我好奇那些女人究竟为何有这么大的魅力。”
时苓摩挲着下巴,一本正经:“我也是好奇过来看看,是过来花银两的,这男人能快活,女人又为何不能快活?”
红娘生意做久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有些姑娘家,图个乐子,便会女扮男装进入烟花之地。
眼前这姑娘,的确不像找事的。
就在红娘寻思之时,时苓大大方方转悠了圈:“妈妈,你瞧我这模样,也就你这种聪慧、眼力好的人,方才认得出我是女子,换成其他平庸之辈哪认得出。”
红娘点过了头:“的确,你这丫头扮起男装的确有模有样,若非我老道,怕是也看不出来。”
“这就对了,这些你收好,我就在二楼开个桌,上些好酒好菜,我就看着图个热闹,绝不会惹事。”
时苓再度掏出了银两塞给了红娘:“再说了,这可是你的地盘,一旦发现端倪,把我赶出去不就行了?”
熟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论什么世道,有钱便是王道。
可这银两从怀里掏出来,实在是让人心疼……
红娘乐呵乐呵地将银两收下,见时苓言之有理,也就松嘴了:“好好,我立马让人给你上好酒好菜!”
小厮的速度倒是快,好酒好菜在第一时间统统端上。
时苓的目光在周围转悠着,四处寻找时大伟和时朱的身影。
吃了两口好酒好菜,时苓便起身,到处张望。
“你这小娘子,长的可真俊俏。”
时大伟满脸猥笑,油腻的手摸了把怀里姑娘的脸颊,更是将肥腻的嘴伸出,没等他亲上,姑娘便朝后一躲:“这位客人,可真心急。”
时大伟见没亲上,索性从怀里掏出了银两,放在了桌头:“这回可以亲了吧。”
姑娘看到银两,眼睛泛光,连忙抓起银两收好,冲着时大伟直点头:“客人,今夜我便是你的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幕,映入时苓眼中,她险些将刚下肚的酒菜吐出。
这时大伟和时朱,就是两个臭皮蛋。
只知一味索求,一有银两,便花天酒地,并不知晓将银两往回家带。
一旦有机会能好好教训这两人,时苓恨不得上前将两人打成猪头!
就为了二十两,就将她这么大一个移动的百宝箱卖出!
“这位公子,你怎一个人在这?”这时,一位花衣姑娘妩媚得看着时苓。
扮成男装的时苓,虽抵不过韩启宣,却也是相貌不凡的翩翩公子。
时苓怕被发现,便拉着花衣姑娘走远,利索地从怀中掏出了银两,在花衣姑娘面前晃悠:“不知姑娘想不想和在下做一次生意?”
出门在外,钱就是王道。
看到钱的那刻,花衣姑娘的脸色都变了,伸出手想要将银两收下,可惜,她的速度没有时苓快。
时苓换了只手拿银两,笑容邪气十足:“姑娘别急,只要你替我办事,这些银两迟早都是你的。”
花衣姑娘眼巴巴地看着时苓手中的银两,亲昵挽着时苓的手:“公子有何吩咐,但说无妨,小女子定会处理妥当,不让公子失望。”
时苓前行了步,将想说的吩咐完毕后,方才将银两拿给了花衣姑娘,同时还从怀里摸出了另外的银两:“我就在旁边看着,你若处理妥当,让我满意这银两还是你的。”
这么多银两摆在眼前,花衣姑娘自然会好好处理。
她忙不迭地点这头,迅速朝着时大伟所在的地方前行。
酒过三巡,时大伟兴致正高,吃了几口小菜后,伸手朝着身旁姑娘的臀部一抓:“今夜你们就好好伺候我们父子,明日重重有赏!”
一听有赏赐,姑娘们争先吼后地卖力讨好。
“两位爷。”
花衣姑娘举着酒杯,从外头而来。
花衣姑娘姿色不差,在烟花之地众多女子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因此,当时大伟仰头时,双目成功一亮:“姑娘,你来的真好,我们爷两个正在找乐子,人多更有意思。”
花姑娘低声一笑:“两位爷,小女子路过此处,就被你们的财气吸引,今日过来,也是想沾沾财气,过来敬一杯酒,图个热闹。”
时大伟心情大好,举起酒杯,与花姑娘手中的酒碰了碰。
时大伟和时朱有了钱财,穿的冠鲜亮丽的,瞧上去有模有样。
“这位爷。”
花姑娘现在时大伟身旁,笑容不改:“这位爷,你这腿是怎么了?可不能妨碍姐妹们今晚的乐子。”
时大伟的腿经一翻包扎,瞧上去与寻常人不太一样。
被花姑娘这一说这一说,时大伟的脸色瞬息有了转变,一本正经冷哼:“你放心,我这腿还是小爷请了个乞丐打的,若非这腿被打伤,老子我还无法发财,今夜自然会让这些姑娘们享上天伦之乐。”
花姑娘故作惊诧,表示不明白:“这位爷,小女子愚钝,实在是没听明白,怎么会请乞丐,为何又让乞丐打伤。”
花姑娘还特地看向其他姑娘们:“姐妹们,此事你们可否好奇?”
姑娘们纷纷附和:“好奇!”
横竖闲来无事,姑娘们也就当图个乐子,随意出声。
姑娘们这般开口,时大伟兴致正高,轻声一咳,也就出声做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