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楚有祯与宝娜一直在外面盯着屋里两人的动作,见他们这么久了还没动静,急得他们都想进去摁着那两人的后脑勺往床上送。
宝娜双手环胸,看着里面的两人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远离那里,气道:“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还无动于衷。”
楚有祯撇嘴,一脸无神,“我们都在这里呆这么长时间了,他们还没半点儿进展。”
摸着下巴,一副高深的样子,“他们不会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毛病吧。”
说完,差点儿被自己这种想法给惊掉了下巴。
宝娜一掌拍在他腰上,疼得楚有祯差点儿大喊,刚张开的嘴被一只手给堵住,咬在上面,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是的,那是他的手。
宝娜怕他惊叫影响里面的两人,也怕他这一声惊叫暴露了他们位置。
就堵住了他的嘴,可自己又怕疼,只能拿他的手要堵了。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谁让你说我摘星有毛病的!”宝娜小声打断他,“我摘星姐姐那么正常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病,要有毛病也是那个疾冲,他才有病!”
他没病谁有病啊!
怀里抱着一个美人,还无动于衷!
楚有祯吃疼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牙齿印,无语道:“他有病,你打我干什么!”
宝娜抿嘴,尴尬道:“要不是你说我摘星姐姐坏话,我会那么对你吗?”
楚有祯沉默以对,揉着手掌,苦着一张脸立在那儿。
屋里。
马摘星抱着疾冲,不松开他一下。
她越来越不老实,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有时候疾冲都在想马摘星或许没有被药效控制,她就是在借着这个药效吃他豆腐。
“疾冲,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紧拽着手的疾冲,重重点了一下头,它巴不得这个傻姑娘能睡下呢,这样抱着他,也难受啊。
可话是这么答应的,但就是走不动,眼前所看到的东西都在浮在半空中飘着的,动动晃晃的。
连眼前的马摘星,都是在动。
不知道是不是他眼睛花了,他眼前的马摘星换了一件衣服,还在对他摆着各种笑脸,各种谄媚。
疾冲摇摇头,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下。
定睛一看,她没有动,一直都是半闭着眼,看着他的胸脯。
疾冲揉揉眼,笑话自己,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看她都能出现几张脸,可见是醉得不行了。
眼睛一睁开,马摘星的那些各种各样的笑脸又出现了,她的眼睛很清澈,耳边还响着,“疾冲,你躲什么?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疾冲鬼使神差地将脸靠近她,而后脸上被什么东西冰了一下,瞬时很享受那份冰凉。
马摘星捧着他的脸,拍打一下,“你的脸怎么肿了?嗯,这不是我的疾冲,你是谁,你是谁?”
在门外观察的宝娜傻眼了,侧头看着楚有祯,严声责问他:“他们到底是被你下药了,还是被你下酒了?怎么这两人看起来醉醺醺的?”
他们俩儿明明就是被下药了,但看起来却像是喝了很多酒一样,看得宝娜一头雾水。
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放错了东西。
楚有祯闻言,眼神躲避,而后赶紧圆,“没啊,就就就,就是那种药啊,其他的,其他的我什么都没放了。”
宝娜黑脸:“你没放,你结巴什么?”
楚有祯这人有个习惯,只要一撒谎,他就会结巴。
所以宝娜不用细想,就知道楚有祯撒了谎。
“我……我……我……”
楚有祯吞吞吐吐,除了说出一句我,其他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这什么意思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瞒着我,楚有祯,你有没有真心将我当做你的队友啊!”宝娜气得受不了,直接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似乎不解气,她又扬起手正要去打他屁股,楚有祯立马捂住自己屁股,哀求道:“别呀,我今晚不想趴着睡!”
宝娜假装扬起手作着要打他的样子,吓唬吓唬他。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楚有祯见事情瞒不下去了,只好如实道:“因为那个肉太腥了,我就用酒泡的。或许是那酒劲太大了,而且他们又吃了那么多,不醉才怪。”
“那你怎么不阻止他们!”宝娜白他一眼,“要不是你这酒,或许他们早成了。都是你,都是你坏的好事儿。真是做事不成败事有余。”
楚有祯在那里直犯嘀咕,“要不是有我的酒,他们或许更加不会成呢。你得多谢我,而不是怪我。”
宝娜见他在那里嘀咕,皱眉,“你在那里嘀咕些什么呢?”
楚有祯摇头,“没啊,我没说什么呀。”
此时宝娜没心思再在这里与他瞎掰扯,今晚的主角可不是他,她得将所有精力都放在里面那两个不争气的人身上。
眯眼,聚精会神地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可看了好久,见疾冲也只是在安抚马摘星,其余的,一点儿下文都没有。
看得这个事情的策划者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要说刚开始是激动,后来是着急,再后来并是麻木,心如死灰。
她的观感,就是按着这个途径发生的。
中途没有给过他她一点儿惊喜。
心里还在嘀咕道,早知道疾冲不行,她就给马摘星换个男主了 害地得一个女人等得花都谢了,他还在那里磨磨唧唧的。
真是浪费她和楚有祯辛辛苦苦做的饭。
想想都替自己觉得不值。
“要是这都还不能成,我也是佩服他们两个的意志力了。”
宝娜在看着里面,神神叨叨地说了一句。
楚有祯听到她说了话,但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只好凑过去自己瞧。
可那个孔就这有那么小,而且又被宝娜占了,他只能往她那边移。
一不小心,两人的脸并贴在了一起。
楚有祯也不躲,继续往她那边靠,脸也是挨地紧紧的,她身上好闻的清香也围绕在他鼻尖。
楚有祯像个不知俗世的人,一直往她那边挤,企图占她更多便宜。
宝娜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脸很薄的她,立马爆红,红一时头皮都感到有些酥麻酥麻的,令她感到十分不自在。
正要去揪住楚有祯耳朵,骂他占自己便宜时,楚有祯盯着里面超级认真,还对里面的人做了一番评价,“疾冲这只老狐狸肯定已经发现是我们动的手脚,但天真的摘星姐姐可能还蒙在鼓里。”
宝娜一记冷白眼甩过去,这事儿还需要你说,我脚趾头都能想到的事,还在这里装大师!
楚有祯说完又不看宝娜,害地举着要去收拾楚有祯的手又垂在了身侧。
这里不能发出声音,她不能这样鲁莽行事。
等过了今晚,她会找他好好算算细zhang的。
楚有祯余光瞟到宝娜放下扬起的手,心下松了口气,向身后的宝娜揽揽手。
宝娜皱眉,不动。
楚有祯揽了半天,见没人上来,侧头看着在他身后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宝娜,谄媚道:“上来。”
宝娜不听,看向其他地方,不理会。
楚有祯嘟嘴,吐气,继续谄媚道:“我们两个需不需要再给他们加把火?”
“我觉得不需要了,应该够了。”
宝娜看着里面亮着的灯,心中无奈。
她也想送人送到西,但里面的两人不配合,她也没辙。
“那我们走吧,不要在这儿打扰他们好事儿。”
楚有祯瞅了瞅,“这下摘星姐姐应该高兴了吧,我们帮她圆了一个梦。”
宝娜:“那我们就等着明天再来向摘星姐姐要奖励吧。”
马摘星与宝娜聊天的时候,马摘星会与宝娜说些心里话,她说自己想要个孩子,但疾冲不想要。
今晚,宝娜就帮她圆这个梦。
屋里。
疾冲看着满头是汗的人,越擦越多。
“他们也真是没轻没重的,算计我就可以了嘛,怎么还把你给算计进去了。”
“等明日,我就替你好好收拾他们。 ”
马摘星一直握着疾冲的手不肯松开,此时她什么都听不见,只知道自己很热。
疾冲见她一直巴着嘴,猜想她些许是口渴,摆开她的手起身去倒水。
水倒好转身,看到马摘星不知何时下了床,正在那里脱她身上的衣服。
而且衣服已经脱地差不多了,就只剩身上那件单薄的内衣了。
疾冲咽了咽口水,冲上前一把抱住马摘星,声音沙哑,“可以了,不要再脱了。”
再脱……就没了……
马摘星用着迷离的小眼神打量着疾冲,见他脑袋摇摇晃晃的十分恍眼睛,并抱着他的脑袋,这才好了些,“这才对嘛。”
疾冲不敢看她的眼睛,生怕自己沦陷进去。
马摘星像个怎么也甩不掉的猴子,一直抱着自己,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
“疾冲,我感到好热,好热啊!”
“诶,你别脱衣服,别脱!”她的还没阻止掉,马摘星又伸手过来脱疾冲身上的衣服,吓得疾冲忙按住自己身上的衣服,无奈哭嚎,“你怎么过来脱我衣服了?”
疾冲不让马摘星脱他的,她并又去脱自己的,自己的疾冲也不让脱,她又去脱疾冲的。
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疾冲耶累趴下了,躺在床上,任马摘星解开自己的衣服。
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生无可恋,“天呐,这药太猛了。”
斗了这么久,药效还没过去。
疾冲疲惫地躺在那里,望着与他一样疲惫的马摘星,“你不后悔啊?”
马摘星微皱着媚,还没反应过来,她并被人压下,盖上被子。
一重黑影盖过她头顶,接着而来的是疾冲沙哑难耐的嗓音,“后悔没用了,你自己忍着。”